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不用上课。
荣可可抱着被子想赖床,易寒时已经洗漱完,走到床边看她身边,伸手捏的她的脸。
“起床,今天有安排。”
荣可可委屈巴巴的皱着脸,“再让我多睡一会嘛,五分钟就好。”
易寒时刚准备脱睡衣换衣服,听见她的话,曲着手肘撑在她旁侧,把她的脸挖出来。
“可可,做的时候,我说多一次你可没有这么好说话。”
大清早的他竟然就和她开黄腔,荣可可鼓着脸,“说得好像,我不同意你就没做一样,哎呦,我不想起。”
易寒时把被子扯走,把她的手搭在他身上,“抱被子,还不如抱我,那我们做一次,你想多久都行。”
他说着吻就落了下来,荣可可赶紧往后躲,翻身跳起来。
“易寒时,你怎么好像精力永远用不完!”她抱怨。
“用完了,你岂不是要哭?”易寒时勾唇邪笑。
荣可可气得跺脚,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只能起床。
她揉着眼睛去洗漱,易寒时换了衣服,走到她身后,小丫头刷牙的时候还闭着眼睛,泡沫弄到半张脸都是。
傻丫头。
他给她拿牙刷, 又给她倒水让她漱口,拿着毛巾给她擦脸。
“怎么最近总是贪睡,可可?”
荣可可幽怨的瞪他,还不是他做的好事,易寒时给她擦了脸,捏着她的脸警告。
“少在心里骂我,我有分寸,倒是你,自己想偷懒,还把责任推给我。”
他说完把毛巾甩到她脸上,荣可可抓住毛巾,挂好,跟着他走出洗漱间,转头看他穿了休闲装,立即挑了件同色系的连衣裙穿上。
易寒时正在看手机,看她穿的裙子颜色是浅色系的湖蓝色,再看自己身上的颜色,扬起眉梢。
“可可,长进不少。”
荣可可走到他旁边,笑着拉了拉他的衣角,“那也不看谁教的,今天有什么安排?”
“聂姨想去妈妈的墓地,我想今天过去。”
“哦,去看你的妈妈,那我可要画个淡妆去,让你的妈妈看看你女朋友多漂亮!”荣可可严肃的说。
易寒时心情不错,捏着她的脸,“你这张脸,打扮也就这样,还是别扮丑,清清爽爽的去见她。”
又被他嫌弃,荣可可揉着自己的脸,怨念的瞪他。
两人下楼,聂琳和聂岁岁坐在餐桌上,荣可可立即收敛了脚步,乖巧的跟着易寒时身后。
在长辈面前,她都很规矩,不会和易寒时胡闹。
两人走到餐桌和聂琳打声招呼,聂琳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荣可可,还是维持着微笑。
但是她看易寒时是等荣可可先坐下,他再在她旁边坐下,低头时候,眉头紧蹙。
若荣可可真的有两副面孔,寒时这么疼爱她,她还不知足,这就太贪心了!
易寒时开始吃的时候,先拿了一个包子递给荣可可,自己才去拿面包,察觉聂琳看自己。
“聂姨,有事和我说?”
聂琳笑着摇头,“只是很意外,寒时长大了,懂得照顾人了。”
易寒时看了眼旁边的荣可可,有个小糊涂的丫头,他确实要花点心思。
不过他甘之如素,而且也习惯了。
聂岁岁看着易寒时对荣可可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的嫉妒,像是浓硫酸,腐蚀着她,她垂眸掩饰情绪,看着手里的包子,把它当荣可可,咬碎吃掉!
吃过早餐,易寒时开车送他们去墓地。
聂琳来到俞无双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伸手轻触,年轻的好友,现在回想曾经的时光,还像是一场梦。
荣可可站在易寒时身侧,恭敬的鞠了三个躬,在上前对墓碑说。
“俞阿姨,我来看您了,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可可。”
易寒时其实想让她叫妈妈,但聂琳和聂岁岁还在这里,他还是忍住。
聂琳听着荣可可的话,坐在墓碑旁没说话,等他们说了几句话,才和易寒时说,“你带可可和岁岁先上车,我和你的妈妈有些话要说。”
“好,聂姨。”易寒时走到荣可可身边,带她转身离开。
聂岁岁看着两人,被塞狗粮有些撑,荣可可真是不要脸,总是缠着寒时哥哥。
聂琳都能她们都走了,缓缓在墓碑前坐下,“无双,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荣可可和当年的韩璐很像,若是她是韩璐的女儿,寒时有在意她,这,是不是就是孽缘呀。”
聂琳轻叹,“不过你放心,我把寒时当做自己的孩子,绝对不会让寒时受到伤害,若荣可可是韩璐的女儿,我会让她滚得远远地,不会靠近寒时。”
“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护寒时。”
聂琳回到车上,再看荣可可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荣可可坐在副驾驶,察觉聂琳盯着自己,歪着小脑袋,“聂姨,您看着我,是有话要说吗?”
聂琳收敛心绪,摇头轻笑,“没,就是想着可可这么可爱,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父母生出来的孩子,我肯定要感谢一下。”
荣可可脸色一僵,看了眼易寒时,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易寒时微蹙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聂琳为什么要提这个话题。
父母,对荣可可而言,就是一个悲剧。
他握住小丫头的手,她的手心很凉,还有些湿汗。
回到别墅,就看见许女士等在别墅外。
易寒时停车,下车打招呼,“许阿姨。”
许樱笑着点头,“我的车上买了一些补品,你拿下来吧。”
长辈吩咐,易寒时也不推辞,荣可可过去帮他,拿了一堆礼盒下来。
许樱拉着聂琳说话,两人去了房间。
进了房间,聂琳关门,转头看她表情严肃,心也跟着提起来。
“阿樱,你是不是查到什么?”
许樱点头,“你跟我说,当年韩璐认识一个姓梁的同学,我去查了那位姓梁的男同学,他当年出国留学,确实带了一个女人走,但那个女人是不是韩璐,还不清楚。
后来我又去荣家打听,荣松说当年留下荣可可的女人,不是韩璐,而是吴婉。这个吴婉,做的事拿钱就能陪睡的女人,把荣可可丢在荣家,就离开了,从京都市消失,查不到线索。”
聂琳紧蹙眉头,“你的意思是,荣可可是那个吴婉的女儿。”
有一个这样的母亲,怎么配得上易寒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