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覆北冷冽的目光落在小美的脸上,缓缓说道:“你是新来的?竟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他的语气极其鄙视。
“你是......你是总裁?”
小美睁大眼睛,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位面容俊朗、风采卓绝的帅哥。
凌覆北不屑地冷哼一声:“算你还聪明。既然你认识我,那我也不妨提醒你。我从不允许有任何人欺骗我!”
小美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怯懦地说道:“凌总,您误会了。其实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
“闭嘴!”凌覆北厉喝一声。
“我不管这是误会还是什么,我只需要结果。”凌覆北阴狠地盯着她,冷冰冰.地说:
“你要是答应帮我演戏,我保证让你顺利嫁入豪门。否则......”
他停顿了下,阴测测地说道:“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说完这句话,凌覆北猛地将合作方案摔倒她脚边。
慕小乔看着散乱一地的文件,心脏骤然收紧。
她抿紧粉.嫩的唇瓣,用力攥紧手指。
凌覆北这么做,已经触犯了她的底限。
“凌覆北,如果你觉得我是为了你的钱。那我承认,我很缺钱。
但是我从来没有主动去碰过你的衣服或者手机!”
慕小乔冷静地说道。
凌覆北闻言,眸光倏然一凝。
他紧紧锁定慕小乔,锐利如鹰隼般犀利的眸子射出寒芒。
“你想耍赖?”凌覆北的薄唇扯出嘲弄的弧度。
“我不会耍赖!我说得全部都是实话!”慕小乔咬牙道。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凌覆北冷笑出声。
慕小乔看着他,坚定地说:“我愿意发誓!”
“你确定?”凌覆北挑了挑眉梢,“如果发誓失败,该付出什么代价,你最好清楚明白!”
“嗯!”慕小乔重重点头:“我会发誓。不过现在请你先履行承诺吧。”
“ok。”凌覆北耸耸肩膀,“既然你想死得痛快一些,那我成全你。”
他挥手示意旁边的秘书,秘书立刻取过一张支票。
凌覆北在那张支票上写下数字,撕下扔给慕小乔:“拿着它滚!”
慕小乔握紧了拳头,愤怒地瞪着他:“凌覆北!你太卑鄙无耻了!”
“卑鄙无耻?呵呵!慕小乔,我只是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你根本就没有权利这样做!”慕小乔恨声说道。
“那又怎样?”凌覆北嚣张狂妄地说:“谁让你是我老婆呢?”
慕小乔的脸胀得通红,咬牙道:“你休想娶到我!”
“哈哈,那咱们拭目以待。”凌覆北冷笑道:“反正你跑不掉,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不过你要记住,这次你若是不听话,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相信,你敢这样做。”慕小乔冷笑一声。
“我敢不敢,你很快就知道了!”
凌覆北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邪笑:“慕小乔,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等着你!”慕小乔冷冷地撂下四个字,转身离去。
凌覆北冷冷地注视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口,突然对秘书说:“立刻召开董事会议,通知凌夫人过来。”
半个小时之后,慕小乔来到盛景国际大厦。
她刚刚踏进大厅,就被保安拦住了:“抱歉,凌少有交代,今天暂时不营业!”
慕小乔微怔,她知道凌覆北不喜欢自己,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看来,他并非像传言中那么爱妻如命。
他只是把女儿的婚姻当做一场游戏。
想到这里,慕小乔的胸腔涌出难掩的悲伤。
她沉默不语,绕过保安朝大堂内走去。
保安看着她倔强挺直的脊背,不禁摇摇头。
凌家可不是随便哪个女孩子就能高攀的。
这女人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慕小乔来到凌家别墅,却被佣人告诉,凌太太昨晚已经带着两个女儿搬出去了。
慕小乔吃了一惊,急忙打电话给沈艳丽,问她在哪里?
可是,沈艳丽早已换了手机号码,根本联系不上她。
慕小乔焦急地站在别墅门前,犹豫了很久。
最终决定亲自去找凌夫人。
可是,凌家别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就连负责照顾凌太太的阿姨也跟着不见了。
慕小乔心里隐约觉得事态有些不妙,赶紧给沈艳丽打了个电话。
可是,沈艳丽的手机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她只好拨打凌浩宇的手机,依旧是无法接通。
慕小乔彻底慌了神,她想起上午凌夫人在电话里说要让律师去法院起诉离婚。
她担心沈艳丽母女是因此受到牵连,所以不得不赶紧往法院赶。
凌浩宇虽然平日里不学无术,但毕竟是公司副总裁,在法律上有一定的法律豁免权。
他的母亲沈艳丽是一个标准的拜金女。
如果凌家的公司垮了,她肯定不干的。
可是,慕小乔万万没想到,她来到法院,才得知沈艳丽母女三年前已经因故跳海自杀。
凌浩宇更是因为醉酒驾车撞人逃逸,坐牢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小乔茫然失措地回到了凌氏财团。
“慕小姐,凌总已经下班了,您有什么事情改天再来吧。”一名职员礼貌地说道。
慕小乔浑浑噩噩地回到办公室。
她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无比疲惫。
不知不觉地,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夜深人静,繁星闪烁。
凌家别墅灯火辉煌,一派富贵奢华。
客厅里,凌父凌覆北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他面色严峻,双眉皱成了川字形,表情十分恼怒。
而凌夫人苏秀雅,则优哉游哉地坐在他对面,悠闲地泡茶。
“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凌覆北端起妻子沏好的碧螺春,放到鼻尖轻嗅了几下。
浓郁香醇的香气飘入他的鼻端,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是今年的武夷山龙井?不错。”
苏秀雅抿嘴一笑,柔声道:“这都是我专程托朋友从云南捎过来的。”
“哦?你这个朋友还挺厉害啊!”凌覆北赞许地颔首:“你们关系挺密切嘛!”
“其实也算不上密切啦。”苏秀雅娇羞地垂下眼睛。
“怎么能算不密切呢?”凌覆北笑容可掬:“我的夫人和闺蜜,那是多铁的感情啊!
不管到哪儿都是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