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交锋
阮阮是个爱哭鬼2022-01-11 11:082,004

  阮潼从包里面拿出一张湿巾,她低下头偷偷的擦拭眼泪,总是会害怕别人看到她在哭。

  但转眼望去,看了眼身旁坐着的观众,原来都和她一样,早已经热泪盈眶。

  万书荷虽没有哭,但荧屏投过来的光亮让阮潼看到了浮在她眼眶里的泪珠。

  轻轻地递过去一张纸巾,两人相视之时皆会心一笑,那串眼泪终于憋不住顺势而下。

  这是阮潼有史以来看过的最为震撼的一场电影。

  直到电影落幕时,阮潼依旧没有回过味来,她的共情能力很强,所以一旦感情被植入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来。

  出了电影院,万书荷跟阮潼感慨着:“这个流量时代,能看到这样的影片,真的不多见。”

  阮潼点头赞同她的话:“而且里面的剧情都是以前切切实实发生过的。”

  “很难想象,那个时候的英雄伟人他们都是抱着怎样一份胸怀去面对眼前的黑暗的。”

  万书荷沉默了好久做不出更好的回答。

  因为组织不出语言来描述他们的伟大。

  抬头望了眼天空,星星格外的亮。

  看来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太晚了你家那位会不放心的。”

  阮潼嗯了一声:“你路上开车慢一些,回到家记得给我发消息,报声平安。”

  她嘻嘻一笑,万书荷也跟着笑了起来。

  月色下的京城变得温馨几分。

  陶周洲玩的尽兴了,整个人喝的有些醉晕晕的。

  向凌风上前将他从人群里拽了出来。

  “好了,该回家了。”

  “不,不要嘛,人家还要玩。”

  陶周洲的语言已经变得不顺畅。

  向凌风皱了皱眉:“你是要乖乖跟我回去,还是我给你女朋友打个电话说你在这里?”

  陶周洲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尤其是听到女朋友三个字之后。

  他嘟嘟囔囔地回了一句:“回,回家,我们回家。”

  陶周洲是妻管严,可能和家庭教育有关。

  他的父亲就非常听他母亲的话,并非女人太过强势,而是骨子里天生的。

  陶周洲也不例外,他的女友刚留学回来,两人异地了两年。

  陶周洲平日也足够听话,所以感情还算坚固。

  出了唱吧的大门,回头望一眼这金碧辉煌的歌厅,陶周洲脑子昏沉沉的竟还能生出一丝不舍:“等改天,我还要再来一次,他们喝不过我的。”

  向凌风没搭理他,只是将他拖到车上,一边嫌弃他一边还要给他寄上安全带。

  刚关上车门,脚边滚过来一块金属物件。

  向凌风抬起脚,旁边顺势伸过一只手来。

  转过身定睛望去,眼前的这个人,不止眼熟。

  厉爵修擦了擦滚落的怀表,眼神有一丝疼惜。

  因为上次厉爵修身上带的气味引起向凌风的注意,所以再次见面时,他的印象很深。

  向凌风多留意了厉爵修两眼。

  正在面前的男人就打算要离开之时向凌风突然开了口:“先生这怀表,有些年头了。”

  厉爵修抬脚的步子顿了顿,他微微侧眸,本意不打算理会。

  但向凌风又说了一句:“家里常年收集古玩,老旧的怀表我也见过不少,先生这枚有点门路。”

  “满刻的雕花和镶钻的边饰代表它是一枚女性佩戴的怀表,边缘有些磨损不像是新买的,想必是先生内人的怀表。”

  厉爵修缓缓转过身,那双诡魅的眼眸透露着危险和复杂,一向威严气势的向凌风突然愣了一瞬。

  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并非善类,下一秒他就看到那副危险的脸庞横生一抹邪肆的笑意:“推断得不错。”

  向凌风眯了眯眼眸缓缓咧起嘴角,心里虽有两分忌惮,但骄傲如他,气势不能输。

  他笑了笑:“家里长辈对于修复怀表这一块还算精通,先生这块怀表看起来很贵重,就这么任由它坏着,实属有些可惜。”

  言下之意是他可以帮厉爵修修复,其实无非是想深入了解厉爵修。

  大概是职业病了,对于被怀疑的人物,习惯了进行排查。

  厉爵修眼角上挑,手里的怀表被他攥紧:“我倒认为,坏着别有一番风味,就不劳烦您了。”

  他警惕性是很高的,不管眼前的人认识与否,厉爵修向来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外人,更何况还是第一眼见到的陌生人。

  手里的这个怀表是沈苏瑾生前佩戴的,他是不可能会把它交出去的,尽管听起来是在为他好。

  被拒绝向凌风并不奇怪,这很正常,而且这也在他预料之中。

  向凌风要的就是能得到厉爵修的恢复。

  他继而开口:“这样吧,职业病了,加个联系方式,如果您什么时候有需要了,随时联系我。”

  说着就要拿出手机,厉爵修只冷冷一瞥:“抱歉,不需要。”

  抬着手机的手在空中停滞显得几分尴尬,随后向凌风低笑一声:“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这个年头能遇到一个随身携带怀表的有缘人并不多。”

  “而且怀表是有年限的,若是因为不懂日后毁坏了的话,确实可惜。”

  这句话成功抓住了厉爵修的心理,他脸上一闪而过一抹异样,被向凌风尽收眼底。

  厉爵修点了点头,嘴角弯了弯带有一丝不恭的意味:“可以。”

  联系方式成功被向凌风要到,他问厉爵修的名字。

  陶周洲在这个时候也恰好发出动静。

  “回家,我要回家。”

  他醉醺醺地说道。

  厉爵修这才注意到车里的人,他带有警惕性的看了眼陶周洲。

  向凌风轻笑了一声:“让厉先生见笑了,朋友喝多了。”

  岛国和内陆还是有些时差的,虽然间隔不多。

  这个时候白珺瑶刚推着青木进屋。

  身子好转了不少,令人不得不佩服的是,青木头部的那个伤口真的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白珺瑶总会时不时观望他的伤口一番。

  她开心地抱着青木对他说:“或许不用等小阮子他们来,等你伤势彻底恢复好了,我就带你回国一趟怎么样?”

继续阅读:陶周洲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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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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