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秦纪晖说的话,她久久沉默不语,手紧紧的抓着衣服。
原来,晚上去她母亲墓地,开她母亲的棺木就是为了拿地图,地图里究竟有什么秘密会让他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拿到地图了吗?”
“没有。”
关于他和宋铭磊的约定,他暂时没有告诉宋怀宁,他看到的是一副空的棺木。
宋怀宁知道秦纪晖一直都让夜禀暗中跟踪安德鲁,他肯定知道安德鲁的位置,“我要去见他。”
“不行。”
那边有危险,他怎么会让她去见安德鲁,“你相信我,伯父一定会没事。”
车子停在丽水别墅,秦纪晖陪同她一起进了客厅,保姆早就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餐桌上,秦纪晖看着一旁的小女人,碗筷都没有动一下,他将虾剥好放到她的嘴边。
一旁的小女人并没有张开嘴,不像往常一般缠着他,要他为她剥虾。
“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
“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他们将伯父相安无事的送回来。”
在男人的轻哄下,宋怀宁勉强吃了一些东西,秦纪晖撇下了公司的事情,留在丽水别墅陪着宋怀宁。
他为她倒了一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女人睡着,他才回了书房……
另一边,和安德鲁同住在一个房子里的程晨阳不知道安德鲁的人已经将宋铭磊给绑走。
隔壁房间里,安德鲁看着还没有打来的电话,渐渐失去了耐心。他觉得他有必要该提醒一下秦纪晖,他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被绳子吊住的男人陷入了昏迷,安德鲁的两个手下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其中一人拿着一旁的一桶冷水,直接冲着宋铭磊的头上浇了过去。
“啊!”
瞬间,昏迷的男人被冷水惊醒。
“把他放下来。”
“是!”
负责看着宋铭磊的人听到这话,立刻将吊着的宋铭磊放到了地上。
一人拿着手机,摄像头正对宋铭磊,另一人则拿着一把刀子,向着他走去。
由于被吊的时间太久,加上之前的毒打,宋铭磊此时十分的虚弱,他勉强地从地上站起来,面对拿着刀子向自己走来的人,一点都不惧怕,他唯一担心的是他的女儿。
他离开这么久,想必它的女儿肯定都担心坏了。
“我再说最后一次,地图在哪儿?”
“我没有,不知道。”
安德鲁的心腹对着一旁的人使了一个颜色,那人立刻将宋铭磊压在地上。
尽管宋铭磊拼尽全力的去挣扎,但是他没有那么多力气能抵得住两个人。
地下室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秦纪晖派了全部的人去寻找宋铭磊,夜禀将安德鲁的位置发给了秦纪晖。
半小时后,数十架直升机飞到石林,直升机轰隆隆的声音,在屋顶上空响彻。
还未睡觉的程晨阳立刻穿好衣服,离开了屋子。
“出什么事了?”
“秦纪晖正在找我们,放心,他不敢攻进来。”
客厅里,坐在轮椅上的安德鲁,悠闲的将武器交给了程晨阳。
“知道你会使这东西,秦纪晖不会防备你,寻找合适的机会,给我杀了他!”
“我和你合作只为寻找地图,并没有说要杀人。”
“你不恨他。只要你杀了他,那个女人可就是你的了。”
“再说最后一次,我不会杀人。”程晨阳撂下这话,转身上楼回了房间。
丽水别墅里,在书房等消息的秦纪晖不知道宋怀宁早就已经醒来。
秦纪晖并没有告诉宋怀宁,安德鲁的位置,但是她知道有一个人有可能知道安德鲁人在哪儿。
卧室里,宋怀宁打开手机,还不等她去拨程晨阳的手机,一个视频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当她点开视频时,差点没昏厥过去。
“不!”
宋怀宁哆嗦着将电话拨了过去,“放了我爸!”
“宋小姐是吗?”
“快放了他,不要伤害他!”
宋怀宁直接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用尽全力的吼着。
“别担心,只要你让秦纪晖把地图交出来,你爸的那根手指还能保住。”
书房里,听到宋怀宁声音的男人立刻赶去了卧室。
“阿宁!”
“你快去救我爸。”
秦纪晖轻拍着宋怀宁的后背,“伯父不会有事。”
一边说着,他拿过宋怀宁的手机,看着已经挂了的电话,他将视频点开。
视频里,一个人拿着一把刀,将宋铭磊的无名指剁了下来。
该死,他紧攥着拳头。
宋怀宁推开秦纪晖,向着楼下跑去。
“阿宁!”
秦纪晖赶忙追了过去,在宋怀宁要跑出别墅时,他追上了她。
“阿宁你相信我,我这就去救伯父出来。”
“我不用,你要早点去,我爸他也不会受伤!”
宋怀宁哭着推开秦纪晖,就往自己的车里跑,还不等她跑到车前,后颈猛然传来一阵疼痛,她只听到阿宁两个字,便昏了过去。
“阿宁,对不起。”
秦纪晖抱着宋怀宁,快步回了卧室。
“看好她。”
“是,主人!”
几个保镖守在卧室门口,秦纪晖一个人开车离开了丽水别墅。
“还没找到他的位置吗?。
“还没有。”
听到手下说的话,秦纪晖直接挂断电话,他将电话打到了安德鲁那边。
“怎么,秦总这是改变主意了。”
“我这就把地图给你,人放了。”
“秦总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见不到地图我是不会放人的。”
“先把他的手指接上,不然我就是烧了地图,也不会给你。”秦纪晖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安德鲁并不知道秦纪晖没有得到地图,为了能够拿到地图,他让私人医生去了关押宋铭磊的地方。
心想着马上能够得到地图,他激动的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看着两个假肢,他紧攥着拳头,只要他拿到了地图,别说一个秦纪晖,就是一百个秦纪晖,也不是他的对手!
二楼,某个房间里,程晨阳试图和外界联系,却发现信号早就已经被屏蔽。
叩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程先生,我们主人请您下去。”
程晨阳下楼后看到一队人站在客厅,不禁问道,“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