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魏明就明白,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事出反常必有妖!
齐飞一个人敢拦住他们几十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没有一定的实力敢这么做?
谁信呐!
这小子,太恐怖了。
短短的三分钟,对方一个人,就将他们几十人全部撂倒,关键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简直恐怖。
“你……你到底是……是什么人?”
魏明嘴里吐着血,浑身疼的跟散架了一样,看着慢慢走过来的齐飞,眼睛里都是惊恐之色,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低调点,不要再栽在我的手里,要不然,你这条命,真的保不住。”
齐飞一脚踩在魏明的胸口,认真的提醒了一句。
说完这些,就没有再搭理他们,径直往白云村走去。
而他的身后,是倒了一片的人,极为壮观,个个带伤,毫无站起来的能力。
齐飞则是满脸笑容,那样子,明显就是把心中怨气都散发出去了之后的畅快模样。
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结果在桃姐等人面前没有挥发出来,但现在好了,全都出来了。
舒服了!
另外,齐飞也想明白了,自己的狠辣一面,倒也不用在桃姐等人面前展现,这种事情,他独自承受就足够了。
毕竟,像教训魏明这种坏到极致的人,不狠狠揍一顿,真的不解气,但打的太血腥,以桃姐等人的慈善心肠,肯定是于心不忍。
反而眼不见为净!
……
与此同时,一封由京城武宗总部发出的书信,到了江南战区,也就是陆永山的办公桌上。
打开之后,陆永山足足看了三遍,皱紧眉头,眼睛里有迟疑,有不解,有震惊,各种神色交织到一起,连陆永山自己,只怕都难以想象自己此时此刻的心头所想。
因为按照武宗总部回信的意思,在江南,压根就没有圣堂特使的存在,质疑自己所说的齐先生身份。
甚至,都在怀疑他这个武宗江南地区负责人,是不是在信口胡诌。
简直绝了!
那怎么可能不是圣堂特使?
不是扯淡吗?
以齐先生的实力,对方如果不是圣堂特使,那只怕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毕竟,在武道界,不可能有这样的强者。
陆永山前后仔细的思索了一下,当即认认真真的又给武宗写了一封回信!
写完信件之后,陆永山邮寄回了京城,然后就出发,赶往白云村,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齐先生见一面,简单的说一下。
刚到白云村,远远的就看见齐先生和几个姑娘在农家乐有说有笑,当即慢慢起身,走了上前。
殊不知,他的突然出现,却让齐飞心头一跳。
齐飞之前就知道了,陆永山已经跟总部汇报了情况,这几天一直在为桃姐等人传授武道,努力让桃姐等人都学会。
只是,刚过去五天,陆永山就来了,这让齐飞有些措手不及。
万一陆永山是带人来抓自己的,那不就尴尬了?
“齐先生,冒昧打扰了!”
陆永山跟往常一样,朝着齐飞行了一礼,抱拳说道。
这如往常的行礼,让齐飞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看上去,似乎还没有消息传来?
但很快,对方的下一句话,就让齐飞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来,坐下说,这次有什么事情啊。”
齐飞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事情,只是前段时间给京城写的工作报告,已经有回信了,特地来跟您汇报一下。”
陆永山满脸笑容,开口说道。
什么?
有回信了?
齐飞听完,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问道:“说……说什么了?”
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越是关键时刻,越是要沉住气,谁也不知道陆永山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镇定!
“京城回信,说江南地区并没有圣堂特使的人,说是我个人弄错了,工作失误!”
陆永山尴尬一笑,说道。
这……
齐飞听完,都惊呆了,怎么都这样了,陆永山还能笑的出来?
不应该当场就要和自己这个冒牌货决裂吗?
“那你怎么还笑,不应该对我动手吗?”
齐飞深呼吸一口气,勉强一笑,道:“我可是假的圣堂特使,冒充这个,罪名不小吧?”
“怎么可能!”
陆永山微微摆手,道:“您怎么可能是假的,肯定是真的啊,我看,是总部那边弄错了!”
“您放心吧,我已经写了回信给武宗总部,特地强调了,您就是货真价实的圣堂特使,并且要求他们派遣专业的人员,前来证实您的身份!”
陆永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颇为得意,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安排,非常正确,齐先生听了,肯定会夸奖他的。
殊不知,齐飞的心里,早就气的不行,恨不得把陆永山这家伙打一顿!
简直是自作主张!
还要求派遣专业人员过来,这不是扯犊子吗?
“你……你做的很……很不错!”
齐飞艰难的忍住内心的无语,笑了笑,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说道。
“这都是应该的。”
陆永山丝毫不以为意,道:“您的身份,是无上尊贵的,怎么能被人怀疑来怀疑去,必须得到证实,让全江南的武道高手,都来敬仰您的尊贵身份!”
对方这么的诚恳,让齐飞想骂他都骂不出口。
“其实……圣堂特使的身份,应该要低调点的,这是一份荣誉,大张旗鼓,并不适合。”
齐飞努力让自己镇定,并且想挽回一下,问道:“你的回信,还能撤回吗?有时候,圣堂特使也需要低调一点。”
撤回?
陆永山听了,微微一愣,连忙解释道:“撤回肯定是来不及了,我们写信回总部,是有特殊通道的,两天时间,就能到达京城,五天左右,就会收到回信!”
“齐先生,您其实不用过于低调,您可是圣堂特使,您这样的人物,注定低调不起来,注定就是享受无数人顶礼膜拜的!”
“我是您最忠实的追随者!”
是吗?
真的是最忠实的?
齐飞可不信,对方追随的是圣堂特使,并不是自己,这一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齐先生,是我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吗,您怎么,好像不高兴?”
陆永山一阵迟疑,不解的问了一句。
齐先生的神色,可看不到任何的高兴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