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还在哭诉,琯青凌满脸不耐,忍着怒气道:“你滚不滚?”
“大小姐,一切都是妾身的错,请大小姐让妾身见一见少夫人,给妾身一个恕罪的机会,求您了。”
“琯青潇!又是你!”琯大伯一脸怒容走来,扶起女子怒瞪琯青潇:“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趁着我外出竟如此对待燕儿,你可有把我这个大伯放在眼里!”
“老爷,不关大小姐的事,是燕儿的错,燕儿想要给少夫人赔礼道歉恕罪,您不要责怪大小姐。”
“都说了那件事是意外,再说了,孩子哪有那么容易掉的?还不是她自己没有注意,与你有何干系?我看她就是诚心陷害你的,呀!”
琯大伯话未说完整个人便被踹了出去。
琯青潇冷若冰霜:“你们是自己滚,还是我动手,你们选一个。”
“你,你真是反了天了!琯青潇你竟然感觉我动手!你这逆女,看我不今日就代替你父母好好教训教训你!”
琯青潇冷眼看着撸起袖子扬着巴掌作势要打过来的琯大伯,拳头硬了。
若是琯大伯敢对她动手,今日便让他尝尝挨揍的滋味!
“我女儿就不劳大哥费心了。”
琯父琯母走来,琯父满眼寒霜:“大哥真是好大的威风,你的院子已经放不下你了,我竟不知,这琯家何时能轮到你做主了?”
琯大伯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方才潇潇这丫头对我动手你没看到?如此不敬长辈的女子,难怪被人退婚,我这不也是为了潇潇好?”
“长辈?就你?你也配当长辈?”琯母上前一把揪住了琯大伯的衣领:“看在你是我夫君大哥的面子上我尚给你几分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女儿做事轮得到你说三道四?识相的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否则,老娘打断你的腿,让你爬着出去,你信不信!”
琯大伯不想在心上人面前露怯,可也知道琯母这母老虎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只能恨恨瞪了眼几人,讪讪离去。
琯青潇冷笑:“算他跑得快。”
“伯父伯母。”凤琅行礼:“许久不曾上门拜访二老,您二老还请不要和我这个小辈一般见识。”
“琅儿这是说的什么话。”琯母笑道:“你人虽没有来,但一直给府上送来补品,应该是我们谢你才对。”
“您客气了。”
“父亲母亲,嫂子她……”
琯父摇头。
琯青潇眼中闪着冷意:“绝对不能这么放过那小贱人,她一定是故意的,如今没嫁给大伯就已经如此嚣张,若是真入了琯家的门,不知要怎么作妖。”
“我们来也是为了此事。”琯父道:“之前是为父优柔寡断,一直不曾分家,如今没想到竟是让他祸害到了我家人头上,如此为父断然不能再纵容下去,分家一事,潇潇可同意?”
“当然同意!”琯青潇道:“最好明日就分家!”
琯父点头:“这件事越快越好。”
琯父琯母离开后,琯青潇见凤琅如有所思,叫了她几声没有反应,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凤琅回神:“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凤琅:“刚才那个女人是何来历?”
“我大伯从青 楼带回来的。”琯青潇冷笑道:“为了那个女人,还扬言与我伯母和离,若是没有我伯母,他能有今天?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你认识那女人?”
“有些眼熟,不太确定。”凤琅眼睛微微眯起:“她最好不是那个人。”
凤琅唇角上扬着,琯青潇却感觉到对方浑身满是杀意。
从琯家离开后凤琅便去王府找了戚白玉。
“易容能否看出来?那要看那脸皮是谁做的,若是我做的,必然是万无一失。”戚白玉道:“脸皮是根据一个人的骨骼五官进行调节,最大程度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一般的易容若是仔细观察,是能看出原本的模样的,怎么?”
“只是好奇,若是带着你的面具,旁人可能认出我?”
“不可能!”戚白玉笃定:“除非是极亲近的人能从一个人的习惯判断出来,否则不可能会认出来。”
“这样。”凤琅点头,似随口一说:“今日我看到了一个人,瞧着很熟悉。”
戚白玉:“谁啊?”
凤琅微微一笑:“说起来对方和皇叔还有一段渊源。”
戚白玉:“男的?”
凤琅奇怪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戚白玉想也不想:“不可能是女的,宫凌爵身边除了你哪里还有其他有渊源的女人?”
凤琅微微一笑:“很好,你的这番话我会告知皇叔的。”
“哎你这人!我可什么都没说!”戚白玉看到出现的宫凌爵后大声说完后便脚底抹油一溜烟的离开了。
虽然不知这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从近日宫凌爵的反应来看,八成是求爱失败了,为了避免自己受到牵连,撤!
“琅儿来了竟不是来见本王。”宫凌爵来到凤琅面前,嗓音淡淡。
“你不是出去了吗?”凤琅瞥他。
宫凌爵嗯了声:“锦州一案,出问题了。”
“你想说什么?”
“此事是由祁云殊负责,如今出了人命,且圣上已经知道,他已被压入天牢。”
“所以呢?”
“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永远。
凤琅没有意外:“是吗。”
“本王还发现了很有趣的事情。”
“……”凤琅动了动唇,没忍住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往后推了推:“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作甚?”
宫凌爵顺着凤琅的力道后退。
凤琅问:“是什么?”
“琅儿到时候就知道了。”
凤琅似笑非笑:“日后这样的废话皇叔不说也行。”
宫凌爵低笑出声,抬手塞到她嘴里什么。
甜丝丝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凤琅脸颊一鼓一鼓:“糖?”
“嗯。”宫凌爵问:“喜欢吗?”
“还可以。”凤琅不喜欢甜丝丝的东西,可嘴里的糖虽甜却不腻,味道很好:“还有吗?”
“改日让人送到你府中。”
“多谢。”凤琅咬碎了糖吃干净后,觉得宫凌爵的眼神很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宫凌爵没做挽留,盯着凤琅离开的背影,良久后他问:“琅儿方才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