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来钱太慢
殇之梦2025-09-07 18:201,718

我叫江君,不懂事的时候,喜欢过当家教老师。大学毕业后,我失恋了,老师竟然反咬一口,说我清空了她的资产。上海武汉开展垃圾分类试点,我差点饿死在上海。原来我三十年的阅历,不如一纸垃圾。我去掉钟姓,在袁帅家工作,慢慢等待病情好转。

袁帅假戏真做,生米煮成熟饭。我临危受命,接下这个烫手山芋。面对袁帅的真心,我背叛了杜磊。老板实在不理事,鼓励打架,提倡斗殴,项目靠抢,工作靠装。单身狗一加载对象,老板哭诉创业不易,悠悠我心,岂为君故。我尝了一口小菜,呸,齁咸。

蜜糖产自街边小巷,手艺人挑担白麻糖,一路敲着“叮叮当”。我问:“老板,你这麻糖,又甜又粘牙,怎么做?”老板说:“锅里小火熬,快糊了,再加糖继续熬。”我哂,中药。

我有一个同学,名字叫做张镜。绿色的吊带,男生问:“这是什么?我也要穿。”张镜回答道:“吊带背心,你问妈妈。”我想,可爱的女生总有人招惹。而伤疤腐烂的女生,只能独自腐烂。权力,恰似我心。很多年后,我颈项上落了疤,公鸡割颈,鸟尽弓藏。

周成伟没有事情做的时候,一个人刷鞋。我闲着的时候,卖了一箱鞋。周成伟没有说话,给宿舍买了一个洗衣机,四个人凑钱。女生宿舍楼道里面,有两排洗衣机。是从哪里来的呢?我总没有两千块钱,能豪掷群雄。洗衣服还要收钱,只有吸血鬼想得出来。

曾宇飞经常说:“我对你不感兴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再也不会来烦你了。”没有工作的人,就是这么心虚。一万年以后,也是这样。在隔壁小区,买了四十块钱的菜,应该能够吃一个周。晏涛卖蔡小清,蔡小清卖周成伟。

我有一个鼠标,粉红色的塑料壳,摸起来软软的,很贴肤。白色刷漆的金属螺丝,像是两只老鼠后腿,很坚固,高科技。背后有一个狮子标志,是忍者的象征。鼠标很灵敏,只是打字经常选择生词,速度比较慢。

我在文德数慧,华为外包,做数据标注的工作。大姨妈来了一个月,医生说:“术后流产失败,行清宫术。”静静地听,有个声音在说谎。老板说他还很年轻,让我考虑一下重新应聘。我没有等到医保报销,却等到了公司裁员。网吧猝死,果然不及。

我在西藏旅行的时候,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五菱神车,拉着十二个游客,直冲叫不出名字的山顶。冷风呼呼的,山上有个湖泊,没错这就是用来宰客的刀。扎西德勒。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西藏的大门,票价太贵。网吧睡了一天,确定只能回家,追上妹妹。

又高又远的公公婆婆,是我遥不可及的临终遗嘱。医嘱道:“每天早上睡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吃优甲乐,半个小时以后,再吃早餐。”社区医生又说:“有一对985夫妇,毕业后银行高薪聘请,她不肯去,只愿意自由职业,全世界飞来飞去。”蚊子能够生育自由。

孟美岐说:“喜欢你,很辛苦,道理我都清楚。”所以每天都吃饭,睡觉。赚一点点钱,证明自己不是在赌场。老师不只是不教书,还要反咬一口,说你把烂摊子丢给他,命里缺金,注定没文化。

一只蚂蚁,小时候很胖。同学骑自行车,它骑自行车轮胎。学校发红领巾,蚂蚁奄奄一息。同学问:“你怎么这么胖?”蚂蚁觉得很扎心。

我能长这么大,实属不易。画画,以后卖古董。考试,以后卖证书。睡觉,梦里青草香。大风呼呼,把我吹变形。猪场很多猪,家里没有猪。租房子,没有见到周成伟,只见到了蔡小清。妈妈说:“蔡小清,很合适。”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摩托车,属蚂蚁。

9月2号七夕节,妈妈叫我去卖花。摇摇晃晃找鲜花,一心只想妹妹回家。卖花能赚钱,我没有赚钱。医药费很贵,赚不回来,会一直亏。生活的重担啊,直到大楼坍塌,我会停止工作。

我经常对况利医生说:“医生,我准备停药。”况利说:“不能停药。”我实在没钱,即便医生再三保证,吃药和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工作学习。警察说:“你就不怕它反咬你一口?”正常的生活,需要多大的开销呢?

五外公说:“不要在裤子下面跑。”裤子是用来卖的。罗外公说:“罗二舅比你优秀。”年级二十,想来不算光彩。虚长几岁,活着不易。留在迪士尼,被不长眼的小孩子糟蹋,难道就是初心。钱,竟然是用来虚掷青春。

连环杀人犯,帅出天际,出入小学,肖像上墙。编制教师,追名逐利,尾随学生,盗取仙丹。校园垃圾,倾倒隔壁。泼来泼去,实属不易。反咬一口,生活常识。宁死道友,不死贫道。面目狰狞,七剑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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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蜜糖半是伤之他从梦境里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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