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不到两秒,便被人接了,“妈咪!”秦昱宸开心地在电话里叫着宋怀宁。
宋怀宁知道三个小包子在程家玩,随口问了一句,“宝贝,晨阳叔叔在家吗?”
“没有,妈咪,家里就我们几个小朋友,还有保姆阿姨……”
宋怀宁没有想到程晨阳还没有回来,他现在可是主任医师,一连几天不回去,宋怀宁真怀疑程晨阳是不是从医院辞了职。
在爱的力量下,秦昱宸变得愈发的开朗,现在根本看不出他有自闭症。
“你们要乖乖的,晚上早些回家。”
“妈咪,你不在家,我会想你的!”
“妈咪也会想你呀。”
站在房门外,越聊越大声的秦昱宸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被宋咚咚听了去。
门开了,宋咚咚探出小脑袋,“你在和妈咪说话?”
秦昱宸乖乖点了点头。
见状,宋咚咚笑着,立刻走到弟弟的身边,眼睛盯着那部手机,“我也要和妈咪说话!”
就在他要去拿秦昱宸的手机时,啪的一声,只觉头上传来一阵疼痛,抱着头,转身看着敲自己头的哥哥,眼含泪水,“你又打我!”
这一次宋咚咚很生气,他并没有去抢手机,却还是挨了打,他决定从今以后不再管这个和他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叫哥哥了!
电话那头,宋怀宁听到了宋咚咚的声音,连忙在电话里哄了他几句,叮嘱他们不要打架,便挂断了电话。
宋咚咚这边还在生气,他说到做到,真的就不理宋叮叮了,宋叮叮对于在发脾气的弟弟也没有理会。
保姆拎着点好的外卖上了楼,轻轻敲了敲门,随即走了进去,“小少爷,你要的生煎包做好了。”
一听到生煎包三个字,瞬间,一道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宋咚咚的肚子里发出。
“快来吃吧。”保姆笑着说道,她特意买了两份,因为怕不够吃。
“谢谢阿姨。”
保姆看着在一旁吃东西的小包子,拿出手机,站在门口悄悄的拍了一张照片,随即将照片发给了程晨阳,程晨阳有交代,每隔两天都要发一张陆一鸣的生活照过去。
他对陆一鸣的关心,一方面,不单单是因为陆一鸣可怜的身世,而最重要的是陆一鸣这个小男孩。
这边,刚刚谈完生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下榻酒店,来不及洗漱的男人,听到上衣口袋传来的短信铃声,还以为是重要的事,他拿出手机,看到保姆发来的照片,喃喃说着,“她回去了吗?”
程晨阳口中的她指的正是宋怀宁,犹豫着要不要给宋怀宁去个电话,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脱掉外套,他直接向着浴室走去。
有件事情,他没有告诉给程钰,宋怀宁也不知道,知道的也只有他的父母和医院里的人。
正在浴室里洗澡的男人,哗哗的水流声遮住了外面的声音,他不知道一个小身影已经进入了他的领地。
不到十分钟,冲完澡,光着上半身,下半身随意系了一条浴巾,程晨阳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上碎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滴,男人随意地用毛巾擦了两下头发,便向着浴室走去。
昨天熬了一个通宵,他现在需要好好的补个觉,他不知道有个小女人正躺在他的床上。推开门,看到原本整齐的床铺突出来一部分,程晨阳拧着好看的眉头,声音极其冷漠。
“出来!”
床上的小女人瑟瑟发抖,仅仅两个字,她就感觉到了无限的压迫感。
“别让我说第二遍。”
瞬间,小女人露出了一个头,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程,程少好。”
女人自认为自己长得不错,身材也有料,怎么面前的男人看到她就跟见到杀父仇人一般,恨不得杀了她。
看到女人露在外面的肌肤,程晨阳转身,直接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让躺在程晨阳床上的女人的心,瞬间稀碎。
坐在客厅,男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将你的人带走。”
“怎么?程总不满意,程总放心,她还是个姑娘……”
程晨阳不等对方将话说完,啪的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一分钟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辰少。”
程晨阳就像躲瘟疫一般,躲开了站在门口的妇女。
“我这就将人带走。”说着这话,那个画着重重浓妆的女人,急忙走进去,她还是第一次来这边,不知道哪一间才是程晨阳的卧室,心里着急的她只能挨个去推门,终于找到了程晨阳的卧室。
“在那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穿上衣服,跟我离开,你想死吗?”
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女人,听到妇女说的这话,立刻穿上衣服,匆匆地下了床,她离开了房间,看都没敢看坐在客厅里男人一眼。
程晨阳回到卧室,闻着这个房间不属于他的味道,去换衣间换了一身衣服,离开了。
“程少,您要去哪儿?”
站在门外的人同他说道。
程晨阳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房间都被他们的味道给沾染了,有深度洁癖的他还怎么在这边休息,他已经定了一间套房。
在进门之前,看着身后的人,“再有人进来,要了你的命。”
他不是在说玩笑话,门外的人傻傻地看着自己被当成了枪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就不该放人进去,就在他想的时候,程晨阳已经回了房间……
另一边,在造型室里等消息的欧阳晓,不到半小时他的手下便传来了消息,那个敢当着他的面打他的人的女人身份已经查清楚,名叫宋怀妍,自称是秦纪晖的未婚妻,只不过秦纪晖并没有承认。
他的手下还打听到今天晚上秦纪晖会带着她出席安德鲁的生日宴会。
欧阳晓听过秦纪晖的事,他没有想到像秦纪晖这样的人物,竟然还和安德鲁搅混在一起。
“宴会,有意思。”欧阳晓瞬间来了主意,他要让那个嚣张的女人知道惹怒自己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