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传来拍门声音,又是暴发户那老登,在门口大喊大叫。
又喝多了?
打开小窗一看,他又带来好几个人,看这么个状态又是喝多了。
张莉皱着眉头:“怎么又来了。”
我说道:“阴魂不散的狗东西哦。”
张莉说道:“今晚,你又要委屈在这里睡一晚了。”
我说道:“没事的。”
她的床还挺舒服,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外面那老登大喊大叫几声后就哭了起来,诉说对张莉的思念,说自己有多喜欢张莉什么什么的,为了张莉拒绝很多人的介绍。
神经了。
我站起来,背部还是挺疼,走路身体僵硬。
张莉过来扶我上了楼:“对不起啊,是我害了你。”
我说道:“没事张姐,都不怪你。”
进了她房间,听到了那边房间她儿子的喊叫声,她急忙过去了。
我拉开一点窗帘往楼下看,暴发户老登哭得稀里哗啦,不过,马路对面远处躲在车后暗处抽烟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两个男的,怎么好像见过。
对了!
这两家伙就是用小推车撞我的两人,没错了。
刚才差点把我撞晕,脑子都嗡嗡的,差点想不起来就是这两个货干的。
这两个货还是这老登的狗腿。
我捋了一下,算是明白了什么情况。
暗处看着张莉的暴发户老登看到我在张莉小摊那里吃东西,于是想出这么一招:先是让人喊叫有什么什么人来了,趁着大家伙到处跑时,他安排好的那两人推着个啥食物东西也没有的推车撞向了我,这重重一撞目的在于把我往死里整。
狠啊。
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撞了后,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报警的话,他们也只会辩解说是不小心,不会说是故意冲向我。
暴发户老登相信自己有钱,用他手里大把的钱能摆平这一切。
人间如此险恶。
把这件事跟张莉说了,张莉说打电话叫帽子叔叔。
有困难,还是要找帽子叔叔。
我给帽子叔叔打了电话,他们很快开警车到场,到了现场后,这帮人一哄而散,只剩下喝醉酒摇摇晃晃的暴发户站在门口。
我和张莉开门出去,跟帽子叔叔说明了情况,然后我跟帽子叔叔说刚才我被他们的人用小推车撞了。
帽子叔叔说他们会查,暴发户老登逼逼赖赖,说自己没有干这事,他只想着来找张莉。
帽子叔叔二话不说,把他拉上车走了,要带他去查。
我和张莉都松了口气,张莉说最好是查出来,把他给关了。
我却没有那么乐观,人家在这里有钱有势,背后有人,就算把他带去,他一口咬死不关他事,然后再走走关系,这件事估计也就不了了之。
帽子叔叔最多警告他一番,让他不要继续闹下去,也就放人了。
我跟张莉说了我心中所想,张莉同意我的说法,现实其实也就这样子了,我们没有钱没有势力,谁来帮我们。
果然,才过了没多久,帽子叔叔打电话来,说我被人撞的这件事跟暴发户没有关系,是两个卖水果的摊贩兄弟撞的,现在他们在找人,如果找到了再和我联系,而这个老登他们暂时关着,等他酒醒了对他进行警告,假如还有下次就拘留。
我说好,谢谢,然后挂了电话。
对张莉摊手:“没用,也就把他带去醒酒,明早还是放了。”
张莉低着头,沉默着。
我说道:“以后你可要怎么办。”
她说道:“疯了这人。对不起,姐又连累到了你。”
我说道:“没什么了。”
我为她的将来感到担心,那家伙纠缠不休,这样子的烦心日子何时是个头。
“姐,我先回去了。”
我要站起来,头还有些晕,摇摇晃晃坐回来,张莉赶紧接住我扶着我:“你没事吧,要不去医院看看。”
我说道:“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儿疼。”
她说道:“今晚你就先在姐这里休息一晚,明早看怎样再回去监狱,如果还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想想也行,就答应了。
她扶着我去她房间,躺下后,我全身都疼。
张莉说,要不给你揉揉一下。
我说行吧。
她就给我揉背。
揉着揉着,她躺了下来,躺在我身边,靠紧了我。
这时,我的心跳的飞快,对她这么一个充满成熟的女子魅力的女子,我无法掐灭脑海中对她的各种想法。
可是又觉得如果伸手过去的话,会不会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后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知道走向哪方。
并且又觉得,她好心留我在家休息,如果我伸手过去,这不就是趁虚而入,所谓的引狼入室,我就是那头狼。
如果她一番好意邀请我,或只是贴着休息一下,我却不解风情,那会不会失去一个很好的彼此关怀温暖的机会。
心里在纠结,在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