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小李子会爆出这样惊人的速度。
大家只看见一个蓝色的身影,从他们的眼前飘过,紧接着刚刚在暗卫手底下吃了亏的小李子一瞬间就没有了踪影。
“女官,你去查一查这小李子是什么来历。”伏悠雪第一时间从自己的位子上面站了起来,眉头紧锁的看着刚刚小李子消失的方向。
原本抱着看戏态度的秀女们,没想到这个凶手真的在他们的储秀宫。
“娘娘,今儿要不是你来了我们储秀宫,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有些人开始极力的撇清自己。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凶手竟然是从他们储秀宫出现的,那么与他们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这些秀女里面家世都还算清白,伏悠雪觉得这样的人只怕不是秀女带进宫来的。
“这件事情本宫会查清楚,你们这些人这些事都不许离开宫中,全部都安分的给本宫呆在储秀宫里。”在凶手被调查清楚之前,避免再次出现问题的办法就是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
伏悠雪心里很明白这个人的关系,只怕和之前宋家军里面的那个人有关。
若说是他们国家里面出现的人照理不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难不成是前朝余孽?
前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五百年,怎么可能会出现余孽呢?
伏悠雪虽说是刚到这个朝代不久,但对于朝代还是稍微有些了解,三五百年后想要颠覆朝廷的人几乎是不存在。
那唯一的解脱办法就是他们国家的另一个对手。
“暗卫,你去请皇上来。”伏悠雪对身边的暗卫吩咐道。
与此同时,所有的秀女都为了地上不敢再次抬头,也不敢在伏悠雪面前造次。
哪怕是给他们100个胆子,他们都不敢谋算当朝国母。
只可惜凶手就这样逃走了,只盼日后的宫中会不太平了!
一时之间储秀宫的事情就这样传得沸沸扬扬的,所有人都开始讨论起了这个凶手的身份。
有人说是皇后外出宫中的时候得罪了人,也有人说是其他国家派来的细作。
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对国家来说都不算好事,若是前者,只能说明宋家军中还有一些心不诚服的人,如果是后者,那只能说明他们的对手出现了不该有的心思。
所以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大家愿意看见的。
濯成弘那边得到消息的时候,凶手已经逃之夭夭了。其实一开始濯成弘便知道这个凶手的轻功很好,只是一直搜查不得其所。
现在松、凶手既然自己露出了脚步,那么他只需要跟着线索继续追查下去就好。
“之前你不是说是女子的身型吗?”
“是属下失责。”
养心殿内鸦雀无声,养心殿外却热闹了起来。
所有人都盼望着皇上能够去宠信秀女,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皇上第一个去了皇后的宫里。
这个时候的伏悠雪正好沐浴更衣,准备哄孩子睡觉,不曾想,濯成弘却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伏悠雪拿过一边的衣服将自己遮了个严实。
对于伏悠雪对自己的戒备之心,濯成弘表现的很平淡,其实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自己的女人却对自己如此戒备着,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到心塞。
尤其是对于这种九五至尊,他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是能拒绝的。
“朕在外面等你。”故作轻松的走出了这个屋子,濯成弘幽幽的吐出了一口气。
他知道现在还不能着急,之前他对伏悠雪的动作已经对伏悠雪产生了一定的伤害,这个时候他不能在过于急躁了。
因为自己的屋子里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男人,伏悠雪没有心思继续沐浴,只能匆匆的换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不知皇上深夜拜访,有何贵干?”伏悠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淡,只是不知道为何相亲而已,那一个晚上,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那就不会白白丢了那么一条性命。
伏悠雪的表现落在濯成弘的眼里,不免让濯成弘的眼里多了那么一层深意。
看来伏悠雪还是在介意当初晚上的事情,濯成弘心里明白这个事情不能着急,本以为在外呆了这么多时日,这件事情也该淡忘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回来了,这件事情就又被捡了起来。
“早些歇息吧,朕去忙了。”濯成弘不由自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这一方院子。
恰好这个时候外面的夜色宁静,有月光洒在了波粼粼的湖面上,看起来比较美丽。
不知是谁从前方不远处的凉亭,传来了一阵阵琴声。
这段琴声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婉转柔情,倒是十分的悦耳。
“去看看前面的人是谁。”濯成弘对自己身边的太监吩咐道。
“是。”他已经得了自己主子命令,急忙走了过去。
只见一袭白衣的宋瑶敏,坐在凉亭里,一双眼眸比天上的繁星漂亮。
“敢问前方是哪位?”太监试探的开口问道。
“妾身江氏见过公公。”只见姜氏缓缓起身,对着太监施了一礼。
若说情深好听,那么宋瑶敏开口的声音便如同出谷黄鹂一般悦耳。
正好这个时候濯成弘听见动静走了过来,宋瑶敏见到濯成弘连忙跪下施礼道,“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免礼。”濯成弘稍微抬抬手示意道。
宋瑶敏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些娇羞的问道,“皇上不是去了皇后娘娘宫里吗?怎么又出来了?”
提起这件事濯成弘的脸色稍微变了变,像是赌气一般将眼前的宋瑶敏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若是要提起皇后,那岂不是浪费了你今天的精心准备吗?“濯成弘轻佻的一笑,伸手捏住了宋瑶敏的下巴。
这月色迷人,在这凉亭之中,两个身影相互依偎。
与此同时的伏悠雪宫中,女官发现了前来的濯成弘转身离开后不免询问伏悠雪,“皇后娘娘在宫外的时候,您与皇上感情那般要好,为何变得这般生疏了。”
宫外与宫中不能比,宫外他只是一个国舅爷。濯成弘也只是他身边的一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