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琅见到琯青潇也很开心,不停的安抚她:“我没事我没事,抱歉让你担心了,是我的不是,我给你赔礼道歉。”
琯青潇笑骂了声:“你不知道,白无双近来可得意的很呢,到处说你的不是,若不是大哥不让我招惹她,我定让她好看。”
凤琅一顿,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青哥他,怎么样了?”
“我哥?他好得很呢,就是前些日子不知去了哪里,回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我怀疑他私下去和王姑娘约会去了。”
原来潇潇不知道……
听到琯青凌没事,凤琅放心不少,微笑着听潇潇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临走时对她道:“如今你沉冤得雪,我可要去看看白无双,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琯青潇离开后,凤琅呼出一口气,还未完全的呼出,脚边便落在一颗石子,抬头一看,宫凌爵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顶,手中把玩着几颗小石头,一颗一颗的丢在她脚边,最后一颗犹为过分的,精准的打在了凤琅的额头。
凤琅一口气半吊在喉咙中还没呼出来,便被石头击的抱头蹲在地上。
宫凌爵眼中满满的笑意看到凤琅蹲下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便收敛起来。
糟糕,莫不是用了些力气将人打坏了?
赶紧飞身下去查看凤琅的情况,岂料刚靠近,手腕便被抓住;凤琅抬头一笑,笑容狡黠又嚣张:“你上当了。”
手腕一转,‘砰’一声,宫凌爵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凤琅表情十分得意:“让你打我,礼尚往来。”
迎着光,宫凌爵眼睛微眯,并不能看清凤琅的表情,却能从她的言语中窥见是何等的的得意。
脸上不自觉带了笑,伸出手:“是,琅儿赢了,来,拉皇叔一把。”
凤琅不作他想,伸出手便拉住了那张宽大的足以将她整只都握住的手,然,忽逢突变,宫凌爵将人用力一拉,凤琅不做防备狠狠摔在了宫凌爵的身上,听身下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就是带着笑的声音:“小琅儿上当了。”
话语无不狡猾。
凤琅当即抬头不服气道:“你耍诈,这不算!”
宫凌爵挑眉:“兵不厌诈。”
凤琅咬牙:“卑鄙。”
宫凌爵闷笑出声。
二人距离极近,凤琅清晰的感知到自宫凌爵胸腔传来的震动,四目相对,耳朵不觉攀上热意,不自在的扭 动了下身体,正要起身,腰间被狠狠一箍,头顶传来宫凌爵压抑而沙哑的声音:“别乱动。”
凤琅不明所以,听他呵斥,不满道:“你松开我,我要起来了。”
宫凌爵深吸一口气,暗觉失态,见凤琅茫然模样显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暗自苦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手刚一松开,凤琅就飞快的起身,宫凌爵慢悠悠的起身后理了理衣袍:“小没良心的,本王方才可是给你当了回人肉垫子,你就这般对待本王?”
“是你活该。”凤琅冲他吐了吐舌头:“自作孽。”
宫凌爵眼眸一深,笑着指了指她,留下一句不算威胁的威胁:“你且等着。”
说罢衣袍翻飞转身离开,留的凤琅一脸莫名:“这人来干嘛的?”
半月后,巫蛊娃娃一事查明真相,魏子夫遭人污蔑,燕帝震怒,命人当场斩杀凶手,且株连三族,以儆效尤,一瞬间人心惶惶。
凤琅得知消息后挑眉,她比谁都清楚那个放了巫蛊娃娃的人就是魏子夫,也知道燕帝是想要他通过魏子夫将幕后的宣国人引 诱出来,没想到魏子夫竟被安安稳稳的放了出来,反而处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有点意思。”凤琅问:“那凶手是谁啊?竟能做出陷害当朝郡主,污蔑当朝命官此等事,真是大胆妄为。”
宫凌爵不知在想什么,听凤琅的话回神,挑眉:“想知道?”
见他这般模样就知道他怕是又在憋着什么坏,犹豫了下,凤琅摇头:“也不是很想知道。”
事情已经已经尘埃落定,若是想知道,她也有的是手段,不必非要同宫凌爵这里知晓。
宫凌爵凑近她:“当真?本王这里知道的可比旁人多,你调查的可未必全乎,真不想知道?”
凤琅被勾的心痒痒的,宫凌爵的确是知道的比旁人多,其中秘事她未必能够调查出来,权衡之后,好奇心占据了上风,点了点头:“想,皇叔要说吗?”
“当然。”见她乖乖巧巧眼中掩饰不住好奇的模样,宫凌爵掌心痒了痒,曲了曲手指,最终没有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凤琅皱眉不满时收回了手,脸上带着心满意足:“不就是揉了揉头发,怎还瞪本王?”
啧了声:“脾气真差。”
凤琅睁大眼睛,不可置信,这人还讲不讲道理,分明是他对自己动手动脚,到头来还嫌自己脾气差?
“你这人当真是无赖!”
恼羞成怒的斥骂没有的来宫凌爵的不满,反而笑出了声,心中一片火热与柔 软,心道这人可真是只小狐狸,就算是撒娇也别出心裁。
有病吧这人。
瞧着宫凌爵笑得一脸开怀,凤琅一脸莫名其妙。
眼看宫凌爵笑个没完,凤琅不满瞪他:“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她可就走了。
宫凌爵心知再逗下去人怕是要生气了,咳嗽一声,正色道:“有人暗中保魏子夫,所有关于他与大宣联系的证据都被销毁,这件事需要有人背锅。”
凤琅越发觉得有意思:“那人是什么人?”
“王宽。”
凤琅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理由呢,他怎么做总需要理由的。”
“安定郡主嚣张跋扈,为人嚣狂,便是想替天行道。”宫凌爵嘴角噙着笑,眼中溢出笑意:“于是趁着圣上生辰便买通了太监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梁换柱,事发后慌不择乱的企图嫁祸与你有过节的魏子夫魏大人,没曾想大理寺办案入神,最终查到了他这个幕后黑手。”
凤琅惊愕过后便深觉不可思议:“这样一听就是谎言的话,圣上就信了?”又想到了什么,问:“王宽是什么人?圣上处死他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