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汐显然也没想到她还会这样说,愣了一下后微微一笑:“好。”
将身上的衣服换下,又烧掉,处理好了一切后,她心安理得地睡下了。
这个时候,估计那个男人已经在警察局喝茶了吧。
而此时的警察局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黑衣男人悠闲自在地卧在椅子里,慵懒地翘着二郎腿,就像来到自己家里一样随意。在看负责审问他的警员已经是满头大汗。
他曾有幸在一个上流圈子聚会时见到过此人,也知道此人的身份,这可是澜城出了名的不好惹,无人敢惹的主,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眼睛的报的警。
“你认识我?”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男人饶有兴致地问。
突如其来的声音,警员直接被吓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随即尴尬地为自己的失态抹了把汗:“认,认识。”
“既然认识我,那就好办了,我也不为难你,我到底做没做过这些事,查查监控一看便知。我中途可是只自己一个人去了一次洗手间而已,总不能.....”
他顿了一下,忽而一笑:“总不能是她凭空出现在男厕,主动被我那个吧。”
“监控的视频正在调了,您稍等片刻,马上就来了。您,您先喝茶。”
警员笑着,颤抖着手亲自沏了杯茶送过来。
男人也不客气,接过来,抿了一口,还挺好喝的,只是......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长得很吓人?很恐怖吗?
不应该啊,战北驰可是经常夸他帅呢。
监控的视频很快就调了过来,果然像男人说的那样,在男人进入夜幕到出门去洗手间,在从洗手间出来的整个过程中都没有遇到过一个可疑的女人。
就是......在洗手间内的时间有些长.....莫非是便秘?
警员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顿时摇了摇头。
他想什么呢?
男人耸了耸肩:“这是否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了?”
“当然当然。”警员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这位爷真的是被冤枉的。不然,他这警察生涯估计也就断送了。
“那我就不留在这里过夜了,哦,对了,今晚夜幕应该还有一个案子,听说秦家的老五被人给揍了。你们警察应该对那个案子比较有兴趣吧。”
男人突然勾起一抹纯善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
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警员脸色巨变,他重新翻看监控录像,却发现,其中有很大的缺失。
“你不会以为是我做的吧。”
男人笑,突然低头贴近警员的耳边,道:“我可是有不在现场的人证的,还请,警察叔叔别误会了良民。”
警察局门口,黑色的保时捷已经等候多时。
车门口处,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青年笔直地站立着,直到一身黑衣的男人从里面悠哉悠哉地走出来,他才迎上去。
“爷,里面有没有为难你?”
男人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小事。”
“爷,今晚要回白家吗?老爷子今天打电话催了好几遍。呃,说一定要带您回去,不然他要打断我的腿。”
青年抬了抬眼镜,一脸的正经之色。
“放心,如果他真敢打断你的腿,我一定会帮你装一双世界上最好的假腿。”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似笑非笑:“回夜幕。”
“呃......好的爷。”
青年无奈地抓了抓头发,为他打开车门。
假腿就假腿吧,总是要比真残了好。
就在男人即将踏进车内时,一辆异常骚包的红色法拉利飞驰而来。一个异常炫酷的甩尾刹车,法拉利已经停在了保时捷前方。
酒红色碎发的英俊男人贱笑着从车内下来。
“我说玖爷,还没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呢,你就想走?”
男人收回刚踏进车内的腿,看向他,轻轻勾唇:“战爷来看我笑话?那恐怕战爷要失望了。”
“人家可是好心来看你的,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人家可真是伤心啊。”战北驰嘻嘻一笑,低头凑到他的耳边:“悄悄告诉我,那么烈的妞是哪里找来的,我对她很有兴趣。”
“我看你是对警察局有兴趣吧。想要这么烈的自己去找啊。”
懒洋洋地推开他,向斯文青年勾了勾手:“走了,别理这神经。”
“诶你急啥呢?好吧,其实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你东西落在那了。”
战北驰摊开手,一柄小巧的匕首安静地躺在上面。
“这玩意,好像是女人用的......”
男人眸色深了深,接过:“谢了,战爷。”
......
第二天,颜如汐故地重游,又回到了夜幕寻了一圈后,已经能肯定,她的匕首是被人给拿走了。
夜幕门口,几辆警车静静地停着,秦家老五被陌生女子威胁的消息已经上新闻。并且诡异的是,从8点整开始一直到秦尚被保镖所救这一段时间里,夜幕所有的监控陷入了瘫痪。
并且秦尚毫发无损,除了他自己的一口说辞外,查不到任何线索。那日的神秘舞女似乎从未来过一样,连个衣角都寻不到。
她始终觉得,那把匕首是个存在的隐患。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夜幕门口的大屏幕上,一把手柄镶满了宝石的匕首显示在上面。
“古董神之匕,将在三日后的天之都拍卖行进行拍卖......”
颜如汐直勾勾地盯了它很久,这把匕首,化成灰她也认识,不就是她丢的那把么?
还古董神之匕......塞了几个钻就古董了?现在的资本家真是为了赚钱,什么都敢说。
不过,这匕首,她一定要拿回来,这是聂叔叔亲手一点点地磨出来的,是陪着她从小到大的作案‘凶器’,小时候熊村头那几个小混混钱的时候,都是靠它吓唬人的。
为此,还挨过宁女士不少打。
往事不堪回首,颜如汐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慢吞吞地离开了。
她不知,在她身后二楼的落地窗前,黑衣男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玖爷,为什么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