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秦牧的队伍并没有遭受到任何的袭击,这让他心里也感受到放松。
他一直祈祷着自己不会再遇到任何的麻烦,也不想让拓将军再次进行战斗。
晚上,拓将军再次安排着军营周围的防护工作,并且把这次的防护工作进行得更加牢固,他实在是不想再发生昨天晚上类似的事情。
其实,就在今天的行程当中,就已经有真正的土匪在窥视着他们,但奈何这些土匪已经发现了这些人可能是皇宫的军队,就没有再敢打这些人的主意。
毕竟他们只是一些土匪,他们的战斗经验根本就敌不过这些皇家军队,这些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们可不想因为一点小小的利益而触犯皇宫。
就算他们赢了这场战斗,那么皇宫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反而如果输了的话,那他们就会被拓将军直接消灭。
这点利弊关系,这些土匪还是能够认清的。
昨天晚上,一切都进行的井然有序,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但如此安正的景象,让拓将军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毕竟拓将军也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战争,对安静的环境也是有抵触的。
他总感觉会有什么麻烦等着自己,他还是希望自己的这些猜想是错误的,毕竟她这次的任务是要保证秦牧的安全,而不是要解决土匪。
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带领的,军队一次次的消灭存在这里的土匪势力。
另一边,老爷子派出的人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超过了秦牧的队伍,距离隐龙山只需要最后一天的行程。
他们完全可以赶在秦牧的前面到达隐龙山,并且在那里做下充分的埋伏。
秦牧和拓将军也根本没有意识到两天之后会有一场更大的麻烦,等着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秦牧和拓将军就再次向隐龙山赶去。
这一次,他们行进的速度比前两天都要快,他们在路上已经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不想再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而耽误自己的行程。
秦牧还想要尽快的找到神麦,并且赶回去跟皇上交差。
毕竟秦牧不想浪费丝毫的时间,他想要尽快的把神麦种植到自己的土地上,然后造福四方。
他们离开第二次驻扎地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向隐龙山赶去,晚上也没有继续在别的地方停留,以至于他们在离开京城的第四天就已经到达了隐龙山。
老爷子派去的那些人也已经发现了秦牧的队伍,但他们并没有打算立马向他们发起攻击。
他们想要在夜晚发起突袭,这样的话他们的胜率会更高。
毕竟拓将军是身经百战的开国将军,如果他们在白天向拓将军发起偷袭,很可能就会被拓将军的将士一举拿下。
秦牧到达隐龙山山脚下之后,就直接让拓将军在此安营扎寨,他不想带领这么多的人进入隐龙山。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要更好地保护隐龙山上的环境,毕竟这么多人上山,肯定会多多少少对隐龙山的环境造成破坏。
拓将军也理解秦牧这么做的原因,就直接让手下的将士们找了一片相对开阔的土地安营扎寨。
他安排了十人一班的巡逻队,对军营周围的情况做了大概的了解,毕竟他们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主要对这里的地形多少了解一下。
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应对突发情况。
秦牧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之后再上山寻找神麦。
毕竟距离上一次休息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总得让拓将军和将士们充分的休息之后,才有更加的体力上山寻找神麦。
拓将军也没有丝毫的怠慢,让自己的将士们一个时辰换一次班,不间断地对军营周围进行巡逻。
他必须要确保军营的安全,更重要的是要确保秦牧的生命安全。
毕竟保护秦牧才是他这次任务的最终目标。
至于自己手下的将士们,他虽然不想发生任何的麻烦,但是如果真的有麻烦发生的话,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将士们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而放弃战斗。
到了晚上,拓将军再次把值班的人数增加了一部分。
毕竟晚上才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夜色的原因,对周围的情况不能做个全面的了解,就只能更加频繁的轮换值班。
他必须要保证每个将士都保持最佳的状态,以应对突发情况。
到了午夜,天气忽然一下变冷,并且刮起了寒风。
这种突然变化的天气,让拓将军心里感到一丝不安。
心想:“看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拓将军已经从空气中感受到了杀气,他已经黎敏的感觉到,在军营的周围出现了人数不少的队伍。
并且他叫来了自己手下中一些有职位的人,给他们做了一些具体的安排。
果然不出拓将军所料,很快在军营的大门前就出现了一大 波人。
巡逻的士兵也提前发现了这些人的存在,就立马发出信号提醒军营里的士兵。
拓将军抬头看到巡逻士兵发出的信号,就立马命令所有的将士做好战斗的准备,以自己最好的状态迎接对方的进攻。
秦牧也同样发现了这个信号,就立马慌张的跑进了自己的帐篷。
拓将军安排了数十人站在秦牧的帐篷周围,一旦出现突发情况,这些将士必须要尽力保护秦牧的安全。
他做好安排之后,就带领着剩余的将士们走出了军营的大门。
那些人也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就不想再继续隐藏下去。
只见他们以整齐的队伍向着拓将军的军营步步逼近。
拓将军看着对方慢慢的向自己靠近,就立马命令自己的将士们做好防御的准备。
对方可不像先前的那些人一样耐不出气,直接他们行进到一定的距离之后就停了下来,警惕地看着拓将军的队伍。
拓将军也同样意识到这次的敌人跟上次的有很大不同,根本没有那种冲动的劲头,一看这些人就肯定接受过正当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