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小飞花脸羞的通红的样子,毕华婷一颗老心荡漾的都快溢了出来,果然她还是最喜欢那时青涩的他。
呃……
不过,这话千万别让老飞花知道,否则他还不被气炸?
哇哈哈哈……
毕华婷在胡思乱想之下,脸上始终挂着坏笑。
飞花的腰带已经被她给解了下来,外袍眼看也马上就要脱-掉,她的手却被他那灼热而又颤抖的手抓住。
什么意思?
不愿意?
还是她出手太快了,让他接受不了,她得循序渐进?
“大……大小姐,你为何会突然对属下……”
“因为我喜欢你,思慕你,爱你,想和你在一起。”
毕华婷打断飞花那同样颤抖的声音,看着他的目光因她的话而闪闪发亮。
“大小姐你……喜……喜欢属下?”步飞花根本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任何一个字。
“不止是喜欢,还爱你,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步飞花闻言眼波一振背过身去,低下了眉眼,久久不语。
“飞……飞花,你怎么了?”
毕华婷走到飞花的面前,望着他那张低垂的脸,看到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的眼角处滴落,正好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看到这滴泪,毕华婷调笑的表情完全消失,眼中满是心疼。
她想起那时的飞花饱受着多年来的欺压,想起那时的他只敢偷偷的在某处看着她,想起那时的他活得十分的卑微,根本不敢想象与她之间会有这种亲密的关系。
毕华婷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了。
她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来与他相处,却完全没想过他此时的心境和感受。
毕华婷面对面的伸出双臂将眼前这个让她心碎的男人搂进怀里。
“是我不好,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冷落你,更不该无视你,原谅我好吗?
相信我说的话,我刚才说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发自真心的,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
毕华婷抬起头仰望着那张滚满泪痕的脸,轻轻的在那张边界分明的嘴唇上印上一吻。
步飞花的眼睛如同两泽深潭,而刚才那一吻像狂风一样激起了潭水表面的层层涟漪。
“你……喜欢我吗?”毕华婷看着那双怎么也看不厌烦的眼睛。“……飞花哥哥?”
果然,飞花就是飞花,无论是现实中多年后已成祁骅的飞花,还是此时梦中这个一脸青涩的飞花,都逃离不了毕华婷口中“飞花哥哥”这四字魔咒。
步飞花的身体不再僵硬,他紧紧的将他的大小姐搂入怀中。
“大小姐,可否……可否再叫属下一次?”
“飞花哥哥……”
“再叫一次。”
“飞花哥哥,飞花哥哥,飞……唔……”
步飞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狂热,直接吻了上去,四唇相接,如火如电。
毕华婷本想做为一个过来人好好撩拨和教导一下小飞花,却没想到他凭借那股狂热瞬间就让她完全沦陷。
良久,几乎被吻的快要断气的毕华婷终于被飞花放开,他不舍的移开嘴唇,但那双眼睛仍然留恋的望着。
“大小姐……”
“什么?”毕华婷脸颊浮着红云,显得更加的娇艳。
“虽然不知道大小姐为何会突然说刚才那些话,但那些话是属下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动听的话,会永远记在心里。”
“那……你喜欢我?”答案虽然早在毕华婷的心中,但她还是想听到眼前的飞花亲自说出口。
步飞花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要看你点头,我要听你说。”飞花向来都很会说情话,所以毕华婷真的很想知道,此时的飞花到底会说些什么。
“……属下,属下不仅爱慕大小姐已久,还可以为了大小姐舍弃一切。”
“一切?那你的一切都有什么?”
“……属下是个孤儿,身边别无长物,现在也只不过是名普通的护卫。现在能有的就是这条命,也可以随时为了大小姐而死,只要大小姐愿意,属下会永远守在你的身边。”
属下自知身份卑微,不会奢求大小姐的眼里只有属下一人,只求能时刻待在你的身边保护你,能常常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所以……”
又是所以?
难道时隔多年,梦中的飞花还会说出同样的话?
此时的毕华婷已然泪目。
“大小姐你以后不能……不要我,好吗?”
果然……
傻飞花,笨飞花,重来一次果然还是说出这样的傻话。
既然如此……
“傻瓜。”毕华婷也像以前那样捧起飞花的脸。“我的眼里从今以后只会有你一人。”
飞花就是飞花,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事情重复多少次,他永远都只会说那句让人听了心醉又心疼的话。
毕华婷褪去自己的袍裙,露出雪白的双肩。
步飞花见况连忙将脸转向别处,却又被她用手给拨了回来,让他直直的看着自己。
“不想看?”
“不……不是,是……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本来就是你的。”
“大……大小姐……”
“把我抱到床上去。”
“?!”
“怎么,你想让我抱你吗?我倒是想,可我抱不动。”毕华婷再次调笑。
“不是,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还不抱?不抱也行,要不我们直接躺在地上,这地上更凉快,地方更大。”
毕华婷说着话真的已低下头看着地面,眼看她真的挑好地方就要坐下时,步飞花一把将她拦腰抱进自己的怀里。
毕华婷微惊之后,笑着直接枕在了他的胸前。
两人来到床边,步飞花将手中的至宝轻放在床上。
看到他那犹豫不决,手足无措的样子,毕华婷邪邪的一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让他整个人都趴在了自己身上。
“飞花哥哥,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步飞花不好意思的没有说话,但已羞的脸颊滚烫。
“那就……”毕华婷一用力,身体一侧反将飞花压在身下。“你躺着别动,让我来……如何?”
毕华婷口中说着,一只咸猪手探进他的内袍里不停的游移,感受着身下人的呼吸越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