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迎月紧张的站在盖文身后,看着眼前的几个打手心里有些害怕,想起了上次的不好的经历。再看看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盖文心里的恐惧快要达到了顶点。
现在是不是报警会不会比较好,盛迎月把手伸向了包包想要把手机拿出来。
“小姐,最好放下你想要拿的东西,你难道真的单纯到觉得美国警察会管这种街头争执吗?况且凭着费家的势力,怕是连警察都要礼让三分吧?”领头的黑衣男人一边看着盖文一边警告着盛迎月。
“把手机放下吧。”盖文回头看了一眼盛迎月,眼神平淡,好像根本没有把眼前的几个小喽啰放在眼里。
“不是,这种情况不就是应该报警的吗?再说了你能打得过他们吗?”盛迎月忽视了对面那几个男人跟看傻子一样看她的眼神,着急的跟盖文解释着,像她这种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小姑娘,对警察的信任估计跟自己的亲生父母是差不多的。
“行了,别废话了。大哥快点把这个瘦的干巴的男的解决了把那女的带回去交差,省的大晚上的还在这儿吹冷风。”有一个男人像是实在忍不了了,打断了盛迎月
想要继续问的话,主动往前又靠近了一步。
“行了,动手吧。”
领头男人刚发完号令,余下的几个打手就一同上前。
靠近盖文左边的男人出手一拳向着他的脸迎来。盛迎月大叫闭上了眼睛。盖文头一偏轻易地躲了过去,右手迅速的抬起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狠狠地往下拧着。
“啊。”
出拳的男人痛苦的叫出了声音,在盖文松手后后退了一大步。
剩下的打手见盖文出手如此狠辣,也都不再客气,纷纷出手打向了他。
盖文敏捷的躲过向他袭来的拳头,再回击的时候都是狠狠地打向对方的要害处,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才会有的身手。
只是盖文迎着他们的拳头的同时还要把盛迎月护在身后,时刻确定盛迎月是不是跟上了自己,有时候出手的速度明显会慢下来。
领头的男人一直没有动手,在看到盖文如此护着盛迎月后趁着盖文出手的时候,直接把手伸向了盛迎月。
盖文一直在防备着前面的人,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盛迎月已经被那个男人抓在了手里。
“啊!”
盛迎月被人从背后抓住了胳膊,惊吓过度的叫出了声音。
“放开她。”几个打手纷纷停下了手,盖文眼神冰冷的看着领头男人,嗜血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给杀了。
“嗯……”
盖文不知道被谁从后面踢了一脚,一声闷哼跪在了地上。
“啧,我说费少爷,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凭你的身份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何必呢。况且这个女人还是已经嫁过人跟了别的男人的人,难不成你费少爷还有捡别人破鞋的习惯?”领头男人明显是得了便宜,猖狂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
看着高高在上的费少爷跪倒在地,心里是说不出的快感。
“你说,我是一枪打死你的好,还是一刀刀把你生剐了好?”盖文站起身,慢慢地向前靠近,没把刚才挨的打放在心上。他的语气极淡,但冷厉的语气却散发着令人心惊的气势。
“费少爷的手段我哪能不知道,费少爷要惩罚我的话难道是想看着我手里这个女人漂亮的脸蛋成花猫还是想看她立马死在你面前?”男人手里的匕首慢慢移向盛迎月的脸,盖文看到了只得停下脚步。
“你们今天如果带走她,就好好想想后果,想清楚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活着走出美国。”盖文怕他们对盛迎月不利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神恶狠的看着对面那个男人。
“那就是后话了。费少爷应该我们这些人更明白拿钱办事,得把命一块儿交出去的道理吧?好了,不跟大少爷你废话了,这个女人我们就先带走了。”
这些打手都是亡命之徒,只要能完成任务拿到钱,不管是什么危险都会去做。
盖文有些奇怪,什么时候靳家的打手变成了这种人。
领头男人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拉着盛迎月准备离开,正在他刚动了一步的时候,盖文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指着男人的头。
“不管你是死是活,这个女人今天要死出了什么意外,别说的你的祖宗是八代,就是你的后面十八代你主子的十八代都别想再好好地活着,信吗?”
盖文吸纳然不是个纯正的美国人,居然连祖宗十八代这种词都能说得出来,而且还能说得这么……这么有气势。
男人没想到盖文会随身带着枪,脚步停了下来,看着盖文。
“那你试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手跟我弟兄们的手快?你能杀的了我一看难道还能一次杀了这么多人不成?”
“那你说,这么多人能不能杀得了你们这些人?”
一个声音突然在另一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群人把盖文跟五个打手围了起来,每个人手里还都有一把手枪指着他们的脑袋。
盛迎月猛地睁大了眼睛,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他!
盖文皱眉,看向声音的地方,果不其然,有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只不过这一身黑明显高档了许多。
“远帆,远帆是你吗?”盛迎月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不是被人用匕首威胁着,大叫出了声音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往声音那边去。
“老实点。”领头男人有些控制不住盛迎月,用匕首的尾端狠狠地砸向了她的后颈。
盛迎月疼的不再叫靳远帆的名字,表情痛苦的看着那边。
一个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里的黑色手枪也指向了牵制着盛迎月的男人
靳远帆紧紧盯着领头男人打盛迎月的手,眼神比刚才盖文的还要冰冷。
“等一下,你的这只手我会好好的剁下来送去喂狗。”
霸道狂妄的话,是盛迎月从未见过的靳远帆,盛迎月看着靳远帆,;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得到了安慰。
是他来了,是自己想了许久的他。
好像只要靳远帆在,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