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席沐承这么说,安意也不由得楞在了那里,但是她只是仅仅楞了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然后便紧接着继续那般的伸出手去推搡着席沐承,然后看着他,眼神当中不再是刚才的那边楚楚可怜,而是浮现出了浓重的仇恨。
随即安意看着席沐承,不禁的发出了冷笑,然后一字一句的开口。“你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吗!你就是这样的自私!你就是想要看我在这个世界上活的不开心!你巴不得我死掉才好!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这些有钱人的话,我父亲和母亲怎么会那么的含冤而死!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们!”
安意这么说着,情绪越发的激动起来,她看着席沐承的双眼都有些变得赤红,然后她使劲的一个用力,使出了她浑身的力气,一把便将席沐承给推了出去。
席沐承刚刚本来还处于激动的状态,但是安意的这个样子,明显是比他还要激动,席沐承有些被安意的这个样子给吓到,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那般的被安意给一把推到了地上。
席沐承感觉到他的身体要倒下,于是他下意识的就伸出一只手抓住一旁的东西,但是他正好抓住了在房间旁边当做摆设的一个小架子,小架子上面摆满了花藤儿,而他这么一抓,那个小架子连同上面的花盆,还有植物,全部一下子掉了下来,而那个花盆,正好好巧不巧的,砸中了席沐承的头部。
席沐承倒在地上的时候,他感觉到眼前有一道阴影正在向他砸了下来,而他此时正好在一心想着安意的事情,所以他便没有来得及反应,于是那个花盆便正好砸中他的头部。
花盆砸中席沐承的头部之后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而随着这一声碎裂声,安意也突然间一下子回过神来,紧接着愣在了那里,然后呆愣愣的看着席沐承,有些不知所措。
花盆砸下来的那一刻,席沐承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然后他便感觉到额头上面一阵疼痛,紧接着他便听到了花盆碎裂的声音。
随着这声音,席沐承感觉到他的额头上传来了一阵温热,随即那股热流便顺着他的额头一直划到了他的眼皮上,感受着这股热流,席沐承不由得伸出手,然后摸了摸他的眼睛。
心不诚么眼睛把手拿到了他的面前,他便看到了满手的鲜血,看见这个献血的时候,心目中显示乐乐一下子,但是学习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般乱浪的。在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看了俺一眼编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便转身走到客厅里面掏出了一要想。自己在那里清理伤口
而看见席沐承被花盆砸到的那一刻,安意的心中不由的一慌,然后就那般楞楞的站在那里一脸的蒙,她不知道她此时应该做什么,她只知道是她太过于冲动了,才会导致现在这样这样的事情发生。
安意就那般的楞楞的站在原地看着席沐承,她不停地在心中想着席沐承会不会生她的气,安意此刻心中只是希望席沐承不要有什么事。
安意不希望席沐承发生什么事,一方面是她实在是太过于喜欢席沐承了,不管怎么样,也不管席沐承曾经怎么的对待她,她都不想让他发生什么事情。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安意心中害怕,她害怕如果席沐承真的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绝对不会再替他给她的父亲报仇的。
而如果那样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安意这么长时间以来在席沐承的身边忍受着侮辱,和在他的身边所做的所有事情全部都付之东流了,而这才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而刚刚席沐承站起身来看向安意的那种眼神,让安意的心中不由得一痛,因为刚刚席沐承的那种眼神当中有无奈,有悲伤,而那个眼神当中有的最多的则是失望,那是一种对于安意这个人的失望。
看着席沐承转身离开的背影,安意的脑海当中想象着他离开时的那个眼神和他额头上面流下来的鲜血,想到这里,安意原本已经被吓得干涸了的眼泪,又那般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于是这么想着,然后安意便转过身,看着席沐承离开的背影,然后也跟着向着楼下走去,因为她想下去看看席沐承额头上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她不想让席沐承受到什么伤害,于是,安意便那般的在楼上走了下来。
此时的席沐承正在一楼的客厅里面的沙发上面坐着,他面前茶几上面摆放着医疗箱,他也没有想到安意的力气竟然会那么的大,竟然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地上,而且他还好巧不巧的被花盆给砸中了。
拎着医疗箱,席沐承拿起一面镜子摆放在面前,席沐承看着镜子里他额头上面的伤,他不由得在心中想着,他的点子也真的是够背的,怎么就那么的好巧不巧的被花瓶给砸中了呢。
于是席沐承就那般的一边在心里抱怨,然后一边上药。
席沐承从小到大就总和别人打架,所以他的家中总是时常的备着医疗箱的,因为他的父母经常不在家,他打架受了伤什么的时候,回来没有人给他清理,所以他就只能自己包扎,席沐承还记得,当初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准确无误的使用这各种医药物品了,而如今他包扎起额头上的伤来更是得心应手。
而安意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她看见席沐承坐在沙发上面,对着镜子,动作准确无误的包扎着他的额头上面的伤口,看他的那种动作非常的娴熟,很显然这种事情一定是经常发生的。
看着席沐承的这个样子,不知为何,安意的心中竟然划过了一抹疼痛和心酸,于是安意那般静静地的迈开腿,走到了席沐承的面前,在他的面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