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可可用手机查荣氏的资料,但网上说荣氏的负面资料,都是鸡皮蒜毛的小事。
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可能是公司几位高层知道,要不然很容易引起员工的恐惧和慌乱,所以她猜测这件事还没闹大,荣松和王丽是在极力挽救局面。
走到荣家的别墅外,正准备进去,就接到易寒时的电话。
“晚上,几个朋友聚一起吃饭,你跟我一起去。”
男人低沉悦耳的是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好听的都耳朵都快怀孕。
荣可可还沉迷在他的声音中,也没多想,哦了几声,过了几秒才回神,“见你的朋友,你的意思是要公布我们关系吗?”
听她的语气,公布他们的关系,好像是一件可怕的事,易寒时的脸色沉了几分。
“不乐意,想让我做你的地下恋人,可可?”
听着他凉飕飕的质问,荣可可打了一个寒颤,“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不好意思呀。”
他的几个朋友,她以前都见过的,她和易寒时现在虽然谈恋爱,但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崩了呢,所以她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们是情侣关系。
“你若紧张,我会早点来接你。你现在在哪?”
荣可可仰头看着荣家别墅,“我在荣家,准备拿点东西就回咖啡厅,你去咖啡厅接我就行。”
挂了易寒时的电话,荣可可拍胸口,忤逆他好需要勇气呀。
可怕的男朋友!
走进荣家别墅,佣人似乎恭候许久,开门让她进去,她刚走到玄关,佣人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还真是不客气!
荣可可皱眉,忍着脾气,走进客厅,看见荣松和王丽。
“可可,你总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王丽笑着说。
“我们先说好,我会帮你和易总裁说荣氏的事,但易总裁会不会帮你,我就不好说。”
王丽听了她的话,也不生气,反而是轻蔑的冷笑,推着一份文件上前。
“合约在这里。”
荣可可觉得怪异,拿起文件,翻开查看,越看越不对劲,这不是股份转让书,而是投资书。
最后一页,荣松已经签了名,另一边投资人,还是空白。
他们故意耍她呢!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有人给我们荣氏投资。不过,要你配合。”
荣可可丢下文件,“我配合?你们不会是让我拿这份文件给易寒时吧?呵,我说了,没有让我看到股份转让书,我是不会帮你的。”
荣松不屑的冷嗤,“现在不用你帮忙,我也能救我的荣氏,荣可可,这份文件也不需要你费心。”
他转头对佣人说,“去请舒小姐下楼吧。”
佣人点头,上楼去请人。
什么舒小姐?
荣可可转身就想走,此时门口却站着两个膘肥体壮的大汉,他们的手臂上还有纹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在门口的。
她心里紧张,捏着手机,按了一个电话,旁边的男人看见她拿手机求救,野蛮的从她把已经接通的手机抢走,按掉丢开。
她想把手机抢回来,却被男人高大的身体拦住。
她转头就看见荣雅然领着舒薇下楼,拧紧眉头。
舒薇为什么会在荣家,难道那份投资书是给舒薇准备的?
“荣可可呀,我去参观了一下你的房间,啧,以你的身份,也只配住那种小狗窝。”
荣可可冷笑,“那是狗窝,你进去了,那你算什么?”
舒薇脸色一冷,想把她的嘴用针缝上,转头看了眼荣松。
“荣先生,你的女儿,说话还真是不太好听。”
给荣氏注资的人就是舒薇,现在舒薇就是荣家的上帝,荣松现在不管用什么方式,一定要让她签下那份文件。
“是,死丫头不懂事,我看着也讨厌。”
舒薇坐下,荣雅然立即给她倒了杯茶,恭敬的送到她手里,抬头对荣松说;“爸爸,荣可可不懂事,你该教教她,该怎么好好说话。”
荣松狗腿的连连点头,“是,雅然说得对,不懂事的就要教。”
他上前扬起手臂,想甩荣可可一巴掌,荣可可却躲开了,让荣松打空,这让他更生气。
“抓住她,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不孝女。打她,还敢躲,岂有此理!”
守在门边的两个壮汉,立即过来抓住荣可可,荣可可被他们抓住手臂,无处可逃,当荣松的手臂落下那一刻,荣可可的大叫。
“荣松,你凭什么打我,我不孝那也是你教的,谁让你不养我,把我送去孤儿院的。”
荣松的手顿住,脸色难看,王丽怕他手软,立即说道;“那是你不懂事,差点害的我流产,让我的宝贝儿子没法来到这个世界,留你一命已经是恩赐,你不感恩戴德,还趁火打劫想要荣氏的股份,就该给你一个教训。”
荣松再次升起愤怒,荣可可是欠收拾,而且现在是在荣家,他教训自己的女儿,这是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
他再次扬起手臂,往荣可可脸上甩了一巴掌,打的他心里痛快。
“荣可可,舒小姐帮我们荣家,你不懂事对她说话不客气,赶紧道歉!”
半边脸被打的发麻,荣可可双眼猩红的盯着荣松,为了他的荣氏,他就这么对他的女儿。
呵,这种父亲,她算是开眼了!
舒薇喝了杯茶, 她看荣可可红肿的半边脸,心中愉悦。
荣雅然看舒薇表情不错,谄媚的把文件推到她面前,“舒小姐,您看这份文件,”
舒薇继续喝茶,“文件的事的好说,但你们荣家人太不懂事了。”
荣松转头看荣可可,她还不肯道歉,啪的一巴掌,又甩下去。
“荣可可,让你道歉,就赶紧道歉,道歉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荣可可咬紧牙关,舒薇就想看她出丑,那她偏不让她如意,拧着脖子不看她。
舒薇轻笑,啧啧两声,“荣可可,你还真是硬气,上次你让我出丑的账,我也要和你算一算呢。荣先生,她不想道歉,那就跪下磕三个头吧。”
荣松哈腰点头,“只要能让舒小姐满意,打断她的腿都行,让她跪下,这不算什么事。”
荣松转头瞪着荣可可,“荣可可,听不懂人话吗?舒小姐让你跪下!”
荣可可听着荣松理所当然的话,像是无数根细细的针,狠狠地扎在身上,她咬着发颤的唇,怒气翻涌,忍无可忍,问出藏在心里许久的疑问。
“荣松,你没把我当做你女儿,当年又何必接我回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