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大概就是他没想到邵英子和Jayce这两个丫头玩的这么疯，还一边跳一边兴奋地笑。根据牛八平时的言谈举止，他所谓的那个地方儒学肯定是盛行的，至于会不会有更要命的儒学的儿子理学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将女性的权利限制的约等于零。此时见到这两个玩疯了的女子，心中必定是大摇其头，说不定还会据此认为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一个科技发达但精神文明建设极其荒芜混乱的世界。
又跳了一会儿，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留下她们俩人自己玩儿，而我则跳下大阵，缓步来到牛八身边。
牛八看我的眼神当中比先前多了一分敬畏，我很享受这种结果，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老牛，你觉得这肉身飞天的功夫如何？”
牛八拍手道：“好！好！简直是妙不可言，神仙一样的手段！”
我哈哈笑了一顿，叹了口气道：“可惜这修行之路过于艰难，而我修炼的时间又太短，也不知何时才能真正的遨游蓝天。”
牛八道：“就魏先生现在的神通，在下见所未见，已经让在下羡慕不已了，以前在下也听一些和尚道士说过修炼成仙白日飞升的事情，总觉得那都是些无眼见之实的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想到今日见到了魏先生的演示，当真是让在下心中震撼的无以复加。”
“我这不过是刚刚过了修炼的初级阶段，勉强摸到了中极水准的门槛，离最高的境界还差的很远，可惜我的修炼资质算不得上佳，否则定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唉，就连我身边的两个女孩子资质都比我好很多，你看，他们才刚刚得我传授的秘诀，竟然当日就飞了起来，人比人气死人啊！。”
“既然资质对一个人修炼骑着如此重要的作用，那魏先生你看，我到底是个什么资质。”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看，又有装模作样地捏了捏他的手掌胳膊，围着他走了三圈，让他做了几个动作，最后又用拇指戳了一下他的地脑门，说道：“嗯，你的根骨倒还是不错的，很适合练习我们的功夫，只是可惜了！”
“如何就可惜了？”
“心性！”
“心性？”
“对，就是心性。要练成这么功夫，资质固然重要，可心性也万万不可忽视，心性不妥，练此神功不但难若登天，而且非常容易走火入魔，于己于人都不是好事。”
牛八：“在下的几个老师也都曾提及心性之事，言道欲成大事者，心性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但如何去做，几位老师或言之不祥，或相互矛盾，在下有时觉得懂了，有时又觉得什么也摸不着，也不知道到底是懂还是不懂，总之是很困惑的一件事。”
我笑道：“那些心性好的人也未必懂的自己心性如何就好了，也许是他天生如此，也许是他后天的成长环境潜移默化造就了这样的心性，也许是其它的种种因缘际会，但你不是哲学家，不是职业的理论研究者，何必要穷究这等心性是怎么来的，况且世上之人千种万种，即便是那些真正的哲学家也不一定分析的准确，而你只要有人指点你如何施为，如何摒弃那些影响了心性健康的因素，你的心性必然有所成长。知其然何必知其所以然，你的地位决定了你身边的可用资源丰富，找这样的指导者应当不难，如此你便能轻装上阵，大踏步的前进了。”
牛八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良久方自语道：“知其然何必知其所以然，知其然何必知其所以然……”
我继续忽悠：“没错，知其然何必知其所以然，这也许和你的世界观相悖，也和你之前接受的教育不太一样，但你想一想，假如你有一块好钢，你首要考虑的是拿这块好钢做些什么呢，还是想探究这块好钢怎么炼出来的？”
牛八略一思索立即回答道：“我多半会考虑用这块好钢做一件神兵利器。”
我欣慰地道：“这不就是了，因为你知道你不是炼钢的工匠，你不必知道如何炼钢，炼钢这事自然有专门的人去做，你只需要将他们炼好的钢拿来打制自己需要的东西就行了，如果事事都躬身亲为，便是抓不住施力的重点。把握好前行的方向，只做与实现目标有益的事，你的精力和资源才不浪费，好钢才用到刀刃上不是吗？”
牛八点点头：“正是此理！”
我笑道：“怎么这事上你考虑的如此清楚，一到有关心性之事就糊涂了呢？”
牛八抬头看我，迟疑一下说道：“魏先生您的意思是我不必知道心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需有人指点我如何淬炼心性就可以了？”
“然也，这就叫让自己站到巨人的肩膀上，自然摸的就高，至于巨人是如何成长为巨人的，你管它作甚，你是皇帝，自然有很多人巴不得的给你送来各式各样的巨人，哈哈，有的是肩膀让你踩。”
“让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牛八一拍大腿，“高明，这话高明，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牛八受教了。”
说着他对我深深施了一礼。
嗯，能当皇帝的一字之师，感觉还是很爽的，虽然还不知道这个看着有些冬烘的皇帝是哪个山沟里出土的。
“然则……”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扭回头看还在腾云驾雾阵上疯玩的邵英子和Jayce，她们一边跳一边冲我摆手，我也抬手回应。牛八也沉默在一旁，随着我看。我欣赏了一会儿又对身边的牛八说道：“我知道你想改变自己的心性，但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才能帮你。”
“请明示，在下知无不言。”
“你不要先这么急着答应，说不定很让你为难。”
牛八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却没有说话，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答应的太过草率，毕竟他的身份不一样，大小是个皇帝，在没有高清状况的情况下随便答应别人殊为不智。
我指着半空中的二位美女说道：“你能看出来你和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