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若是之前他定会亲自去将韩雯给捉回来,可是现在,他还有事情不能离开这边。
A国,神医驱车来到了秦家老宅,给老夫人施完针,他来到了客厅。
看着有些冷静的客厅,他问着一个佣人,“你们小少爷呢?”
“小少爷……”
女佣不知道神医为什么这么关心他们的小少爷,可还是如实的告诉了他。
真是不让他省心,听到宋咚咚得了肠胃炎,此时人在房间休息,他没有说什么,迈着大步再次去了楼上。
“神医,小少爷在这里休息,您不能进去啊!”
话还没说完,神医已经推开了房门,径直向着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的小包子走去。
他给宋咚咚号了号脉搏,知道他没事后暂且松了口气。
宋怀妍特地在家用完早餐才来的秦家老宅,没想到刚一进客厅便看到了下楼的神医。
为了表示她对秦老夫人的病情很上心,她立刻向着神医走去,恭敬地问着神医,“神医,奶奶的针还要扎多久才能康复。”
在她问神医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神医在看到她时,原本就冰冷的脸又冷了几度。
戴着面具的神医白了宋怀妍一眼,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秦家老宅。
面上不搁的宋怀妍紧紧攥着拳头,也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他了,竟然让她在下人面前丢脸!
另一边,正在睡觉的孙倩被一道手机铃声吵醒,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她索性直接挂断了电话。
等等!那个号码怎么那么熟悉!
刚躺下的孙倩立刻坐了起来,看着昨天给她发来照片的号码,一核对,瞬间清醒了。
该来的事还是来了,她十分平静的将电话再一次拨了过去。
“若是不想让我将照片发到网上,你就立刻离开秦纪晖!”
孙倩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为什么要让她离开秦纪晖。
她刚要说话,立刻住了嘴,现在若说话可就露馅儿了!
挂断电话,孙倩给那人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对方她不能说话,但他们可以见一面。
对方十分爽快,立刻提供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孙倩换了一身行动方便,低调的衣服,戴着大大的墨镜和帽子,下了楼。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孙倩看着多管闲事的保姆很是厌烦,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拔掉这个保姆的舌头,让她说不了话。
她用手机打字告诉保姆,她去商场转转。
保姆也没有多说什么,知道宋怀宁出行会有保镖跟着。
将她送到门口,看到宋怀宁坐车离开后,保姆立刻回了别墅,给李峰打了一通电话。
“李特助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出什么事了。”
回秦氏集团处理事情的李峰,听到宋怀宁离开了别墅,觉得保姆大惊小怪,没有再理会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孙倩这边前脚刚离开别墅,后脚一辆计程车停在别墅门口。
下车后的韩雯丢给司机一张钞票,随即向着别墅走去。
她摁了摁门铃。
“难道宁宁没在别墅里?”
往常,她来别墅时,总有保镖守在别墅门口,可这一次,她看着冷清的别墅,有些意外。
她不知道保镖已经都去保护那个冒牌宋怀宁了。
保姆听到门铃声,匆匆地赶来开门,“韩小姐,我们少夫人不在家,她刚刚出去了。”
得知宋怀宁去了商场,韩雯有些意外,她怎么独自逛商场,也不带程钰。
“韩小姐,您要进来吗?”
韩雯摇摇头,“不了,我去找她。”
保姆正要关门,看到出现在眼前纤细的手愣了一下,正要说话时,耳边传来韩雯的声音。
“借辆车开开。”
不到十分钟,韩雯开着一辆显眼的红色跑车离开了别墅,她挑挑眉头笑了。
这跑车开着十分的顺手,要是能开着回家就再好不过了。
此时,真正的宋怀宁正由江慕白陪着,江慕白知道宋怀宁喜欢大海,特意带着她去了海边捡贝壳。
看着满地漂亮,散发着绚丽光芒的贝壳,宋怀宁很是惊喜。
这边好多漂亮的贝壳啊!
她不知道,这是江慕白提前让人将准备的贝壳撒在这片沙滩上,用沙土轻轻地掩埋起来的。
正在开心捡贝壳的宋怀宁,头猛然疼了起来,手里的贝壳散落一地。
她痛苦的抓着头,耳边传来一道陌生而熟悉的声音。
“阿宁,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没有任何人能将我们拆散,我会永远爱你。”
阿宁是谁?
这个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
江慕白到蹲在地上,抱头的宋怀宁赶忙快步走去。
“小雯你怎么了?”
宋怀宁有一种十分难过的感觉,她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地。
“阿宁是谁?”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紧紧扼住,十分的难受,快要喘不过气来,她红着眼睛看着一旁的男人。
江慕白听到宋怀宁说的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她快要恢复记忆了吗!
“小雯你太累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就在他要扶宋怀宁起来时,宋怀宁推开了他,转眼间她昏了过去。
江慕白立刻将昏迷的宋怀宁带上车……
“哥,秦纪晖回来了。”
“我晚点过去。”
江慕白直接挂断了电话,看着倒在怀里昏迷的宋怀宁,眉头紧皱。
车子开进别墅,站在客厅里的老头,看着抱着昏迷的女人走来的主人,急忙跑了过去。
“主人。”
江慕白没有说话,带着宋怀宁上了楼,老头赶忙跟在后面。
“给我加大药量。”
“是,主人!”
江慕白丢下这话,直接离开了别墅。
另一边,秦纪晖来到了酒店,他只是看了一眼坐在酒店里,等待的男人,随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晖哥,你终于来了!”
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司空逸,看到秦纪晖立刻走了过去。
韩雯找不到了,我得去找她。这话,司空逸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看到了男人冰冷的眼神。
“晖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