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肖诺一边回应一边往室内走去,准备换衣服。
看着在那洋洋自得的慕离,顾旭尧叹了口气,虽然这个赌约看似是慕离要耍肖诺,实际上他忘记了一件事情。在打赌比赛这件事上,慕离从来没有赢过肖诺。
看见顾旭尧在一旁看戏,还用同情的眼神盯着自己,慕离“啧”了一声,走过去和他咬耳朵:“你不会觉得我会输吧?”
“你说呢?”顾旭尧用眼神传递了“你是白痴吗?”的潜台词,“你哪次赢过他?”
“以前不会这次不一定好吗。”慕离一脸“你才是白痴”的开口,“先不说这人都到马场了还不换骑服,根本就很少来,为了给小嫂子表白他也舍得赢我?”
经常在外拍戏,基本不使用替身的慕离对自己很有信心,他的骑马戏每次都亲身上阵,技术很好的好不好。一看肖诺就是经常坐工作室没时间运动的样子,等到中年肯定有啤酒肚。
顾旭尧看他这自信满满的样子,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慕离:“真的?”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慕离很是恨铁不成钢的对顾旭尧说,“你就不能信我一次,看看肖冰山吃瘪的样子。我们俩才是一国的,你得信我。”
“行吧。”顾旭尧当然不怎么想看肖诺吃瘪的样子,他比较想看慕离吃瘪的样子。毕竟慕离的面部神经比肖诺发达多了。
说话间,肖诺已经换好了衣服回来了,他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走吧?”
沈清越在不远处的马场已经骑上了她的小马,有过上次的教训,她不敢太得意让马跑得太快了,小马鞭也不拿了,在从示意马匹前行停止开始学习。
身边一直跟着看护的饲养员接了个电话,挥手示意沈清越停下来,几步走过去:“沈小姐,您先休息一下吧,肖先生让我告诉您他要邀请你看一场比赛。”
“比赛?”这个时候沈清越才发现肖诺和另外两个人不见了踪影,“他们去哪了?”
“我带您去就是了,可以带着您的马的。”饲养员微笑着解释,让沈清越下马牵行。
就这样,一脸懵的沈清越被带到了一个巨大赛马场的观众席上,手里还抓着矮脚马的缰绳。
马场上摆放满了各类障碍,肖诺这是要带自己看障碍赛吗,但是他们人都去哪了,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就在沈清越一脸疑惑胡思乱想的时候,马场上出现了三个人,分别都牵着一匹骏马。
就当沈清越看清那三人是谁的时候,惊讶的捂住了嘴,正是肖诺、顾旭尧和慕离,原来是要自己看他们三个人的比赛吗!
肖诺会骑马倒是不意外,但是另外两个人也会骑术倒是让沈清越惊讶了。
就在这个时候肖诺抬起手朝沈清越挥了挥,示意她看好这边,另一边的裁判也都准备就位了。
沈清越看起来是没做什么动作,但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这个时候的肖诺看上去就像是个发光体。
他虽然面无表情,穿着一身骑术服,在向她挥手示意后就回头认真的拍打自己挑选的赛马,那个马匹也是一身纯正的黑色,水润光滑,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光。
比赛还未开始,沈清越就已经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掌心里都是汗,一旁的矮脚马用头顶了她一下,这才回过神。
不好意思的安抚了一下马匹,沈清越又把目光放回到即将要比赛的三人身上。
之前挑选马匹的时候,看见顾旭尧也牵了一匹出来,慕离还惊讶的问:“你也来比一把?”
“我也好久没骑了,来一把。”顾旭尧微笑着解释,“不过你们的赌约我可不参与。”
慕离了然地一抬下巴,无所谓,反正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赢他肖诺一把。
时间回到比赛前,把肖诺和沈清越互动全看在眼里的慕离咂咂嘴,有些酸溜溜地和顾旭尧悄悄话:“看到没,妻奴。有门。”
挑高了眉看着好友这幅天真的样子,顾旭尧决定还是不接话,毕竟他参与进来是为了近距离看慕离怎么输的。
三个都整理好了状态,上了马,就等裁判一声令下。
相对于三个比赛的人,沈清越这个观众反而是最紧张的那一个,她的视线死死地锁在了肖诺的身上。
只听一声枪响,三人骑着马都有如离弦之箭一样窜射出去!
一开始三人的差距并不大,只是来到了障碍前开始拉开了差距,肖诺一拉缰绳,黑马从地面弹起一跃而过,奔往下一个障碍前。
身后的顾旭尧和慕离二人紧随其后,几乎是同时也通过了障碍物。
没算到肖诺居然没有因为赌约放水,而且身手还比以前更好了,慕离心里有些急了,带着自己的马状态也焦躁了起来。
跑过了一圈……两圈……
肖诺的黑马稳健快速的在前面奔跑着,和后面二人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他疾驰的样子让沈清越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如果在古代,肖诺一定是最骄傲的那个王子。
沈清越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兴奋的满脸通红,双眼发亮的盯着那个骑着骏马骄傲疾驰的男人。
一声哨响,裁判示意比赛结束,第一自然就是一马当先的肖诺,出人意料的是慕离居然是最后到的那个。
肖诺在终点下马,抬头就对上了沈清越的眼神,他挑唇一笑,朝自己媳妇一挥手。
看到肖诺赢了比赛,沈清越简直就要比自己赢了还要激动,顾不得牵上自己的小马,她立刻就朝马场方向跑去。
自己不但没赢居然还是最慢的那个,慕离要气死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他直接不顾形象从马背上跳下来:“肖诺,你这耍诈了吧!”
慕离现在一个头有两个大,先不说输了比赛,要是让经纪人知道自己私底下承诺了一个通告还是免费的,耳朵可能要被叨叨坏了。
“愿赌服输。”眼神只锁在自家媳妇身上,半分余光都不分给其他人的肖诺浅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