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外后,钟彩霞耷拉着头,她的手下还有王美琼一群人围上来问她怎么回事。
我和林丽茹略过她们,下了楼,回到了林丽茹的办公室。
林丽茹坐下后,我去给林丽茹倒杯水,然后也给自己倒杯水。
坐下后,我感激了林丽茹,在刚才那种时候,她义无反顾站在我这一边,令我十分的感动,还有监狱长,别看她年轻,处理事情绝对的雷厉风行,好不拖泥带水,而且据理而为,不偏不倚。
林丽茹让我不要客气,她是站在道理这一边,她也觉得我没有任何错。
像这种事,不是说我有理我就没有错,决定我对错的只有最高领导监狱长凌薇,她说我有错,那我就是错,她说我没错,那我就没错。
林丽茹说道:“回头你给她送点什么,表示一下感激的心意,人家未必会收,但你必须要送。”
我说好。
林丽茹叹口气:“这些人多仇恨你啊,这样子的事都能栽到你身上。”
我说道:“是我得罪了她们,有时候你这么护着我,我都怕会连累到你。”
林丽茹说道:“我们是自己人,我不能不护着你。”
说完她脸一红:“回去做事吧,不说了。”
怎么就脸红了。
我走出外面来,想着她为什么会脸红,是不是说了那句,我们是自己人?所以脸红了。
我们是自己人,什么自己人呢。
是我是她的手下,她要护着我,还是说,另外的一层意思。
我到现在一直都在想,那晚喝多了我们也没什么吧,如果说的是那晚后把我当自己人,内容可就大了去。
那晚断片后她怎么送我去的酒店我都不知道了,完全没有任何记忆,那种情况下,我能跟她做得了什么呢?
烂醉如泥了吧?
现在想想,不管发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管了,只要她把我是真当自己人护着我那就行。
回去后,我听监狱长的,第一件事去检查每个办公室,每个房间,每个洗手间的旧墙砖有没有安全隐患,用小锤子轻轻敲打,那些里面空空或者是松动的,全都拆除补新的。
晚上我给凌薇打电话,她还是不接,我就给她发信息,说周末我会去把她家的瓷砖补好,不会放她鸽子了这回。
监狱长还真让帽子叔叔进来查瓷砖脱落砸伤人事件,查出的结论是跟我没有关系,那些瓷砖是旧瓷砖,因建材年久老化而自行脱落,现在去追究之前那些贴瓷砖和承包商施工方还有监狱方施工负责人已经不可能,毕竟年代久远,而且那些人有的都不在人世,有的已经退休,有的调离别处。
被砸伤的狱警,保险赔一部分,监狱方赔一部分,另外出于人道主义再赔偿和补贴一部分,算是对得起这个砸伤的狱警。
帽子叔叔来还查了另外一件事,三年前女囚越狱后却隐瞒不报,直到近段时间那个女囚盗窃被抓后才发现监狱逃了个囚犯,暴雷了,于是,前任总监区长虽然已经退休,但还是被抓了。
而这个现任总监区长,听说是每天厚着脸皮去各种求着监狱长凌薇,让凌薇帮她一把,所以才逃过一劫。
我心里郁闷,这破总监区长,这么大件事都敢压下来,就该让她也一起被抓才好。
凌薇也真的是,不是青天大老爷吗,怎么这个事就偏袒了总监区长?
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