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善有些惶恐不安的望着周围的人,浑身都在微微的发抖,嘴唇微微的站栗,不安的说道。
“尔等是何人,为何要拦路于我?”
顾宇骑着高头大马慢悠悠的朝着左承善这边走去,那马蹄声哒哒哒的作响,左承善的一张脸顿时黑沉下来。
“你是谁?”左承善此时此刻还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顾宇。
顾宇忍不住一笑,手中的一柄剑直接刺到了左承善的跟前,那剑尖几乎指着他的鼻子尖。
左承善的眉头微微一皱,眼里面闪过一次惶恐之色。
他微微的咬了咬牙问道:“你这是何意?城中出现地震,我这是去邻国求援,地震之后灾难须臾而至,若是没有灵丹妙草,恐怕将会瘟疫横行!”
顾宇可不听他这一套,直接一剑挥了过去,将他脸上的皮肤划开冷哼道。
“我信你个姥姥!拉人把枣唇上给我拿下押回城中,我就要让他看看,什么叫做厉害?今日之事我定要他明白什么叫做恐怖!”
一日之后。
左承善被顾宇悬挂在了城墙上,那城墙下面站满了人。
太阳高悬,左承善被那太阳晒得睁不开眼睛,嘴唇干裂,浑身的皮肤像是要开裂一般。
顾宇便是站在这城墙之上,对着左承善质问道。
“你睁开眼睛看看你底下的人,这些人就是因为你自私自利而丢了家人的性命!他们都是因为你,所以才失去了和家人相守的机会!”
顾宇这番话一出,底下人声耸动,刚才还算安静,此时此刻已经闹成了一团。
他们纷纷的朝着左承善这边扔东西,有的够不着的就从家里面拿来弹弓,一颗一颗的黄豆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
左承善一时之间痛苦难堪,不停的对着顾宇这边哀呼求饶。
“陛下,我的好陛下,我真的是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还望陛下开恩彻查。”
就在左承善继续狡辩的时候,夜一却是急忙忙的赶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顾宇的跟前。
“陛下,目前已经发现了左承善藏匿粮食的地点,就在这城中,现如今我们已经将这些粮食给挖掘出来了,每一个都是用的左承善家里的箱子!”
“左承善,你还有何话可说?”顾宇冷哼一声,手中的剑便朝着那绳子砍去,左承善顿时像是树上掉下的瓜果一般,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底下的人都惊呆了,纷纷的退后。
面前这一幕实在是太恶心恐怖了,见过行刑的,可是众人却没有见过这么恶心恐怖的行刑方式,这从天而降之后脑袋四分五裂,脑贷迸得到处都是,鲜血淋漓不止。
有一些胆小的已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纷纷的往后退去,吓得浑身发抖。
顾宇看他面前这一幕却是极为淡定,摇了摇头冷和一声说道。
“从今往后你们需引以为戒,谁若是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这左承善便是他的下场…”
何清清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来这里,想必在这城中也是有邯郸国的内应。
底下的众人听闻皆是不敢再多说,纷纷的向后退去,迅速散离。
此时此刻涂灵儿上前两步,对着顾宇便是认真一跪。
“陛下,我代替城中百姓谢谢您,若不是您在此的话,恐怕我村中百姓还要收不少磨难才是心,如今粮草已经找到,瘟疫也已经抑制,就是不知如何重建这座古城!”
顾宇点头,把涂灵儿从地上拉起,四处望了一眼,一双眉头却是拧成了一条绳子。
眼下这城中四分五裂,如果是想在这城中继续修建房屋的话,恐怕是一件难事。
虽然这城中还有一些房屋尚未被破坏,可以将就着使用,可地基以坏,这种房屋也用不了多久,唯一的办法便是另辟他址,重建城邦。
可若是另辟他址的话,这处关隘可就要彻底放弃了。
一旦放弃的话,若有来敌恐怕会不敌于此。
顾宇思来想去,在城墙之上走来走去,最后又望了一眼这城中的百姓。
“莫要着急,先等我将图纸画出来,这地方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修!”
顾宇摇了摇头,有些郁闷的往回走。
正巧这时,叶尘雪朝这边走来,见到他俩并排走在一块,眉眼之中顿时露出一丝淡淡的不悦之色。
“陛下,我方才发现一种新病,这病症可以让病人浑身上下溃烂不已,此时此刻这病人我已经令人隔离起来了!”
顾宇一听,眉头不由得拧成了一条绳。
“那还不速速带我去见!”
顾宇急忙忙跟着叶尘雪往隔离房走。
刚掀开帘子,顾宇看到这人身上密密麻麻长着的这些小痘痘时,脸上的神色不由得微微僵硬了一下。
这不是以前见过的天花吗?
这可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病,那古时候的人便是用牛痘接种才得以生还,此时此刻这人身上的这些天花水泡都已经破掉了,眼看着就要不行。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就地掩埋!就地焚烧!”
里头的人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朝着顾宇这边不停的磕头。
“陛下我没事,我只是身上长了一点小痘痘而已,陛下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跪下,求求你了,饶了我这一命吧!我还可以好起来的!”那人跪在地上哭嚎不已,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顾宇不由得叹口气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朝着他这边望了眼。
“不是我不想救你,而是你这种病传染性极强,一旦我不做这种措施的话,过不了多久,你的亲朋好友兄弟姐妹乃至你的女儿这些,但凡和你沾点亲戚关系的都要死,甚至是住在你旁边的人也免不了这种事情!”
顾宇的这番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吓了一大跳,退避三舍,惊讶不安的看着面前的这人。
最终顾宇的一声令下,周围人不敢反抗,这人很快就在大火当中哀嚎着消失不见。
不出一会的功夫,这隔离房间里面只剩下一点渣渣了,连着这个房间也被烧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