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如果没有正确的使用方法，就会如同我刚才一样，攻击目标不一定是谁。”
“师弟，你莫不是被骗了？”
贺年摇摇头，“对方可是亲眼在我面前使用这件火器，打败了血刀门的赤枭，而且击碎了金刚符的护盾。”
“真的这么厉害？”
“不信的话，师兄你试试？”
……
“我就不信了，你这次一定逃不过我的攻击！”
砰！
贺青玄的衣服又黑了一块，已经出现碎裂的衣片。
“师兄，师兄？师兄！！！！”贺年叫着，贺青玄却充耳不闻。
“你这次一定逃不过我的攻击。”
“你这次……”
旁边举着铁锅的弟子这才知道，原来掌门比师父还要癫狂。
……
“你确定这样有效，这样岂不是把客人都赶走了吗？”
瑶音狐疑的看着张小凡，要不是知道张小凡的真实身份，她甚至以为他是对面倚翠楼派来的细作呢。
张小凡摆了摆手，“放心，只要一个月时间，到时候什么合欢宗，都只能跟在你们后面吃屎。”
瑶音蹙眉，不过想到黄管事临走前的交代，咬着牙点了点头，这下，楼里的姑娘们倒是可以歇一歇了。
——
几天后，所有人都发现妙音阁提高了进入的门槛，并且里面开始叮叮当当，似乎在装修一样。
每次进入之前，都要回答一道十分困难的问题。
有时候是对联，有时候是诗词，还有文章經义，有时候又是射礼对弈，总而言之都是高雅之事，就是这难度有些困难了。
从那一天到现在为止，只有寥寥几人得以进入，可是在面对姑娘的时候，还要应付第二重考验，不然就只能在楼里吃喝一顿然后什么也没干就走出来。
哦，是谁也没干就走出来。
几次三番，导致本就不多的客流量彻底变成了零。
倚翠楼内，刘管事听着小厮的汇报，得意的哈哈大笑。
“这就是你说的妙音阁请人想出来对付我倚翠楼的方法？我看是自取灭亡的方法吧！”
立在一旁的人赫然就是公孙树，他不慌不忙的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啊，没准她们是在迷惑咱们。”
刘管事不屑的啧了一声，“那又如何，反正论勾人的功夫，她们是拍马也赶不上。怎么样？昨晚可过的快活？”
公孙树脸色一僵，早上出门前，他听到婢女之间的悄悄话，说那个张掌门才真是厉害，弄得姑娘一天都下不了床呢，昨晚那个不过是银样蜡枪头，几下就完事了。
说完了还互相偷笑，但字里行间无一不是看不起公孙树的意思。
这下公孙树对张小凡的怨念更深了。
——
瑶音开始看不懂张小凡的做法了，他大张旗鼓的将妙音阁彻底装修了一遍，一改以往的金碧辉煌，红粉糜烂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色调冷肃，灯光昏暗的大堂和一个个严密的房间。
房间也不像以往只有门帘，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门扉，一旦门关上，里面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是亲眼看到张小凡领着一位姑娘进去体验，出来时那姑娘面色潮红，腿脚发软，显然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以她练修为，居然什么也没听到，这种隔音效果简直匪夷所思，她这才明白张小凡在墙壁上镂刻的那些凹坑是消音用的。
而且，张小凡还画出了一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衣服款式，说是什么制服诱惑。
可是这楼里的姑娘哪有会做衣服的，而送到外面的裁缝铺，又怕走漏了消息。
还是张小凡想到了办法，因为他刚好认识这么一个人选。
他可没忘了叶初雨那的一顿饭，唯一可惜的是叶初雨一直带着黑色的面纱，真容根本难得一见。
此时此刻，他正坐在叶初雨家中，小女孩苏苏正欢快的啃着张小凡带来的鸡腿。
“给妙音阁的姑娘做衣服？”叶初雨没想到张小凡会请她来做这件事。
她有些意动，又有些迟疑，意动是因为她大病初愈，还没有任何活计，这样下去只能坐吃山空，张小凡这个举动可谓是雪中送炭。
迟疑的是，她能感觉到张小凡的好奇心，那是对面纱下面容的好奇，若张小凡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想要诱惑自己，那么看到自己的真容后，他会不会反悔。
沉思了一会，叶初雨终于下定了决心，“张掌门，可否请你这位弟子出去片刻。”
张小凡听出了叶初雨声音中的坚定，扭头对着刘西瓜说了一句，“你出去等会吧！”
刘西瓜飘了叶初雨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屋外，顺手给屋门关上了。
叶初雨站起身来，走到张小凡身前，轻轻解开了衣服上的带子。
张小凡能看到面纱下方露着的樱唇正被牙齿死死的咬住，几乎要渗出血来。
“等一下，这进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虽然张小凡十分期待，可是却也不愿乘人之危，他可是有底线的。
叶初雨的手顿了一顿，才开口说道：“我只是想让恩公看一下我的真实面容，若是见过之后，恩公仍能不改变主意，那么初雨愿意试一试。”
看看真实面容？张小凡这才注意到人家解开的根本不是衣服带子，而是面纱和衣服相连的一条系带，他这才知道是自己搞错了。
随着叶初雨的动作，面纱慢慢被摘下，叶初雨微微侧着脸，一张与月英辉，若月皎洁的面容出现在张小凡眼前，饶是见惯了美女的他，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叶娘子竟是这般……”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最后只用了一个最常用却最准确的词语，“漂亮！！！”
可是叶初雨惨然一笑，慢慢转过脸来，那被遮挡住的半张脸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张小凡面前。
那是怎样半张脸啊，满是坑坑洼洼的疤痕，好像被火烧过一般。
眼睑因为伤痕而粘连在一起，原本美若弯月的眸子变成了令人恶心的三角形。
狰狞而恐怖和美丽若皎月各占据了叶初雨的半张脸，让叶初雨神色黯然。
她咬着牙抬眼看去，生怕看到张小凡眼中的厌恶，虽然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每一个看到这张脸的人，那不加掩饰厌恶和恐惧多次让她自惭形秽。
然而当她看到张小凡的眼睛时，却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