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聚集而来的阴气就这样被抢走了启会不怒,可面对境界上的差距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候鬼人王成出手了,只见他一出手就是一道鬼气打出,却被天莽周围的阴气阻挡,看着不得寸劲的鬼气王成也是面露难色。
王成知道自己和天莽之间的差距,所以在出手未果后就没在出手。而红衣鬼母却并未打算放弃,只见她阴恻恻的一笑,然后竟然取出一块黑色的令牌来。
令牌一出天莽周围的阴气开始迅速的消散,仅仅数个呼吸的功夫就消散了大半。
“这是?”
当天莽看清楚对方拿出的令牌后脸色瞬间一变。
“那竟然。。竟然是鬼王令。”
可这怎么可能呢?鬼王令一共就十一枚,其中的九枚在阴山的九位鬼王手中,剩下的两枚也早早的就有了主人。
黑暗组织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从他们手中抢到鬼王令。
可红衣鬼母手中的这一块又做不得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解释。
鬼王令一出红衣鬼母的气势直线飙升,在强大的气息之下作为鬼仙的天莽竟然不敢直视对方。
天莽虽然是鬼仙,可第一他没有仙籍,第二没有鬼王令,这也就导致了他的实力和拥有鬼王令的鬼王在伯仲之间,而面对鬼王令的神奇他甚至还要弱上半分。
鬼王令毕竟是王者的象征,拥有鬼王令的鬼王甚至可以掌管一方鬼界。
十一之数也是有说法的,其中的十枚代表着十方之地,而第十一枚则代表着中央鬼蜮。
拥有鬼王令的鬼王挥手间就可以调动十方阴气为几用。
突然一道阴气从鬼王令中打出,直接打在天莽的胸口。
与此同时天莽感觉自己仿佛被万丈高山砸中一样,气血翻腾之下吐出一口鲜血来。
“呵呵,什么狗屁鬼仙,我看也不过如此。”得手后红衣鬼母肆意大笑。
王成陪笑道:“还是前辈厉害,区区一个鬼仙怎么会是前辈的对手。前辈今日就让他涨涨记性,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王成心里也暗暗心惊,他知道红衣鬼母很厉害却没想到会如此厉害,更没想到她竟然有鬼王令这等宝物。
可以说每一个阴魂鬼物上到鬼仙鬼帝下到普通的阴魂就没有不想得到鬼王令的。
放在人类社会,鬼王令代表着被官方承认的身份,而没有鬼王令的相当于非正式人员,区别就是这么大。
“现在还不肯交出无名吗”,红衣鬼母看了一眼鬼王令,语气中满是威胁之意。只要天莽敢说一句不她就会立刻出手。
我和林通、苗天恰巧在这个时候赶到,看到受伤的天莽也是一惊。
“你们快走,她不是一般的鬼王,他手中有鬼王令。”天莽见我们赶来强忍着翻涌的气血吼道。
我听到鬼王令先是一愣而后又是一惊。
能得到鬼王令的无一不是对天地有贡献的鬼王,眼前的红衣鬼母又凭什么。
红衣鬼母见到三人前来相助更加确定无名就在这里,轻蔑的看了几人一眼后道:“交出无名饶你们不死,不然今日整个鬼村一个不留。”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变色。
放在之前他们一定会觉得红衣鬼母是在口出狂言,可如今却不敢这样想了。
鬼王令的存在让他们心生恐惧。
不得已之下我将斩头鬼和无心妖召唤了出来,一个鬼王一个妥妥的大妖王,二人一出现我方的压力瞬间轻了不少。
然而面对斩头鬼红衣鬼母看都不看一眼,毕竟就连天莽这个鬼仙她都不屑一顾,更何况斩头鬼这个连鬼王令都没有的鬼王。
在她眼里没有鬼王令的鬼王和鬼将没有区别。
然而在她目光扫过无心妖的时候却证了一下,只是那么一瞬就恢复如初,以至于几人并未发现她的异样。
我此时暗暗算着时间,不知道无名大师那边怎么样了。为何还未传来消息。
一个时辰之前他们开启了百鬼棺,血尸王在解开封印的瞬间就苏醒了,好在地一龙和地云宗事先有所准备,再加上唐礼等人及时出手才稳定住了血尸王,可想要让对方老老实实的却不容易。
他们原本是打算先找一个地方封印血尸王的,等事情过去后再重新将其送回百鬼棺。
可他们低估了血尸王的实力,好不容易重见天日的血尸王如何会乖乖就范,拼尽了全力之下竟然让几人无可奈何。
眼看着血尸王就要逃脱,关键时刻王喜他们及时赶到,几人合力之下才勉强将血尸王镇压。
而另外一边无名大师进入百鬼棺,唐礼将其重新埋好。为了不让黑暗组织的人发现他特意弄来一些旧土均匀的洒在百鬼棺上,让人看起来和其他的地方并无二样。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他们才赶到第一龙那里。
第一龙抬眉询问,唐礼点头回应。未曾询问便已回答。
于是他们立刻赶往天莽处汇合,那边的动静太大,让他们隐隐有所不安。
无心妖最先出手,只见她大口一吸就将红衣鬼母周围的阴气吸入体内,而天莽和斩头鬼趁机出手。
斩头鬼手中的斩首大刀已经是冥器级别,比勾魂索和哭丧棒还要厉害几分,此时一出带着无边的煞气直奔对方而去,势必要将对方的脑袋斩落。
红衣鬼母也不是吃素的,将鬼王令往身前一档就挡下了二人的攻击,而后从鬼王令中飞出一道黑光打在二人的身上。
直接将二人打飞了出去。
鬼王令对阴魂鬼物有极强的压制作用,甚至可以伤害到鬼体,饶是他们二鬼一个是鬼仙一个是鬼王也不敢大意。
若是换做其他鬼将仅此一下就会被打的魂飞魄散。
我见此欺身而上,刺灵已然被我握在手中,在红衣鬼母后续无力的时候向对方刺去。
情急之下一旁的王成及时出手,挡下了刺灵。然而我还有后手,只见我看准时机拍出手中的灭鬼符,在王成毫无防备之下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