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可可听着男人凉飕飕的话,害怕的缩脖子,乌黑的双眼瞟着他,心里打鼓。
和他吵架,她赢的次数本来就少,现在她还有点心虚,更不是他的对手。
但她硬碰硬不行,只能来软的。
“易寒时,我现在受了伤,你还凶我。”
吵不过他,又不想被他惩罚,她只能撒娇。
“呵。”
易寒时收起药盒,捏着她另一边脸,“有传闻说你和温衡很亲近,好像是是男女朋友,你怎么解释?”
荣可可的脸颊被捏疼,立即举手解释,“都是谣言!”
“最好是!”
“你是我的,以后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易寒时冷声警告。
荣可可甩开他的手,“是你不相信我,还把我锁起来,你知道把我锁起来,我有多难受吗?被你误会,还不能去学校。”
易寒时听着她委屈巴巴的话,知道她又准备撒娇装可怜,扣着她的后脑勺,和她对视。
“荣可可,你知道我脾气不好,最无法容忍别人碰我的东西,你是我的,永远会是我的,若是敢背叛我,我不仅要把你锁起来,还会虐死你!”
荣可可被他的话,吓得额头冒冷汗,不敢再说话。
易寒时看她害怕的样子,松了手,心里烦躁。
“抹了药就别洗澡,老实待着!”
“嗯嗯,我会听话的。”荣可可立即点头,瞄了眼自己的手机,她刚要伸手去拿,却察觉他的如冷箭的目光,又把手缩回来。
“那个,我担心乔乔,想,”
她虽然没说,但易寒时把魏乔丢给了温衡,她要问魏乔的情况,不就是要联系温衡。
他的怒火在此被点燃,拿起她的手机,都想当场砸了。
可是想到这是她的手机还是他给她买的情侣机,他暗暗磨牙,捏起她的手机,放进自己口袋。
“魏乔带你跳窗,这笔账我还没和她算,不会让她轻易的死了。现在,你给我好好养伤!”
“哦。”
荣可可乖乖听话,她头还有些晕,就躺在沙发上。
“起来,去卧室睡!”
此时他也把说话的语调降下来,显然是想哄她。
荣可可摇头,“我还没洗澡,也没换衣服,去卧室睡,身上衣服好脏。”
易寒时盯着她看了几秒,忽而嗤笑一声,“怕去卧室,醒来又被我锁上?”
荣可可还真的有点担心。
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知道他洁癖,她刚抹了膏药,不能洗澡,身上的脏兮兮的,她不想弄脏床。
她不说话,易寒时以为自己猜对了,俊脸冻结了一层寒霜。
“你知错了,我就不会锁你。”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往楼上走的时候,他还冷声警告,“知道害怕,就别惹我。”
“……”
荣可可还想吐槽,按照她的意思,她以后还不能交朋友了吗?
但是这个时候她可不敢说,万一他一松手,她摔下楼梯,痛的是她自己。
她早就知道他霸道,以前说追她的时候,好像还有点收敛,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有些蛮不讲理。
她心里有怨气,但又能怎么办呢,这是她自己选的男人,就是有臭脾气,她也只能先忍着,等找个合适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荣可可想着小心思,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易寒时顿坐在床边,看她安静的睡容,心中复杂,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才离开。
……
易寒时去书房,联系温衡。
虽然他因为私人感情和温衡闹矛盾,但他们是合作关系,彼此还有利益牵扯,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魏乔,怎么样?”
温衡接到他的电话,还以为又是一顿冷嘲热讽,没想到他竟然询问魏乔的事。
“我把她送去医院,她应该还需要点时间才能醒,她是魏家的千金小姐,我要结交还来不及,不会放任不管。”
“呵,你倒是想的明白!”易寒时冷嘲。
魏家虽然不是四大家族中,但魏家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温衡听着他的讽刺,有几分无奈,易寒时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男人,也别奢望他能好好说话。
“温瑞,就留给我来收拾,之前谈好的合作,我这边会最高的利润给你。”
温衡新接手温氏,要巩固位置,而易氏的合作的能帮他,所以他必须让利。
“温瑞说,股权转让书的事,怎么回事?”
易寒时为了城西的开发案准备了许久,也不想因为温氏的问题,而让项目停下,当初他是为了能和温瑞解除婚约,故意给温氏好处,如今他要把当初让出去的,几倍的收回来!
“温瑞自以为是,制造出来的一场闹剧,我早就说过,她就是有点小心思,成不了大事,要不然温老爷子也不会把温氏交给温晨。”
易寒时对这些不感兴趣。
他第一次见温瑞,对她的感觉就不太好,叫人一直跟着她调查才知道,她平时端着大小姐的模样,不过是做出来的样子,更加不可能和她结婚。
“易寒时,可可,现在还好吗?”温衡纠结许久才问出来。
“她是我妻子,轮不到你来管!”
温衡想反驳,但想到易寒时应该舍不得伤害荣可可,也只能忍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商场上的事,易寒时就嫌弃的挂了电话。
……
荣可可是被饿醒的,她一点都没有吃东西了,摸着肚子起身下楼。
走到楼梯口,就闻见一阵香,她跑去厨房,伸手想去打开电磁炉上的盖子,且没想到太烫,她惊得丢开盖子,赶紧用冷水冲手。
“好烫呀。”她没看见陈嫂,以为这是温的。
听见动静的易寒时快步跑下楼,冲到的她身边,看她被烫红的手指,想骂她不小心,看她委屈的样子,磨了磨牙把话吞下去,去给她找烫伤药。
拿着药拉着她去客厅,给她抹药的时候,他还是说道;“这是自虐上瘾了,那么烫的东西用手去拿,你还真是厉害呀!”
“我饿了。”
“……”
易寒时嫌弃的瞟她,低头又吹了吹她的指腹,动作温柔,“动不动就把自己弄伤,可可,你别逼我又要把你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