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调查程若云的时候,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南夜琛停顿了一下,故作神秘。
“什么有趣的事情啊?”果然听到这话的柳子玫,八卦之魂崛起了。
“程若云不是从小就养在程家的,她的母亲虽然出身于一个很看重身份的家庭,但是她年轻的时候却并不是程若云父亲的第一任妻子,而是作为第三者插足别人的婚姻。”
“啊?”柳子玫和南夜化异口同声地惊叹道,“居然是这样的吗?真的想不到啊!”
“是的,所以程若云小的时候就一直养在外面,那个时候她甚至都不姓程,而是随她母亲姓严。
直到她父亲的正妻后来因病去世之后,程家才知道了程若云的存在,才把她接了回来。”
“那程若云父亲的正妻一直没有孩子吗?”
“没有,程家的孩子不多,也正是这个原因,程若云回来的才算顺利。但是因为她母亲不光彩的第三者的身份,加上她父亲并不是一个很负责的人,所以她们两个在程家的日子一直不算好过。”
“我记得她绑架你拉着你告白的时候,提到了一个叫程若繁的小孩儿,他又是谁?”
“程若繁是程若云的堂兄,是她大伯家的儿子,但是她大伯早早地就去世了。程家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简单来说就是重男轻女。而且程家当时又只有这么一个男孩,所以大家,尤其是程老爷子很是宠爱他。”
“那为什么现在听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了呢?”
南夜化想起来自己在这个城市也算很久了,听说过程家,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程若繁这个人。今天如果不是南夜琛提起,他可能就永远不知道这个消息了。
“他在二十二岁那年,因为意外溺水身亡了。”
“啊?这么年轻啊!”一阵唏嘘。
“程若繁的人品的确不怎么样,毕竟在那种溺爱环境中也培养不出什么懂仁义的人。但是他去世之后程老爷子还是十分伤心,大病了一场,程若云就是这个时候突出来的。
程老爷子病了之后,程家人口凋零,只剩下这么一个直系继承人。程老爷子的管理思想也是有点迂腐的,是那种坚决不放权于外人的。
再加上程若云的能力一直都不错,所以这个时候主动请缨,程老爷子也只能同意让她暂时管理公司。
没想到这次的决定之后,程若云就彻底放光了。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眼光毒辣,做事也利落,很会处理人际关系,渐渐地就积累起人脉了。”
“那她为什么不好好当自己的总裁,要来费事追求你呢?”柳子玫觉得疑惑。
“那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她野心太大了,不仅想要独占程氏,还妄想趁着这个机会吞并南氏吧,成全她的权力梦。”
“咦,这么说的话这个女人的心思可真可怕。”柳子玫不由感叹道,“还是我们的若锦好,虽然像我一样地热爱建筑,但是从来不会恶意竞争。为我的爱徒竖起我金贵的大拇指。”
“你怎么三句话不离自恋啊?”南夜化受不了柳子玫那个样子了,“虽然你的确好看,但是也不用这样时刻挂在嘴上吧?”
“这你就不懂了。”柳子玫停顿,想给南夜化恭维自己的机会。
南夜化才不会做他的无脑吹,“哦!我知道了,你这个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瓶子不满,半瓶子还把水咣当出去了。”
“南夜化你怎么说话呢?为什么你这样的人都找到了女朋友,我却还没有?”柳子玫于灵魂深处质疑南夜化。
“我说的都是实话!”南夜化也不理会柳子玫的怒气。
“好了好了,你们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南夜琛对于柳子玫这样一个和谁在一起都能掐起来的性格,实在是无奈中还夹杂着些许的佩服。
“好吧,你继续说吧。准了!”
“我谢谢你。”商业人露出商业假笑,“那我继续了。”
“我说的我胸中自有办法说的指的就是,我偶然查出程若繁的死亡不是意外。”
“哦?怎么讲?”柳子玫又来了兴致。
“程若繁一直都有低血糖,但是又酷爱游泳,尤其喜欢去水深而且水流湍急的地方去寻找刺激感。程老爷子拗不过孙子,就只能在他去游泳的时候,派人时刻跟在他的身边。
程若繁最后一次去游泳之前,是程若云亲自把他的药换成了降糖药。然后又买通了那个陪着他的人。就导致程若繁在游泳的时候,很快就体力不支了。
但是因为程若云买通了陪着他的人,所以当程若繁在水下因为低血糖而失去力气、甚至是失去知觉的时候,都没有被人及时救起。
最后就便宜了程若云,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一切。”
南夜化和柳子玫听完之后,都觉得脊背发凉,“她是亲自给程若繁换的药吗?”
“根据我的调查结果,是的!”
“天哪,她可真是可怕。”
“对。但是她做过的这些事不可能能瞒得过去的,只要是做过的事,做的再干净,都会被查出来。她因为有程家做靠山,才敢那么嚣张。但是如果这件事如果被程老爷子知道的话……”
“就算被他知道的话,按照他那么腐朽的思想,可能还是会选择保护程若云啊。毕竟她虽然罪大恶极,但是还是程家唯一的继承人了啊。”
“那又怎样?我想让天下人尽知这个消息,就可以做到,谁都拦不了。”
“哥,这个我们知道,而且也相信你。但是如果这件事被捅出来的话,对南家和程家的关系损伤还是会很大的,到时候你又该怎么面对南家人的眼光呢?”
“对呀,而且这件事如果被说出来的话,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会被人扒出来,我怕到时候若锦就会想起她流产的事了,那你不就白隐瞒了吗?”
“我知道,我都想到这些了。这些只是让程若云的丑恶嘴脸曝光于程家的手段而已,我想要的是看到她失去赖以倚靠的东西,从精神上摧毁她。而且这不是最重要的,程家的人或许不止她一个。我相信程家不会只管她,而不管若锦的。”
“啊?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