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忆寒被叫进了公司,账号交给了助理接管。
言氏新项目地点定在九曳大厦,是个新开的楼盘。
屋内图纸还在设计中。
公司成功扩张,阮潼正拿着公司的月度报表挨个查看,手机里就收到言忆寒的消息。
【hi学姐,在忙吗?】
阮潼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起手机。
【嗯,还好。】
言忆寒:【有一事想请学姐帮忙。】
阮潼:【你说吧,什么忙,我尽量。】
下午言忆寒就带着室内照片过来了。
他对阮潼说:“就是这个咯,新设计的办公室还没有装修,也不知道选什么风格的好,刚好想起学姐的工作室来了。”
“原来是这个。”阮潼接过他递来的图稿。
“嗯,我帮你联系联系。”
言忆寒出的佣金不少,看的出他是真的很想设计出一个满意的屋子。
阮潼打电话给设计部的主管珍妮,找了个旗下最优异的设计师帮言忆寒连夜赶稿,也是没有辜负言忆寒的期望,设计出来的成果很让他满意,作为感谢言忆寒拿了一张泰国七日游凭票给阮潼。
那日期新鲜,就是这几天的航班。
阮潼拒绝了,她现在没有想要出国旅游的想法。
“分内之事,没有什么好感谢的。”阮潼笑着说。
宠物店老板娘打来电话,说是有人家的小母猫在配种,成功的话一次费用1000块。
肉团也是个雄壮的成年猫咪了,阮潼没有考虑太多就带着过去了。
只是中途出现了意外,肉团刚被送过去没几天突然就病了。
听其主人说自己小母猫太凶了,肉团没有靠近的机会,还莫名其妙生了个病。
从宠物医院带着肉团出来时,它小手臂上的针眼还冒着血,阮潼叹息一声。
是自己太大意了,没有考虑完全对方家庭卫生环境。
可怜了肉团受苦,为了补偿特意带着肉团去买了两身小衣服。
宠物衣服越做越漂亮了,就连蕾丝边都设计出来了。
感叹现在人的脑洞大开。
白珺瑶自从和丁然绯闻恋情澄清后,她的热度下降不少,新接的代言发表完,好像处于到了一个低迷状态,通俗来说,就是要很长一段时间没戏拍了。
现在新晋小鲜肉很多,观众对脸蛋的要求越来越严格。
白珺瑶出现了‘容貌焦虑’
整日跟万书荷还有阮潼抱怨自己哪里不完美,实在拿她没办法,在某个天晴的下午,阮潼被白珺瑶缠着去了整容医院。
“先说好,只是去看看。”
阮潼顿住脚步,让白珺瑶立约。
“好啦,我知道的。”
她这次要去做的不是小手术,而是想削骨,这类手术风险太高,几率也低,阮潼被迫无奈只好答应白珺瑶出来看看。
到了医院门口白珺瑶心紧张起来。
阮潼拉住她一脸严肃:“先说好,只是去看看。”
“知道知道。”
说是看,到了里面白珺瑶就忍不住想做。
她拉着医生东问西问。
这类手术收费高,里面的医生也是尽可能说好听话要你躺到手术台上,至于你人下不下的来,全看造化。
“你的骨骼其实发育的蛮好的,就是稍微大了些,知道你们做演员的嘛,对自己脸多多少少都会不满意。”
戴眼镜的女医生看样子就是主刀医生。
她对白珺瑶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文件夹。
“你看,这都是先前在我们医院做过的艺人,他们的手术风险比削骨还要大呢,不也恢复的好好的。”
白珺瑶被说动,阮潼看情况不对上前把白珺瑶拉了出来。
“他们这是在跟你洗脑珺瑶,拜托你有点自己的想法。”
“可是那么多人呢。”
“没有可是,跟我回去。”
出了门白珺瑶忘了带口罩,只听咔嚓两声拍照声。
白珺瑶抱住阮潼的胳膊:“糟了!我们被偷拍了。”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正是一个全身穿着黑色服装的男子,他头戴黑色鸭舌帽,整张脸包裹的严实,甚至连眼睛都看不清,明媚的阳光下只有镜片反射出的光亮。
阮潼秀眉紧拧,她小跑两步上前,显然那男人是有准备的,后面就开来一辆汽车,男人凑身一跃跳进了车里。
当天下午白珺瑶在整形医院门口的照片就被狗仔卖了个好价格出去。
现在的白珺瑶热度还没过,一时间照片被流传出来,网上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骂声。
阮潼打了电话过去。
“那些难听的话你别看,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白珺瑶心理早就没有刚开始那样脆弱了,她反倒浅笑出声:“习惯了,现在看看那些留言攻击我长相的,早就无所谓了。”
相比起之前和丁然传绯闻那会,这些话还算轻的。
只是不偏不巧,有一家影视公司看见了白珺瑶这张照片,他注意到了照片里的阮潼。
阮潼当天是淡妆,很薄的一层粉扑,照片上的她就是简单的描了个眉图了个口红的模样,她脸型天生优越,尤其是那轮廓比流水线还要流畅。
那影视公司的老板据说在业内名声还挺大的,几乎他想要捧红的人没有捧不红的。
人们都称他为二叔。
当天就联系上白珺瑶的经纪人,和白珺瑶要了阮潼的联系方式,并说如果成功签约阮潼定会给白珺瑶不少好处。
男人都是色眯眯的,没有例外,那大老板看见阮潼的皮囊心里就起了歹意。
捧红一个小素人的代价也是从身体入手,这在他们眼里看来在正常不过,所以联系上阮潼时言辞说的天花乱坠,更是把自己的想法委婉的转换成一句出来吃顿饭协商。
可惜的是阮潼对这一行不敢兴趣,她目前的重心是把公司经营好就足矣。
那二叔被拒绝也没有灰心,某天的饭局上就明确说了,谁若是有本事把阮潼搞到他的床上,好处少不了他们的。
很显然,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阮潼就是司氏集团大总裁的未婚妻。
这个危险的想法一直持续到半个月后的一顿酒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