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看着眼前诱惑着他,满心自信,眼里感觉一定能将他拿下的盛千娇。
心里怀疑,她是不是个疯女人。
上次拒绝得这么彻底,还要找来他的面前说这番话。
司夜道:“我对你——”
“一、丝、一、毫、的、感、觉、都、没、有!”
“见到你——”
“我、只、觉、得、万、分、厌、烦。”
“麻烦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真的很厌恶、很不喜、很烦你,盛小姐。”
司夜不留一丝余地,一字一顿地说出口。
盛千娇顿时呆住了。
她完全没有想过……
司夜会对她拒绝得如此狠!!
仿佛把她的一颗心,都放在地上碾碎了。
盛千娇的泪蓦然涌了出来,尖骂道:“你连我这个盛家大小姐都不喜欢,那你喜欢谁!”
“那个生过孩子的农妇吗!”
“面黄肌瘦、浑身泥巴味的下贱女人,你也喜欢!”
她内心对宁杳杳的怨憎,达到了顶点。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我回盛家的。”
说罢,盛千娇不给司夜一秒的说话时间,即刻便上了马车,车夫一抽鞭子,马车就扬长而去!
留下司夜站在原地,紧紧地拧着眉。
这个什么盛家千金。
真的有病吧。
他完全无动于衷,漠然就转回了身。
……
“司家小子,那是谁啊?怎么这么富贵,家里有马车!”
“长得也好,是个大美人!还穿着一身绫罗绸缎!”
“这是哪家千金小姐!”
“她来找你干嘛啊?你俩怎么会认识的?”
司夜一回建屋工地,立马被一群村民围上了,乱七八糟地问着司夜!
司夜耐心都告竭,一句堵住众人的口。
“她家里是富贵人家,特地来问我有没打过野老虎,可以卖给她。”
“我准备今晚就去山里逛逛,打一头老虎。”
“正好我家建屋,钱花得差不多了,得进山一趟,再打一头大的猎物。”
七嘴八舌兴奋问着的村民们,刹时间没了声儿。
众人安静如鸡。
片刻后。
才有人颤颤地说出来:“老虎……司夜你也能打到啊?”
“老虎可不同野猪,比野猪还要厉害一百倍啊!”
“你不会真要去打老虎吧?”
嘶……
看司夜这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他是真能打老虎??
那他的身手,得真是强到什么程度!
一下子,众青泽村的村民,对于司夜的武力厉害,认知度又上了一层。
众人被震住了,对司夜顿时心生惧怕,竟然一时也不敢再扒着他问东问西。
如愿让司夜抽出了身。
就是还有人,心底不服,半酸半不信地说道:“司夜你可别吹牛!老虎,那可是山里的王,你能打得到?”
“也别说得出来,做不到啊!”
说话的是个汉子。
都是村里的男人,咋只有司夜这么出风头?
这么厉害?
他愤愤然!心里也有点嫉妒司夜的能耐啊!
别说,汉子都有好强的比拼之心,也有好几个人都是说不出口的酸。
司夜面色不动,丝毫没被挑衅到的样子,淡淡回应。
“我能打到。”
“只要山上有老虎,我就能打。”
“信不信,到时我打到了,你们看不就可以了?”
村里汉子们一下哑了火。
就看着,司夜究竟能不能打到老虎!
不然他怎么建这么大的青砖房屋?
而司夜不知,盛千娇还去找过宁杳杳了。
此刻宁杳杳在屋里,还在持续无语中,不知哪跑来的女的,对她态度这么恶劣?
她来自现代,肯定不是个傻子啊!
心中琢磨着,这个女的,估计是喜欢司夜……
不知怎的,宁杳杳内心竟有一丝淡淡的不舒服。
——等等,搞什么!
不是明明不在乎他的吗?
别忘了他可是新婚夜跟丁玉儿搞起来的渣男!
宁杳杳,你头脑清醒一点!
“苗嫂子,再给我下一大碗馄饨!!”宁杳杳大声地喊。
她决定多吃一点,忘掉脑子里多余的事儿!!
宁杳杳正在吃着汤鲜味美的鸡汤馄饨。
本以为,今天应该能安定了吧,却没想到还没消停。
奇葩事一波波来了!
“宁杳杳,你给我们把门打开!”
这大喊大叫,摆着姿态的声音,可真是熟悉又陌生。
宁杳杳好一段时日没听到了,但又一下认出,这是司家人的声音!
许久没啥动静的司家人,又一群浩浩荡荡地上了门。
司老娘在外面叫嚣道:“快给我们开门!”
“我们姓司,可是司夜的亲生家人!”
“宁杳杳,你一个外姓女,一个外嫁进来的媳妇儿,没资格替司夜管钱管账,还管屋子!”
“赶紧过来开门,放我们进去,让我们都坐下来,先喝茶吃点心!”
司家大哥站在司老娘旁边,随着喊道:“咱们娘来了!你作为一个媳妇儿,还不赶快迎接?”
“就算你不认,这可是司夜亲娘!”
“司夜亲娘要进这屋,还轮不到你不让!”
“立马开门!”
宁杳杳在屋里头,都无语了。
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吸极品倒霉体质啊!
怎么极品奇葩一个接一个的来?
司家人不是都消停了么,怎么又开始闹腾了!
真是烦死人!
“你们要找司夜,去建屋那儿找吧,他不在,你们找他也没用!”
宁杳杳按着烦躁,又一次重复这话。
“我们当然知道司夜在建屋工地了,就是来这儿的!”
司老娘却不走,尖声高喊着!
“不对,应该是来这屋的!”
“这屋是我儿子花钱租的,跟你宁杳杳这贱货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
“你也没权利碍着,不让我们进去!”
“赶紧的,过来开门!一个吃我儿子,喝我儿子的女人,还敢跟我儿子的亲娘亲家人顶嘴!”
“你有这资格吗!嗤!”
司老娘不知为何,竟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架势非凡,拿捏起了宁杳杳!
乍一听,这话好像极有理由!
连村民们听到,都得承认确实是这样。
一个外嫁进来的女人,哪有资格管婆家的事儿啊?
却不想,宁杳杳生了三个孩子,是司夜的!
他不用管?
宁杳杳就是有资格吃司夜的,喝司夜的,至少在她坐月子期间!
宁杳杳一听这话,就怒了,冷着眼,“放你的屁话!”
“屋子里三个孩子,你们老司家不认,谁让司夜认啊!”
“他就是得安置我和宝宝几母子,是他应当的责任,你们司家人在这逼/逼赖赖?”
“滚!”
宁杳杳强硬万分,丝毫不受威胁。
却没想到。
司家老娘下一刻高声说出了她这番来的目的。
“我这次来,就是把三个孙子接回咱们司家的!”
“算怎么回事儿,家还在村子里呢,司夜另花钱去租别人家的屋子?”
“那当然是带上他的血脉,跟我们一起回司家了!”
“理应住在司家的屋子!”
“当然!司夜给旁人的租金,也得上交给我们司家!!不然连别人他都给钱,没道理不给自家!”
“哦不对,”司老娘语气强横道:“要回司家住,那就是合起来一家人了!他应该把所有的钱都交给家里公中,统一分配!”
“咱们家来人,就是马上把你们司家血脉接回去的!你要跟着,那也勉为其难让你一个媳妇跟上!”
“但你们一小家子,必需得回司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