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医务室,以检查已修好的线路有没有问题为由,心想看看秦虹宇,如果没人的话就问她到底在哪个监区,去了后见病房里没有了秦虹宇,有几个生病打吊瓶的女囚好奇的看着我,还有女囚站起来对我招手:“喂,小帅哥,过来这边过来这边。”
女狱警赶紧呵斥她坐下,如果不是手铐铐着床架,她可能就要走过来了。
有时候我看着这种状况的女囚,像是着魔似的,像是神经病院病人一样,她们实际上不是精神问题,而是压抑太久了的身体问题。
看了一下电线线路总闸,没有问题后,又去东门看昨天修好的水管有没有漏水,王美琼几个今天没有开车到这边来练车,然后把石头搬来,把草坪的水管管道压好,不让她们练车压到这里来。
忙完后,守门的张若男叫我过去门卫处坐一下。
大太阳下,去那里喝水抽根烟确实舒服,张若男说王美琼几个不可能来练车了,因为她跟上级领导举报这几个家伙来练车的事,其实领导们都知道,但如果没有人说的话,她们就睁只眼闭只眼。
聊着聊着聊到食堂阿姨周艳红,就连张若男都知道食堂阿姨周艳红深夜去了我宿舍的事,我一问,才知道王美琼那几个大喇叭到处宣扬的,全监狱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我去他吗王美琼,我也真是服了,这么个事让她到处说我跟周艳红阿姨有一腿一样,宣扬得有板有眼,逢人就说这个新来的男杂工,大半夜叫那个食堂阿姨周艳红去他宿舍,关上门不知道在里面干啥。
本来我没关门,她跟人说我关门了,本来我跟周艳红没啥事,她这么一说,搞得我跟周艳红有了啥事。
从王美琼几个嘴里出来是这个版本,然后一个传一个,转了四五人后,就成了铁板钉钉我跟周艳红的石锤。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我跟张若男解释,根本不是那样一回事。
张若男听后,也连说不可能啊,你不可能看上那么老的周艳红啊。
我说对啊,怎么可能会呢。
她说道:“还是注意点吧,你毕竟是我们监狱唯一一个男的,大家伙目光都盯着你看。那王美琼那破嘴,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说得你身败名裂。”
我点头说谢谢关心。
“喂!偷懒呢!过来!”
远远地,就听到王美琼那破嗓门在叫我了。
张若男说道:“去吧,那个女人又来了。我也要去吃饭了。”
我跟张若男挥挥手赶紧过去王美琼那边。
王美琼瞅了我一眼:“就说怎么找不到你,你跑那儿去偷懒啊?”
我说道:“我检查一下水管。”
王美琼又看了张若男一眼:“跟那个守门的不男不女的狗有什么好聊的?这几个告状精,他吗的,在这里学个车还要被她们捅到领导那里去,还被骂一顿!下次有机会我一个一个塞狗屎进她们嘴里。”
她说话不是一般的难听,而是特别的难听。
好在距离门卫处那边有点远,张若男她们听不到王美琼的声音,不然又得吵一架。
“中午女囚们休息了,你去把上次没搞好的围墙铁丝网弄一下!”
大中午大太阳的三十多度的高温下,别人都准备下班去食堂吃饭然后午休了,我却要顶着大太阳去干活。
不能有抱怨,抱怨一说出口就肯定被她骂,不但被她骂,还要被她告状到领导那边,说我怠工懒惰,搞不好又被领导批评。
这个点暴晒,穿了防晒衣都能感受到阳光在身上火辣辣的晒,王美琼几个拿着雨伞带我到了3监区围墙上次没弄完的铁丝网处,我问王美琼,副监狱长让进来吗。
王美琼说赶紧忙你的吧,热死了。
说完她们几个离开了。
我一个人晒着大太阳忙碌着,用铁丝把网洞补上,忙了差不多两个钟头才忙完,口干舌燥,全身是汗,不是说监狱阴气太重,风都是冷的。
这大热暴晒天气,风都是热的。
收拾好工具站起来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抬头看向监区里的建筑物,也就是牢房楼栋,怎么好像看到其中一个窗口处有个身影,定睛一看,那女囚的轮廓像极了秦虹宇。
擦亮眼睛看,太远了也不确定是不是她,反正就是很像。
“吗的你忙完就走了吧,你看啥呢你看!等下女囚又要出来看到你疯了你才爽了是吗!你想出风头,我跟领导说一下,让你站那里站个够!”
王美琼那破声音又嚷嚷。
她们都吃完饭睡了一觉过来了,我才忙完,不给我带瓶水就算了,忙完还要被骂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