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
阮阮是个爱哭鬼2022-01-04 15:422,005

  提衣服的时候江寒生也来了。

  更像是路过,进来和茵旬匆匆见了一面就去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茵旬问了一句:“他到底在忙什么呢?”

  小左显得为难。

  “算了,我们回去吧。”

  是什么时候让小左也对茵旬起了疑心呢?大概就是这场宴会进行的时候吧。

  沈淮是江寒生的远亲堂哥。

  他们关系很不错。

  茵旬和沈淮初次见面还是江寒生介绍的。

  “是洛小姐吧,我叫沈淮,阿凌的哥哥。”

  他笑起来和煦多了,和江寒生是两个不同维度的存在。

  茵旬怎么也联想不到,沈淮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会和江寒生这样恶魔般的人走在同一条路线上。

  宴会在巡城的郊外,当天晚上他们没有离开,别墅很大一间,江寒生带着茵旬住进了三楼。

  “这是你堂哥的家吗?”

  江寒生打了个响指:“聪明。”

  洗了澡出来茵旬回房没有看见江寒生,电梯刚好停了,江寒生从里面走出来。

  离得近了,闻见他身上带着股酒味,茵旬边擦头边问:“和你堂哥喝酒去了?”

  江寒生嗯了一声,上来搂住茵旬,怀抱暖暖的。

  “等会再闹,我头发还湿着呢。”

  “我帮你擦。”

  找不到吹风机,又担心茵旬会感冒,江寒生下楼去找,茵旬在后面跟着。

  “我去就好了,你在屋里待着,别感冒了。”

  茵旬虽是点着头,在江寒生乘电梯下去后她也跟着下来。

  这个别墅很大,走廊拐角也很多,江寒生出了茵旬的视线。

  “还没睡?”

  头顶响起沈淮的声音,茵旬转过身。

  “我找,风机。”

  她指了指头发。

  “风机啊。”沈淮稍作思想,他眼睛转动。

  “跟我来。”

  声音不同江寒生,冷酷里透着无情,相反沈淮的语气更能让人多一丝安心。

  沈淮带着茵旬到了一个杂物间,并不像寻常杂物间那样破烂堆满了不用的东西,相反很整洁,被人打理的稳条有序。

  “这边。”

  沈淮弯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崭新的风机递给茵旬。

  “谢谢。”

  茵旬微笑。

  沈淮的眼神向后,屋子很安静,没有异常。

  茵旬从未见过一个男子的脸上可以如此镇定。

  只见沈淮从衬衫口袋掏出一张纸片,很小的一张。

  他递给茵旬,镇静的眸浮现笑意。

  茵旬疑问的眼神看他。

  接过那张小小的纸片,发现是一个油漆笔画的树林。

  树林……树林,林!?

  茵旬猛的抬头,她看向沈淮。

  男人冲她微微一笑。

  纸片被茵旬藏在腰间,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们该出去了,洛小姐。”

  打开门对上江寒生,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诧异。

  “阿凌正好你来了,快接你的小女朋友回房休息去。”

  江寒生低头去看茵旬,发现她的手里拿着风机,心里的警戒放下,他脸色也回缓起来,一把搂过茵旬的肩笑对沈淮说:“那我们上去了,明天有时间接着叙叙旧。”

  “好。”

  走廊里回荡着江寒生的声音。

  “不是跟你说了,我来就好,怎么又不听话自己跑下来了?”

  “不知道怎么想的,见你下来就跟着下来了,谁知一个拐弯看不见你人在哪里了。”

  江寒生笑起来:“正常,我第一次来堂哥这里,也迷路好几次。”

  身子洗干净了头发也吹干了,又到了他们欢愉的时间。

  茵旬的技术越来越熟练,江寒生也愈发着迷了。

  *

  又是一个清晨,茵旬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她动动眼皮,困意散去嗓子里就传来一阵不适。

  她伸手向枕边抹去,摸到江寒生的胳膊。

  茵旬半趴起来,睡眼惺忪:“我以为你已经起床了。”

  江寒生掐掉手里的烟:“没。”

  茵旬才注意到江寒生手里有烟,她嗅了嗅。

  “糟了,我感冒了。”

  江寒生皱起眉来,抬手探上茵旬额头,体温算正常。

  “鼻子不舒服?”

  茵旬嗯了一声,带着点鼻音。

  江寒生无奈叹息一声:“看来是昨晚找风机的缘故了。”

  他下床利落穿好衣物。

  “等我回来。”

  “你去哪里?”

  “找找感冒药。”

  家里一般都会备有小药箱的,何况还是他事事细心的堂哥。

  听见茵旬生病,沈淮话里带点责备:“阿凌,这就是你的不细心了,她湿着头,你还让她下来自己找,亏是早点遇见了,不然非得冻到医院不可。”

  听着沈淮的责备江寒生并没有感到不开心,相反他很开心,这证明沈淮是认可茵旬的。

  以前来这里玩时身边也带有三两女子,但每次沈淮看他眼神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无奈。

  小感冒,喝了顿药几乎就好的差不多了,茵旬鼻子没早上刚醒那会那么难受了。

  下了楼茵旬见了沈淮对他道了声谢谢。

  江寒生在厨房里忙碌,去看客厅的同时,她发现沈淮在看他。

  那眼神里,似乎有话要说,但江寒生没有给他们交流的机会。

  他手里端着一碗滚烫的汤从厨房里出来。

  “尝尝看,感觉怎么样。”

  江寒生坐下来顺便拉出茵旬要坐的椅子。

  沈淮在一边看着连连称叹:“阿凌,难得一见。”

  少有的,江寒生羞涩一阵。

  “得,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用餐了。”

  说着提起沙发上的外套往外走了去。

  茵旬问江寒生:“你堂哥不吃饭就要出去吗?”

  “他有专门的用餐位置。”

  看来这沈淮,豪度不亚于江寒生。

  见茵旬低头不说话了,江寒生注意起她的小情绪。

  “怎么,你也想要吗?”

  “什么?”

  “如果喜欢的话,我专门给你腾出一层来做用膳。”

  原来是这个,茵旬笑了笑:“不用了,吃饭的地小些好,看起来更温馨。”

  回去的时候江寒生把茵旬送回了十四楼,他又出去了。

  等江寒生车子彻底走远后,她上楼进了房间把门反锁。

  屋内也有监控的,茵旬故作身体不舒服的模样,她晕沉沉的躺倒床上,然后把被子掀开,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这下安全了。

继续阅读: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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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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