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夫人,你都已经乖乖在等着我啦?”
肥员外的外貌依然是那么丑陋又脏污,身上的脓疮因为醒后的这几天再吃得很补,从而更多发了几颗。
流着微黄的脓,看着更恶心了。
他走一步,身上的肥肉就跟着颤一颤。
不知是否错觉,卧房里的空气也跟着震动!!
丁玉儿厌恶且恐慌地瞪着眼,呼吸紧促了起来!
“不要过来!”
费管家也没堵她的嘴,因此丁玉儿还是能说话的:“你想做什么!”
甚至乎,丁玉儿还有行动能力啊。
她一个退避地后躲,但因为过于紧张,脑子似乎是瓦特了,居然没下床榻,反而是往后退!
一下背后就靠住了墙!
肥员外没把她的抗拒放在心上,对他而言,才不在意女人看不看得起他呢!
他反正有钱财有身份,想要的女人不从,又有办法么?!
更何况,适当的反抗挣扎之动作……在肥员外看来,还更有乐趣呢!!
“玉儿,今晚你就要当我的宝贝玉儿咯!”肥员外直接略过了丁玉儿说的“不要过来”,笑眯眯地逼近了榻边。
“本员外呢,现在啥都不缺,就缺继承香火的儿子了!”
肥员外由高至低地看着丁玉儿,目光将她从上到下地欣赏了一遍,满意地说道:“你很年轻,看着也好生养!”
“指不定就过了今晚,你就能怀上孩子!”
“那真是太好了!”肥员外脸露灼热的说道。
丁玉儿快要窒息了,她浑身鸡皮疙瘩疯狂地竖起,她接受不了肥员外碰她一下!!
更绝对接受不了……肥员外睡了她!当了她的男人!
癫狂之情从未如此高涨过,丁玉儿眼都瞪红了,狠起心来,凶狠地道:“你去找别的女人,你别碰我!”
“你找再多的女人都没关系,又不缺我一个,为什么就要碰我!!”
“你这话问得好笑。”
肥员外一偏头,肥腻的脸上,笑意中泄露了一丝精光,他虽然在武力面前胆怂怕死,但绝不是没脑之人。
不然他怎么掌管费家的家业?
相反,肥员外心思有时还有点深,“你是明媒正娶,嫁给了我,冲喜当晚就拜了堂,走了完整成亲仪式的人。”
“就是我的妻子,那为什么我不能碰你?”
“你家里收了聘金,你人也穿过喜服,你的户籍更是已经变成了费家夫人!”
“怎么,难道你到了这关头,反而不想认账了?”
丁玉儿明知自己理亏,也隐隐察觉到此时的肥员外不好惹!
但她拒绝之情超过了一切,豁出去似的要试一试!
“那是情急,我没答应,是我家里人强行把我卖了的,而且你明明什么谁都能找到,现在立马去找另一个女人不行吗!”
肥员外还是没动气。
他笑吟吟的,仍是看着丁玉儿,打量着,似在品味一块满意的肉。
“嗯?本员外为何要费劲?先吃了你,之后再去找别的女人,也完全可以啊!”
肥员外微笑道:“何必放过你一个不吃呢?我又不是傻子。”
丁玉儿的脑子“嗡嗡”作响,几近疯了!
肥员外睡她,就像一只猪要了她!
“我不!!我不会让你碰我一根脚趾头!”
丁玉儿理智一无,就不管肥员外是谁,失控般向前扑去,动用最大的力气,就想冲向外面逃跑!
肥员外眼睛一眯,伸出了又肥又脏的猪手,就一把按住了丁玉儿!
之后毫不费力地制住她逃跑的动作,一秒间,还将她整个身躯都翻了过来!!!
顷刻,丁玉儿的人就平躺在了被褥上。
肥员外似嘲似得意地轻哼了一声,尔后直接跨上了床榻,按着丁玉儿,就说了一句:
“你是本员外的夫人,户籍都在县衙落了,若是你逃了,无论去到哪,都会被送回来!”
“你还是个黑户,除了费家,在别的地方都无法落脚!”
“哪怕此刻你把本员外告上官,同样是判你输,本员外是你的丈夫,自然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丁玉儿听了这番话,浑身如坠冰窖,手脚都凉了,那叫一个绝望!
因为她确实是没有任何理!
而且如今她即将要承受的一切……都是当初她恶意害宁杳杳下地狱,想要宁杳杳承受的罢了!
轮到自己,却知道惨了!
丁玉儿还想豁出一切地疯狂拒绝,然而肥员外在说理上压了她,始终作为男人,力气上更加是掌握她!
肥员外如同猪蹄的手,扯开了丁玉儿那细细的肩带!
“迸”的一下轻声,过于细的肩带直接被肥员外给扯断了!
肥员外调整了下姿势,更方便行事,望着丁玉儿笑眯眯地落话:“夫人,你还是好好接受为夫的疼爱吧。”
肥员外身体的那股浓烈滂臭味袭来!
丁玉儿扭过了头,心紧紧恨着,谁都恨,她家里人、宁杳杳、丁媒婆、肥员外……
恨不得就当自己死了。
眼里屈辱的光浮动着,随着肥员外的动作,骤然一阵紧缩!随即,无比的忍耐毒恨……
肥员外大为满意,随心又尽兴,进行了他的洞房之夜!
*
肥员外彻底好了,连冲喜那个新娶的夫人,都已经疼爱了!!!
这种房里秘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出来的,可能是大家伙儿过于关注费家,导致还真传了起来。
镇上的百姓们再度沸腾,说个不停!
“肥员外果然是肥员外,真是不改本色!”
“就是咯,病重得差点死了,好悬活了过来,这才没到半个月,就有开始找女人了,呃……”
“富贵人是这样的,人家一直享用惯了的,怎么能忍那么久!”
“再加上新娶了的女人在面前晃来晃去,估计啊,是憋不住咯!”
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手里提着一条刚买的鱼,话语竟露骨得出奇,满脸暧昧之色地跟旁人聊道。
“……”宁杳杳和司夜从旁路过,她转过头,颇为诧然地跟司夜道:“镇上的人,果然大胆啊,光天白日的,这话都敢聊了?”
司夜却蓦地沉下了脸。
他没有丝毫快意,也没玩笑之色,反而很沉肃地说道:“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当初她刻意害你,那人传出谣言时,全镇的人也是这么脏污地说你。”
“她”就是指丁玉儿,“那人”就是肥员外了。
街上人太多,不好暴露他们跟费家有啥关系。
宁杳杳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司夜实在替她讨公道,好笑地拍了拍他结实的手臂,安抚道:“没事,她现在就是自食恶果。”
估计丁玉儿在最初的新婚夜,就找司夜出去幽会,再到之后一次次毒害她,各种狠辣毒恶的计谋。
也没有想过,自己最终的下场,是这么难看。
嫁给肥员外,以后还要一辈子当肥员外的女人,想想丁玉儿肯定觉得不如死了好。
“县令据说有靠山!”
“怎么说?”有两个人神神秘秘地说着。
路过的宁杳杳正好听见了。
“县令夫人是府城之长手下的第一副官,这个全镇的人都知道吧,不然县令夫人哪有这么大的威势。”
“但听说啊,县令夫人天生命好,她家又立功了!啧啧,县令也跟着更有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