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看着身边的人没什么反应,心里憋的更难受了,有些不甘心的感觉。
咬咬牙,要继续说下去,毕竟如果是面子的话,刚才就没了,也不差着这么一丁点的事情了。
“男人的心你也绑不住,现在连自己公司都不要你了,你说你这样活下去的意义在哪里,还不如跟我合作,我还能给你带来生意。”
只可惜,姜离若直接发动了车,看着前边的路,压根没打算搭理她。
仿若根本就没听到她说的这些话,也仿若对这样的话丝毫的不在意。
自言自语才是最难受的,跟一个不搭理你的人说话,还不如直接对着空气说话,白粟的火气被憋的几乎要到极致了。
她本身出身就不是很好,如果不是因为样貌长得好,机缘巧合之下做了模特,挣了不少钱,还认识了一些达官贵人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底气。
可是她想要的东西依然是没有得到,想要的人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以为等级不一样,这个男人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无论她多么努力的去触碰,都触碰不到任何的边缘。
时间久了,想要的东西想要的那种欲望,都变成了另一种执念,在心里不停的叫嚣,必须要得到,一定要努力的达成目标。
无论通过什么办法!
“我认识了不少人,那些专门跟你一样搞设计的人也很多,都是助力,如果你帮助我的话,我也会在事业上帮助你,你觉得这样的条件还不够诱惑?”
车子已经是快到达陆氏了。
姜离若现在是真的没什么心情跟她周旋,甚至听到她说的这些话的时候,嘴皮子都懒得抬起来。
突然觉得自己去错了地方,不应该来陆氏的,应该直接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更加的直接。
如果是家庭比她好,哪怕跟她一样的人来说这样的话,还能稍微的有点信服力,可是现在用她的嘴巴说出来,却格外的刺耳。
她姜离若什么时候已经落魄到了这个地步,需要一个本身就靠着攀附关系的女人来施舍自己。
光是听着她说的这些话就觉得很可笑,并且现在已经没任何的心思继续听下去了。
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估计姜离若首先受不了,把她给扔到精神病院去看看神经了。
到底是攀上了什么人,才会让她有这样的底气说话。
当她是小明星吗,需要潜规则的快速上位?
真是可笑。
“说够了吗?”姜离若的眼里基本没波澜,光是这样淡淡的看着她,就让她心里足够的瑟缩了几分。
那种气势上的压迫,不需要太多的话,也不需要太多的动作,就足够的能够压迫人一头去。
这样的气势,是长年累月积攒出来的,和白粟这样小家庭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不一样,更是没得比了。
白粟的神经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颤抖了几分,但是等着姜离若的视线转移走了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唾弃自己刚才的行为。
不就是一个眼神吗,怕什么怕,现在都是法治社会了,难不成还能杀了自己不成?
白粟依然是认不清楚自己的地位,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很多,合作共赢,这是多么好的合作啊。
“我这才开始说,难不成姜小姐就不想听了吗,说到底你不过就是托生到一个好的家庭去,可不还是个可怜的女人吗,没得到男人的心,有什么好得瑟的。”
“霸占着这个位置,就是个虚名,还不如让给更有优势的人,你还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多好啊。”
白粟其实也是越说越没底气,甚至现在眼睛都不敢直接的看着她。
可是心里不甘心啊,因为心里的那股气,才让她继续没理智的说下去的。
她现在只想看见陆泽川,只想迫切的拿到自己早就想要的东西,然后扬眉吐气的生活就在眼前了,只需要稍微的动动手,所有梦寐以求的东西就来了。
“虚名也是我能拿得起的,并且就算是我跟他离婚,你觉得他会选择你?”
姜离若停下车,冷笑着看着她,如果她不至于那么聒噪的话,还会直接丢上去给陆泽川处理,可是现在听到她不停的嘲讽,甚至故意的说给自己听的那些话。
瞬间半点的欲望也没有了。
见过不知深浅,一个劲往前顶破了头冲的,可是没见过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
就算是苏皖跟她说这样的话,也比这个白粟说出来的有信服力。
这些话像是猛然的撕开了遮羞布,这些都不是白粟想要面对的,甚至是她一直遮着掩着不想撸出来的事情。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白粟不停地认识人,甚至用各种暧昧的关系或者是其他的方法,来留住这些关系,总是不停地催眠自己。
告诉自己和其他的人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先天的优势和后天的努力的区别罢了。
现在被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比现实中的一巴掌更加深刻的打在脸上。
火辣辣的,疼。
“你什么意思?”白粟看着脸色已经是苍白了,可还是在硬撑着身体,嘴唇也是微微的有些颤抖的说道。
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体,扬着下颌,精致妖艳的五官,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虚张声势的。
姜离若也不是刻意的想去打压她,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继续下去,对谁也没好处。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姜离若叹了口气,看了眼外边的陆氏大楼,眉心还在突突的跳动,“就算是我不在姜氏了,可是如果你惹到我的话,你依然过不好。”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难不成你没听过吗?”
姜离若再转过头的时候,有些怜悯的看着她脸上的苍白,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个女人,只怕是被那些男人当做是金丝雀宠着,在不触犯利益的条件下,把她宠的根本看不清楚现实了,甚至有些自恃清高。
“可是你现在被姜氏赶出去了。”白粟知道这些道理,还在不甘心的挣扎,死死的抓着这个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