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保姆再次敲门,加大了声音,“宋小姐,我进去了。”担心宋怀妍想不开的保姆,冒着被骂的风险打开了门。
看到躺在地毯上,胳膊流血的女人,保姆大叫一声,“快来人啊!”说着这话,她立刻跑上前摁住了宋怀妍出血的胳膊。
在宋家别墅等待的凌天阁,看到昏迷的宋怀妍被人抱进了车,赶忙跑过去,“她怎么了!”
“小姐自杀了。”
凌天阁立刻坐上车,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将宋怀妍送去了医院……
皇爵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没有理会桌上不停响的手机,夜禀给秦纪晖打了好几通电话,看到秦纪晖不接,他紧皱眉头,他可是有大事要和秦纪晖说。
锁定秦纪晖的位置后,夜禀直接开车来到了皇爵酒吧三楼,米兰守在包厢门外,看到向自己这边走来的男人,她赶忙拦住了夜禀的路。
“你不能进去,这里面已经有人了。”
“让开!”夜禀直接将米兰推在地上,打开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喂你!”米兰刚一开门,看到夜禀的眼神,她瞬间被吓了回去。
砰的一声,夜禀关上门,向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走去。
“主人,出事了!”
秦纪晖没有理会夜禀,一个人继续喝着酒。
“苏大强乘坐的那辆车子半路上失控摔下了山,他人不见了。”看到秦纪晖不说话,夜禀继续说道。
砰的一声,秦纪晖重重地将酒瓶放到桌上,由于力量过大,酒瓶瞬间被震碎,里面的酒洒了一地,男人清醒了许多,站起来,抓着夜禀的衣领,“你说什么!”
这好不容易才将苏大强给带走,竟然被他跑了,“带人去找,就算把整个a市翻一遍,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是,总裁。”秦纪晖猛然想到一件事,他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宋怀宁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阿宁出事了!”秦纪晖大脑立刻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间,他将车速开到最大,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看着病房门外昏倒在地的保镖,秦纪晖心里咯噔一下,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直接冲进病房,看到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秦纪晖紧紧攥着拳头。
该死!
他用力的一拳捶在墙上,他还是晚来了一步,苏大强将宋怀宁带走了,随后赶来的夜禀看到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皱着眉头,他没有想到苏大强还留了一手,不用想也知道,人肯定是被苏大强带走的。
他立刻拿出手机去定位宋怀宁的位置,“怎么会这样?”
“项链在这里。”
秦纪晖弯身捡起了地上那条他送给宋怀宁的定位相连,看来他们已经发现了项链里的定位装置,秦纪晖调动了能用的所有人去寻找宋怀宁。
此时外面的天都已经暗了,整个a市上空十多架直升飞机在空中寻找着宋怀宁,秦纪晖封锁了整个a市,他知道人肯定还在a市。
山下,一个木屋里,受伤昏迷的宋怀宁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身上被绑了炸弹,她没敢乱动,怕自己一动炸弹会爆炸。
宋怀宁倒是不是怕死,她是怕三个小包子失去妈妈。
“你终于醒了!”宋怀宁扭头看着从黑暗中走来的人,紧皱眉头,她不明白苏大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已经被执法的人带走了吗?”
宋怀宁不知道苏大强将自己带到了哪里,她低头看着空荡荡的脖子,不知项链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了。
苏大强一瘸一拐的走到宋怀宁的面前,伸手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当初没撞死你,还真是可惜,不过这一次我要让他亲自看着你死在他面前!”苏大强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秦纪晖害得他一无所有,他要让秦纪晖最爱的女人受尽折磨而死!让秦纪晖后悔一辈子!苏大强的眼里充满了仇恨。
宋怀宁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离她是那么的近。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的伺候伺候她。”
宋怀宁的大脑嗡嗡作响,“你们不要过来!”她的身上还绑着炸弹,看着向自己走来,眼里色眯眯的男人,她不停地挣扎着,但她的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让她动弹不得。
撕拉一声,宋怀宁的上衣被撕碎,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一个男人直接扑了过去就要亲宋怀宁,宋怀宁张嘴,准确无误地咬住男人的耳朵,她用力的咬着,所有的害怕都释放了出来。
“啊!”男人痛得尖叫着,跑开了,他捂着被咬掉一半的耳朵,疼的差一点没昏过去。
嘴角流着那个男人的血,宋怀宁恶心地吐了两口血水。
“妈的,我看你找死!”另一个男人直接甩了宋怀宁两个耳光,瞬间宋怀宁眼冒金星。
“没想到还挺倔。”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刀子抵在宋怀宁的脖子上,“再敢反抗我直接杀了你!”
宋怀宁白嫩细腻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她宁愿去死,也不要受人折磨,但一想到家里还有三个可爱的宝贝儿子等着自己,她咬着牙,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此时小木屋外一个男人紧紧的攥着拳头,宋铭磊远在外面都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他恨不得活活拔了苏大强的皮,这两天宋铭磊一直都在病房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与自己的女儿相认,没想到今天他去医院的时候,正好碰到苏大强的人将他的女儿从医院带走。
他立刻跟了上去,当时还不确定苏大强会带着他的女儿去那儿,所以一直都没有给秦纪晖发定位。
偷偷躲在外面的宋明磊,看着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他知道即便他冲进去也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可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被那些人祸害,他还是冲了进去。
“你们这群败类,给我住手!”宋铭磊大叫着,跑上去一拳挥在了一个男人的脸上,将他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