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候,于芒想着易寒时的那张见一面就让人无法忘怀的俊脸,拉着荣可可问有没有他的照片。
她男朋友从气质到颜值比好多男明星的都要好,想要照片多看两眼,舔颜,说不定自己也能变漂亮。
荣可可哭笑不得,她手机里是有几张易寒时的照片,不过都是她偷拍的,她有点舍不得,摇了摇头,说易寒时不喜欢拍照,没有他的照片。
于芒质疑的望着她,作为她的男朋友,都不拍照吗?
荣可可心虚,摇了摇头,低头看书。
于芒还想问,孙莎莎拉了她一下,易寒时怎么说也是可可的男朋友,她去拿别人男朋友的照片,算什么事呀。
于芒反应过来,这才觉得不合适,不好再追问。
坐在她们前面的丁佳听见于芒说荣可可有男朋友,心里好奇,荣可可的男朋友是谁。
不会是温教授吧?
想到温润尔雅的温教授,丁佳心中嫉妒,那么好的男人,怎么会喜欢荣可可!
肯定是荣可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勾搭温教授!
丁佳心中不屑,迟早有一天,她要戳穿荣可可虚伪的外衣。
下课后荣可可要去图书馆,走到图书馆外,就听见一阵悦耳的声音,她顿住脚步,看前面围着一群人。
荣可可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只是听着有几分耳熟的音乐,她实在太好奇,就挤进去,看见一男一女正在拉小提琴。
在大学里展示才艺不算什么,有很多学生经常在图书馆前面的广场做一些小活动,以前荣可可没怎么关注,只是这小提琴合奏,她听着开心。
她记得小时候也只是在电视里听过合奏呢,她也向往着能学一点,但没经济条件,她连奢望的资格都没有。
演奏者结束演奏,就和大家说,经济学院的新生文艺晚会将要进行,希望大家都能来参加。
荣可可不感兴趣,退出人群,她就看见余紫涵。
余紫涵挡在她面前,语气熟稔,好像两人是多麽熟悉。
“可可,我们学院的演出,你来看看吧。”
荣可可嘴角一抽,余紫涵的演技还真是好,心里讨厌死了她,却能对她笑颜如花。
“抱歉,我还要看书,没时间。”
余紫涵也打听了她的一些信息,知道她是学霸,在学院考第一名。
但现在都到大学了,学习好也只能是拿点微薄的奖学金,出了大学,那点成绩又有什么用呢。
“可可,你也别只是死读书,在大学又不参加高考,来看文艺晚会,放松一下吧,这是请柬,我送给你呀。”
余紫涵笑着温柔,把一张请柬塞给她。
不等她拒绝,余紫涵又笑着说;“可可,你一定要来哦,上次的事情算是我唐突了,这次就当是我给你赔罪。这次我会演奏小提琴,说不定校花的人选就会出来哦。”
“……”
荣可可看着手里的请柬,想要丢到垃圾桶里,可是看这里还有经济学院的人在,最后还是夹在书里。
校花什么的,又不能吃,她才不稀罕。
……
荣可可回宿舍,把书放在书桌上去洗漱,于芒找东西,拿开她得书,那张邀请函落在地上。
孙莎莎捡起邀请函,疑惑的问于芒,邀请函是不是她的,于芒摇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鬼。
荣可可洗漱出来,回答那是余紫涵送给她的,说要请她去看经济学院的迎新晚会。
于芒找到自己的梳子,梳着头发想了想,“听说余紫涵有演出,好像是小提琴独奏,她小提琴很厉害,还获得过各种大奖呢,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如此追捧。”
孙莎莎嗤笑,把邀请函丢到桌上,在学校里人才辈出,会拉小提琴也不算特别的,她给可可这张邀请函,摆明是炫耀,她也是够无聊的。
荣可可也点头,对经济学院的迎新晚会不感兴趣,浪费时间看余紫涵炫耀,还不如去预习医学专业书呢。
于芒嘴角一抽,“可可,枯燥的医学书有哪里吸引人,让你念念不忘。”
荣可可呆萌的挠头,“不看医学书,看点医学杂志也可以的。”
“……”于芒摊开手,她表示不能理解学神的大脑结构,不过提起余紫涵,她就想起田淑梅。
“我听经济学院的人说,田淑梅去抓去警察局,证据都指向她,要被拘留,田淑梅的家人来接招余紫涵求情,余紫涵说要给她一个教训,以后别偷钱,就没有私下调解,一定要让田淑梅被拘留。
这件事会上档案的,成为田淑梅一辈子的污点。”
卫云皱眉,不解的询问,“余紫涵明知道一万五不是她偷得,她为什么不私下调解,她和田淑梅不是朋友吗?”
“呵,田淑梅爆出余紫涵的丑事,余紫涵这个人记仇,反正被关押的人又不是她自己,她怎么可能会放过田淑梅。”孙莎莎解释。
卫云抱着肩膀抖了抖,担忧的看着孙莎莎,“那这件事我们也参与了,要不要救田淑梅?”
“怎么救?难道要说是我们拿了余紫涵的钱吗?云云,我们不过是以牙还牙,田淑梅之前没有证据就诬陷可可,若不是莎莎机智,现在留在拘留所的人可能就是可可,给她一个教训也算是好事,你别太钻牛角尖。”
卫云被说的不敢再说话,但是想到整件事是余紫涵设计的,她蹙着眉头,多少还是同情田淑梅。
荣可可和孙莎莎对视,孙莎莎让于芒别说了,荣可可去拉了拉卫云的袖子。
“云云,你别生气,这件事本来是我的事,是我把你们牵扯进来,对不起呀。”
荣可可心中愧疚,若不是她把她们牵扯进来,她们也就不会闹出这种事。
卫云摇头,她不是生气,只是无法接受余紫涵的行事。
“是余紫涵主动算计你,我不是怪你,我只是不理解余紫涵的心理状态,田淑梅虽然蠢,但也是为了她,余紫涵竟然要让田淑梅留在拘留所,真是太可怕了。”
“人和人不一样,我们无法去要求别人怎么做,只能管好自己。”荣可可安慰。
卫云点了点头,转头看于芒看着自己,她挠了挠头,“芒芒,刚才抱歉,我没别的意思。”
于芒性子直,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在意的摆手。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怕你想不开。”
把话说开了,几个室友转眼又嬉闹一起。
但,此刻,却有人无法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