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瞟了一眼里面相谈融洽的人,席沐承有他们照顾,她走开一会,应该没事的吧?
安意推开门的时候,里面的谈话也正进行的正热闹。
见安意进来,菲菲拿手招呼着安意坐过去。
“快来,安意,你也来听听他们大学那会子的事,可有趣了!”
安意没有过去,而是将手机放在了病床边的柜子上,从里面拿出了包包。
“不了,我出去见个朋友,大概晚饭的时间我就回来了,医院这边麻烦你们照顾着吧!”
席沐承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她要去哪?不知怎的,他的心总觉得慌的厉害。
“不许去!”
心里明明是担心的话,可是到了嘴边又成了命令一般的语气。
“我很快回来!”
安意不想再闹下去,于是拿起包包便走了出去。
幕白扫过席沐承阴鸷深沉的眼,忙站了起来转移着话题。
“菲菲,我记得你以前也老这么跑出去见朋友,那会子你是什么朋友来着?不会是前男友吧?”
菲菲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个幕白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夜幕已经悄悄的来了,天空阴黑一片,如同席沐承的脸色一般。
“这不是安意的手机吗?她怎么忘记拿走了!”姜堰临转头便发现了安意放在柜子上面的手机。
席沐承大手一捞,手机便落入到了他的手掌心。
幕白也跟着围了过来,“看看手机,不就知道刚刚是谁约的她了吗?”
菲菲在幕白背后照着幕白的腰狠狠的扭了一把。
“哎哟!”
幕布转头望着菲菲,好端端的拧他干嘛。
他不是在帮着解决问题呢嘛。
席沐承的手放在手机上,心里稍一犹豫之后还是点开了手机锁。
这手机他以前用过,所以解锁什么的,他都知道。
锁解开后,手机还停留在短信那里。
果然是路风发来的,他居然将安意约在了北效的农庄。
“我记得这个农庄已经荒废很久了!”姜堰临用手撑着下巴望着手机说道。
幕白也嗅出了事情的不寻常,“你怎么这么确定?说不定不是这个农庄呢?你看他不是说了吗?他要出国了,说不定只是将安意约在这里,吃个便饭呢!”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这个说法自己都不愿相信,可是毕竟路风没有害安意的理由啊。
他知道路风,这段时间他在商界走的很勤快,说是帮着父母回来开拓中国市场。
人也是眉清目秀的,应该不是坏人吧。
姜堰临将手放了下来,拿走了席沐承手里的手机。
“不对,这个地方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刚回国的时候特意去过,以前在国外就听人说起过这个农庄,说他们那里的菜很有地方特色,就想着回国过去尝尝。但是我去的时候,庄子已经荒废很久了,住在那附近的人说,庄子的老板赚了点钱全家移民海外了!所以,这个地方我确定没有吃饭的地方!”
幕白还在作着最好的设想:“也许这附近景色怡人,人家约着去看景的呢!”
“现在是晚上!”菲菲抬起头朝着外面的方向努了努。
不顾身上的病痛,席沐承直接拆掉了手里吊了半瓶的点滴,人也准备下床。
噗通,他重重的跌下床。
挫败感让他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脚,拿着自己的身体出气。
幕白跟姜堰临赶紧上前拉起了席沐承,柜子上席沐承的手机响了起来。
菲菲赶紧走了过去,拿了起来。
“是艾伦!”
话没落音,手机已经被席沐承拿走了。
“喂!什么?白鹰有消息了?在哪?”
“我命令你,赶紧调动A市所有的警力去北郊,另外组织飞虎队,不行就实行阻击!快!马上!!!”
幕白跟姜堰临开始面面相觑,这是军中出了什么大事了吗?
他们都知道席沐承表面是个商人,其实背地里却是一位上校,他直接听令于国家元首。
“白鹰找到了!”席沐承的声音平缓幽静,犹如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魔。
“你是说那个黑鹰的结拜兄弟?”幕白开口道,他到现在还记得席沐承为了抓捕黑鹰,当年真可谓九死一生的境地。
“他在哪?”说话的是姜堰临,他总有一种感觉路风跟白鹰之间有点联系。
“北郊农庄!”席沐承说这话时,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眼里崩发的是摄人的光芒。
“什么!”
“什么!”
“什么!”
剩下的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了,安意跟路风在北郊,白鹰也在北郊,路风--白鹰。
“他们是一个人!”幕白最先得出结论。
其余二人一听这话,都面露焦色。
如果白鹰就是路风的话,那他一开始接触安意,很可能就是冲着席沐承来的。
菲菲已经急的来回在房间里面踱步。
北郊农庄
安意走出医院上了车才发现手机忘记拿了,好在她刚刚已经看了定位图,知道大概的位置了。
“小姐,去哪?”司机回过头来询问着。
“北郊农庄!”安意报出了地址。
司机回过头来看了安意一眼,重复的问道:“是北郊农庄吗?”
安意点了点头。
司机回过头去,轻摇了摇头。
算了,客人都说了去那,那就走吧。虽然他不觉得那个早几年前就关闭的农庄,有啥好值得她去的。
司机将车子停在了门口之后转身朝着后座的安意说道:“姑娘,农庄到了,你下车吧!一共42块!”
安意将头从车窗的位置伸了出去,他们车子停靠的右手边,有一座早已荒废很久的农庄。
路风将她约在这里干嘛?
心下虽有疑虑,安意还是将车钱付了之后走下了车。
待车子走后,旁边关闭的农庄突然又再度打开了。
路风的笑脸在那张门打开时,便露了出来。
只是今天的路风给安意的感觉有些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安安,你来啦!”说着将身子一侧,给安意让出了位置。
安意迈开步子走了进去,双眼四下打量着。
“你怎么还有座荒废这么久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