“没事,他是精英,抗恐惧的能力比较强。”
“抗恐惧能力强昨天还尿裤,伪君子,你昨天对他下手那么狠?是不是……”
我嬉笑道:“没错,多少有点吃醋,谁让他没事老纠缠我们队伍里的队花呢!不教训他一下行吗?”
邵英子踢了我一脚,羞红着脸说道:“没正行,不理你!”
“你们看,站在门口和元黎说话的那个人。”我指着一个五十多少的转折黑色夹克的人小声说道。
她俩都把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邵英子道:“这个人有些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
Jayce也点了一下头,说道:“我也有这样,但是我来京城的时间七拼八凑的也不过一天多一点的时间,认识的人屈指可数,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沉思了片刻,忽然一愣,这个人我们不是见过,而是他曾经出现在一张照片里,就是那张我从地下空间办公室里得到的那张欢迎赵无咎归来的那张合影,而这个男人当时就穿着军装站在赵无咎的身旁!
我立即小声地将我的判断告诉了邵英子和Jayce。
邵英子肯定地说道:“没错,就是他,只不过他现在头发快没了,成了地中海。”
“我需要知道这个人的信息,得想想办法。”我小声地道。
邵英子拿出电话拨出去,电话里传来了七哥的声音:“英子,你今天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邵英子道:“我现在正和魏骏他们一起在大生产咖啡馆附近,你和五叔是不是也在这里?”
七哥道:“嗯,我们在咖啡馆北侧的人群里,现在车间里人多,我和五叔先不进去。”
邵英子小声跟七哥说了那个地中海的情况,问七哥能不能打听到他的身份,七哥说试一试就挂了电话。
没过几分钟,邵英子的手机就接到七哥发来的微信:“杨红山,现役军人,1975年入伍,曾在晋省任某军工厂厂长,后进京任职,担任某机密单位军代表,现任军方某机密研究所所长。”
怪不得他和元黎很熟悉,原来他们不但是老同事,而且现在还是上下级的关系。
他肯定知道那个地下空间试验基地的很多情况,可是我怎么能撬开他的嘴呢,我眯着眼睛看着他,脑子里盘算着接近他的办法。
“走,我们去找王小萌她们!”
我们三个分开人群向咖啡馆走去,每走两步就被执勤的警察拦住了,戒严,不让进。
我笑着对那个警察说道:“是郎军叫我们来帮忙的,你若不信就让人过来。”
那个警察怀疑地看了看我,便让旁边的另一个警察去叫老狼,老狼听了那个警察的话,抬头向我们这边看看,便皱着眉头走过来。
“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这地方很邪性,说不定会出危险!”老狼埋怨道。
“我来给小春帮忙。”
“你一个画图匠能帮什么忙?添乱还差不多。”老狼嘴上不乐意,但还是带我们进去。
一进咖啡馆,小春、屁蛋儿和王小萌就凑上来。王小萌笑道:“哬!今儿个都凑齐了啊,平常不见一个,一听说我倒霉啦都过来瞧热闹,看我笑话那么有意思吗?”
“看你笑话没劲,听说你们这里闹鬼了,我来看鬼的笑话。”
“得了吧你,还看鬼的笑话,里面有一个已经吓尿裤了,你带换洗衣服了吗?”
我背着手在咖啡馆里溜达了一边,那个绿毛馒头还在,看来保罗现在还没打算把他的道具撤下去,也许是不敢动,如果别人知道这绿毛馒头是他捣的鬼,说不定就把车间里的事都扣他头上了,他这是骑虎难下。
“隔壁有鬼,有意思!”我抬头看着昨天挂上的那块匾额,一边揶揄道:“没想到几年没见你这生意做得挺大,一边经营咖啡馆,一边还做鬼的生意,也算是多行业多门类,有眼光,有野心。”
“别提了!”王小萌愁眉苦脸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一晚上的时间就搞出这么一个倒霉牌子挂那里,还偷偷把墙上的门给打开了,瞧,这里还有一个绿毛馒头,怎么拿都拿不到,真真儿的见了鬼了。”
我瞥了一眼保罗,说道:“是见了鬼了,不过不是缺德鬼,说不定是有内鬼呢!”
保罗连连摆手,苦笑着说道:“这位先生千万不要信口开河了,昨天晚上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刚才好不容易让小萌她们相信我是无辜的,你千万不要提内鬼的事情了。”
装的还挺像,小样吧!
屁蛋儿凑过来,瞪了保罗一眼:“小萌这名字是你该叫的吗?”
保罗一愣,好像搞不懂为何屁蛋儿对他这么大敌意,急忙说道:“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她?”
屁蛋非常霸气地挥挥手:“洋人见面小一辈,我跟王小萌叫表姑,你就随着我跟她叫姑奶奶吧!”
王小萌将屁蛋儿推到吧台前,说道:“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还叫姑奶奶,当你表姑我就后悔了,你还张口一个表姑,闭口一个表姑的叫,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看起来像奶奶辈的人吗?”
屁蛋儿谄笑道:“我就是跟鬼子开个玩笑!”
“有这么开玩笑的吗?”王小萌埋怨了一句,回头对保罗他们说道:“别听他胡咧咧,大家平辈论交,你也叫我表姑得啦!”
众人一愣,这算是平辈论交吗?
我慢慢溜达到那个绿毛馒头跟前,皱着眉站在那里沉思,突然我灵机一动,伸手破了那个阵法,把绿毛馒头拿了出来随手甩给了保罗:“你们一开咖啡馆的整一绿毛馒头放这里展览,小心让有关部门吊销了你们餐饮许可证,那时你就哭吧!”
保罗接住了绿毛馒头,脸上阴晴不定地看着我,他心里有鬼,见我轻而易举的就破了他的布置,一时弄不清我说的是真是假,最后说了一个“OK”就去后厨扔绿毛馒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