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琳盯着聂岁岁,眼中有不忍,但两人终究是没有血亲。
当年相遇是缘分,如今缘分尽了,也该分开。
“就当我从来不认识她,以后没有关系了。”
“不,妈妈,你是我的妈妈,怎么能没有关系呢?”聂岁岁哭着求饶,走动聂琳的脚边跪下,“妈妈,这些年都是我陪在你身边,我是你的岁岁呀,你怎们那个因为外人,而不要我了吗?你不要我,您就是一人了。”
易寒时冷眼盯着她,现在知道错了,当初就不该一错再错。
“不,聂姨还有我,还有我妻子。”
聂岁岁顿住哭声,以为是幻听,
“寒时哥哥,你还没结婚,你怎么有妻子?”
“我结婚了。”易寒时也准备坦白,察觉聂琳也是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
“我和可可结婚了,但可可年纪小,还在读书,我就没有向外公布,这个消息除了我,可可自己都不知道,但在法律上,她是我的妻子,我易寒时的太太。
聂岁岁,你使劲手段,甚至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想和我发生关系,纵然结果你成功了,我面对你也只会恶心。”
聂岁岁如遭雷劈,她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
易寒时竟然和荣可可结婚了。
“寒时哥哥,为什么,我明明也爱你,你为什么选择她。”
易寒时冷笑,墨眸如刀盯着她,“为什么,就会因为你拿着刀刺伤自己来污蔑别人,就因为聂姨当初让我做选择的时候,我的可可情愿自己伤心,自己受伤,也不会让我有半分为难。
聂岁岁,若你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妹妹,我自然会对你好,可你越界了,那我们也没有了半分情分!”
聂岁岁哭着跪在地上,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聂岁岁,请你离开别墅,以后我和你,一刀两断!”聂琳说。
聂岁岁哭的更伤心了,聂琳对她真的很好,从小给她最好的教育,学最贵的乐器,让她做自己各种喜欢的事,从来不会约束她,哪怕在钱财上,也是尽量满足。
以后没有聂琳,她以后该怎么办呀?
看她哭得狼狈,聂琳虽然红了眼眶,却没有劝导,而是起身问易寒时,“可可在哪,今晚,就让可可回来,我好好给她道歉。”
“可可很好,晚上我带她回来。”易寒时想着小丫头应该还在睡觉呢,过去怕是会打扰她。
“聂姨,我和可可结婚的事,你先隐瞒她,她年纪小,虽然让她知道也没有什么,但还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易寒时忍不住提醒。
小丫头要是知道他早早就和她订婚,必定要和他生气,还会说一大堆道理,而且他还没想好,该怎么交代这件事。
聂琳擦了眼泪,笑着点头,“聂姨知道,你呀,看人家小姑娘好,就像早早定下来,聂姨不会说的。聂姨修养几天,也该回去,在这里麻烦你们始终不好。”
易寒时摇头,和长辈他的话多了几句。
“聂姨,你就在这里养病,偶尔我和可可还能陪你说说话,你一个人回去,我们有也不放心。”
聂琳觉得这个时候和他讨论这个话题说不清,也就不再说了,转头看跪在地上的聂岁岁,叹了一声,起身回楼上休息。
易寒时冷眼盯着赖着不想走的聂岁岁。
“聂岁岁,你看不起我的可可,你有什么东西,当年你从孤儿院跑出来,是聂姨看你可怜的收留你,把你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而你呢,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养条狗都知道知恩图报。”
聂岁岁愧疚又后悔,跪着爬到他面前,想要抓他的脚,易寒时避开。
“寒时哥哥,我知道错了,我是因为喜欢你,太想要留在你身边,才会一时鬼迷心窍,寒时哥哥,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留下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呵,不值得被原谅!”
以爱的名义,去伤害别人。
这次轻饶了她,以后说不定会闹出更大错。
留下她,就像是在可可身边留下一个炸弹,这种事他怎么容许。
“王叔!”
一时守在旁边的王叔过来,“少爷,有何吩咐?”
“把她丢出去,以后不许靠近聂姨,也不许靠近别墅。还有她和聂姨断绝母女关系的断绝书也准备好。”
王叔点头,走到聂岁岁的面前,“聂小姐,你是自己走,还是我带你出去。”
聂岁岁惧怕的看着易寒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绝情,要和她断绝关系,更要把她扫地出门。
“寒时哥哥,你不要这样,我,”
“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易寒时不耐烦,王叔立即把聂岁岁扯起来丢出别墅。
王叔看她不死心,无奈的叹气,还好心的提醒;“聂岁岁是你自己犯了错,就该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少爷还只是让你的滚出去,没有伤害你,你就感恩戴德吧。“
“不是这样的,是,我是做错了,但是以前我犯错,寒时哥哥都会原谅我的,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
聂岁岁离开别墅,身无分文,就变成丧家犬,流落街头。
她不想这样,只有求情,求易寒时原谅。
“以前你的犯的错,都是小错,这次你伤害少爷最珍贵的人,你还想对少爷下手,差点让少爷最在乎的人伤心,这就不可原谅!”王叔冷哼。
动歪脑筋想伤害少爷的人,就不值得被原谅。
王叔一直守着,聂岁岁不敢进去,但他哭哑了嗓子,他们都没有出来,只能拿着自己的包,狼狈的离开。
易寒时上楼洗了澡换了衣服,又拿了一套衣服去医院。
到了医院,荣可可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玩手机。
易寒时走过去,掌心贴着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荣可可看着自己手腕和脚腕上的勒出红痕,乌黑的眸子瞪着他。
“你说呢?”
易寒时轻咳一声,把衣服拿过来,“去洗澡,换身衣服,我带你去看魏乔。”
说道看魏乔,荣可可赶紧起身,但某处被他折腾的有些疼,她苦着脸顿住动作,脚落地的时候,腿还有点抖。
易寒时看她的慢动作,也是心疼,弯腰把她抱起来。
“算了,我造的孽,我来还债。”
“哎,不用,我自己来!”
荣可可真怕他又会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