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村民蓄意碍着不走,宁杳杳扫视一圈,气得都想发笑了!
在这儿发癫是吧?!
“全都滚蛋!”
宁杳杳无情地出声,威胁道:“再不滚,我就把你们一个个举起来,直接从围墙上,给扔出去!”
“身子骨硬的,就碍着不走试试?”
村民们无可奈何,牙根紧咬得都快酸了,却也只能转身,一群人陆续离开。
终于留下一家子站在新的院子里,看这青砖房屋,心情美滋滋的。
宁杳杳却突然咳了声,向司夜道:“不过,这下我们是真没钱了!”
“手里的钱,已经快花得精光了!”
司夜俊美的脸上淡无波澜,低沉道:“不用担心,我去赚钱……”
却见宁杳杳神秘朝他一眨眼,打断了他:“但我有个生财的新路子!”
“嗯?!”司夜望着她眉飞色舞的神色,就知道她充满了期待兴奋。
宁杳杳想起在府城买的那一大堆香膏,从古至今,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不是么?!
如果做护肤品、香体露之类,她一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但是——
宁杳杳却不打算做这一行。
因为要量产的话,还是太累了,宁杳杳不想做很大的生意,她还有三个宝宝要养呢,但又要赚钱,所以她准备,做一门相对省事,但绝对暴利的生意!
“你想做什么?!”司夜眸光深了深,忍耐不住好奇,开声问她。
“你猜?!”宁杳杳却不肯说,非得卖个关子,笑意盈盈地跟他对视:“等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我得去一趟镇上,找点东西……”
司夜深望着她,不知道为何,宁杳杳的眼里,竟好似有一丝坏坏的闪烁……
似乎她即将要做的东西,会很惹人吃惊!
**
而此时,府城。
钱晓瑶已经回到了钱家,心急又期待地等着她派出去的两个侍卫,回来禀告她司夜的消息。
但不知道怎么的,过了好久,等到天都暗了,他们才回来!
“你们怎耽搁得这么晚?快告诉本小姐,那男人的住址在何处?”
钱晓瑶已迫不及待地上前询问!
这一看,钱晓瑶却刹时一惊!
因为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侍卫,面色苍白恐惧,眼里还微微含着水光,满脸全是冷汗,最吓人的是,他们的下半张脸,流淌满了鲜血,而嘴巴,竟被活生生地划开了!
这如同罗刹的模样,吓得钱晓瑶立时一个退后!
“你们这是怎么了!”钱晓瑶终究是个千金小姐,一下震恐不已!
“回小姐,这是我们跟踪的那个男人做的……”
两个侍卫颤着声,回禀道:“他发现了我们在后头跟着他!所以他对我们下手了,不让我们知晓他的住处!”
钱晓瑶的脸色一下难看了起来,不是因为两个侍卫的这般凄惨模样,而是因为司夜不让他们跟!
这岂不就不知道男人的所在了?
钱晓瑶满是期盼的心,一下就冷却了!
她本想责怪这两个侍卫,为什么没能完成任务,但他们这个模样,说了又没用,她只能失望地一挥手。
“下去吧!快去找府医……”
“是,小姐。”
钱晓瑶站在屋里头,紧咬了下唇,脑海里全是司夜冷峻凛然的俊美脸容,心头一阵阵的紧缩。
耳边仿佛还能听到他低沉的磁声:“杳杳……”
不!
这男人唤的是“瑶瑶”,他在喊她才对!
他今后都只能唤她的名儿,不能再叫别的女人!
钱晓瑶捂住了自个的胸口,从及笄以来,她第一次看中一个男人,第一次终于心动,一向眼高于顶,而又目标明确的她,除了这个男人,很难再属意另一个!
“没跟上……他已经出府城了。”
“有什么另一种办法,可以重新找到这个男人呢?”
“今朝那么大,要找一个人确是很难……”钱晓瑶紧蹙起眉,眉间浮上一抹愁容,正想尽办法。
“对了!”
钱晓瑶的脚步突然止住,娇娆脸上的烦恼一扫而空,双眼发着亮光!
“家具铺子的几个伙计,他们知道那男人住在哪里啊!”
她的心沸腾起来,兴奋地念道:“伙计配送货物,当即就跟着他回去了一趟的!”
“他们肯定知道男人的住址!”
钱晓瑶的脸色都乍然亮了,立马拔腿就走,“我这就去找家具铺的伙计,花一大笔银子,应该能收卖伙计告诉我!”
“来人,套马车!”
钱晓瑶正动身,就要出钱府去了!
却不想,就在这时,一阵兵荒马乱的吵嚷传来,一大群人阵势混乱地进了钱家!
“惨了!惨了!钱二少爷他……”
“夫人,这下大事不好了!”
原来是钱家二公子,也就是钱多禄,今天被官兵带去了医馆,救治了足足大半日后,当前终于被钱家的下人,万般紧张小心地送了回来!
但看一众派去的钱家下人,面色惶恐,浑身颤/栗,恐怕有噩耗传开了。
“二少爷他如何了?”
钱家大夫人,也就是钱晓瑶的亲娘,也是刑县令的夫人,钱晓玲的亲娘,急匆匆地赶了出来。
她脸上满是担忧焦虑,连声问着:“二少爷不是从医馆抬回来了吗,情况怎么样?!”
一个钱家下人,抖着嗓音,冷汗满脸地说道:“回夫人,府城医术最好的老大夫,说,说二少爷他……”
“他的命/根/子已活生生烫熟了!”
“只,只怕以后……是起都起不来,沾不上女人了,更别说能传宗接代……”
一句话如石破天惊!!!
钱家夫人双目暴睁,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脚下,整个人顿时绝望笼罩!
她身子一软,就要当场倒下,好悬被身边的丫鬟扶住了,“什么!?再,再也无法有子嗣了?!”
“那我们钱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钱夫人嗓眼里迸出了一声尖利的长叫!
钱日升,也就是府尊的那位副官,刚好也走了出来,听到这一声喊,登时整个中年身躯一震。
他惯常威严的脸上,彻底凝住了:“你们说什么!?”
钱夫人哭喊着:“老爷,完了!多禄他的命/根/子不能用了!医馆说他再也不能要女人生孩子了……”
满屋的妾室女人,今后都白白浪费了!
钱家,可只有钱多禄,这一个儿子……
钱日升也完全没有想到,等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之后,他嘴唇颤动了两下,发出了暴怒的骇人威斥:“害得禄儿成了这样的……”
“是玲儿写信回来说的,那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