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总!”医生应一声,立马站到旁边待命,在他眼里这就是刻不容缓的大事了。
杰特·助昏迷了很久,还是被陆毅的一盆冷水泼醒,因为这里靠着海,所以这盆水是一盆海水,海水的含盐量一点也不低,所以这无疑就是伤口上撒盐。
杰特·助一睁开眼睛面临的就是身上如火烧般的疼痛,以及顾皓炀那张放大版的俊颜。
他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好半天才想明白,“顾皓炀!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别跟我玩这套阴的”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难以掩盖的就是愤怒。
顾皓炀噗嗤一笑“我跟你玩阴的?你说这话的时候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也是本事啊!”
“你要是个男人,就跟我一对一!”杰特·助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盯着顾皓炀,“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以多欺少,单干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
“玩这种激将法?你幼不幼稚?”顾皓炀紧紧的盯着他充斥着血丝的眸子“把你背后的那个人说出来!”
“不可能!”杰特·助面对着他那强势的眼神,也是不甘示弱。
“好!有骨气!”顾皓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从兜里掏出手,不慌不忙的拍了几下,轻轻的俯在他的耳边,“希望你从一始终都如此强硬!”
说完他转身就走,还招了招手示意着身后侯着的几个黑衣男子。
身后的人也露出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把一瓶黑色的药水强行的灌入了杰特·助的嘴巴。
顾皓炀就像是一个戏外的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观察着杰特·助的反应。
药效还是很强的,不过多久他的手上身上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最悲惨的还是他的手被绑的严严实实,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解痒,在难受也只能干忍着。
“怎么样?考虑好了说吧”不知什么时候,顾皓炀已经出现他的眼前,还不紧不慢晃了晃手中的解药。
不得不说,杰特·助的忍耐力真的格外强悍,尽管这样了,还是忍住不说,任凭着自己豆粒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的打在地上。
“让你去做这么多事情,她肯定很器重你吧”顾皓炀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面颊,不等他的回答,继续说着“你的身份背景我已经在调查了,你觉得你现在嘴硬有什么必要吗?我查出来你更难看你懂吗?”
杰特·助把脸背了过去,他的皮肤越来越痒,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他不希望顾皓炀以此嘲笑他什么的。
“你也是个明白人,凡事啊,多为自己考虑一下”顾皓炀想要拍拍他的肩膀,却在触及他身体的时候感受到了异常的抖动,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现在,就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了,反正啊,我有的是时间可以陪你耗着”
“我……我告诉,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我今天就算是死都不会说”杰特·助利用了最后一丝倔强在逞能。
“你的老大应该会为有你这样的手下感到骄傲”顾皓炀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格外的刺眼,“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凡事都有因果,就比如你现在就在自食恶果!”说到最后他还加重了语气。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杰特·助再次昏了过去,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能忍这么久都算一个奇迹。
“医生!”顾皓炀打了个响指,又退到了不远处,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撬开他的嘴。
“顾总!顾总不好了!”不过多久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依照穿衣风格来看,十有八九就是这里的保镖。
“怎么了?”顾皓炀有些不耐烦,用一种质问的眼神看着他。
“顾总!顾总他们来了……”小保镖紧张的说着,咬了咬牙,“顾总……我们这里的门窗都是特质玻璃,子弹打不透是不假,可是这不代表钻石也划不烂!陆特助刚刚一直在门口看监控……他们……他们已经派人去买戒指了,而且说我们不放人就要放火烧了这里”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顾皓炀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然后目光直视着远方,“最近的珠宝店大概有多远?”
“五十公里”小保镖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条路地路况条件格外差,所以说这五十公里来回的话,怎么说也要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顾皓炀顿了顿,“我们手上还有多少他们的人?”
“大约四十个”小保镖思索过后得到了这个答案。
“好,你去通知陆特助,来亲自看着杰特·助,然后带十二个人来到门口跟我汇合”他的脑海中恍然浮现一计。
“好”小保镖说完,慌忙的跑了回去,这件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地地步。
“该来的也拦不住,不是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顾皓炀自言自语着,“但愿小爱那边不会处什么事……”
他一路小跑着来到了仓库的大门口,因为大门已经被撞烂里,所以剩下的就是那几道玻璃门,也正是因此,里里外外的情况都是格外清楚。
“把老大放了!”为首的一个男人握了握拳头,似乎再給自己壮胆子,然后用着一种谈判的语气对着里面说道,但是因为隔了玻璃门,顾皓炀看到的仅仅是唇语。
这么跟他消磨下去,也并不是办法,因此他决定采取行动了,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拉了一个男人走到了外界的盲区,然后吧下了他嘴里塞着的抹布。
“听到了吧?这些所谓的兄弟,是不会在乎你的命的!他们在乎的只是老大,只是钱”顾皓炀故意做出一副惋惜地状态看着他,然后不慌不忙的拆出了一瓶药水。
“你想干什么?”他有一些恐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直接吓得尿了裤子“我只知道跟着老大混,可是老大的老大我们谁也没见过”对于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来说,坦白从款是最好的结果。
转动着手中的药瓶,故意做出一种戏谑的样子,还不慌不忙的放到了鼻子面前,深吸一口气,仔细的品味着着独特的香气,“你不要怕,这种药啊!对你是没有伤害的”
说完就丝毫不管他愿不愿意,把那黑色的药水就强行的灌入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