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宴会作为向家大宝贝向凌风自然是收到了邀请。
这里面云集各路大佬商业大咖。
基美合兴致冲冲的问司琛墨什么时候一块去定礼服。
司琛墨回复的简单:“这种事情青木办就可以。”
他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将基美合拒之门外。
总经理进来提交月季报告,看到在门口徘徊的基美合。
他问候一句:“中午好,基特助。”
基美合点头。
基美合在司氏算是名人,她来公司向来大张旗鼓,员工聚在一块八卦,才得知她是基家的掌上明珠。
至于为什么要来司氏工作,谣言一句都不少传。
有人说是为了接近司琛墨,也有人说基美合现在的位置就是司琛墨特意要求的,或许两人情投意合也说不定。
他们的眼光世俗,根本不会在意司琛墨以前身边的女人是谁,无聊的工作中偶尔有些八卦聊聊也挺有趣。
不少人倒是看好基美合。
于是暗暗形成了两股势力,一股则是站阮潼,一股则是等着吃司琛墨和基美合的恋情瓜。
总经理出来时基美合已经不在门口了。
她坐回自己的办公室里,翻看手机备忘录订好的时间。
七点钟,是她去商场拿礼服的时间。
下班时间一到,基美合便给司琛墨发了消息。
大意是如果他去不了的话,她可以帮他带回来。
司琛墨拒了。
“该死,怎么可以这样冷淡。”
基美合精致的洋娃娃脸出现一丝不悦。
基姜成的电话打来,说在楼下等她,基美合语气有些低落。
见了面基姜成忙着照顾孙女的情绪:“丫头这是怎么了?工作不开心吗?”
“没有。”
一整路基美合没有再说话。
阮潼是知道司琛墨要参加宴会的。
所以早早让陈姨准备好了饭菜,司琛墨没有说明天几点开始,阮潼也不问,她只想让他有个好觉。
阮潼摸了摸司琛墨的脸,手指触碰到他的眼睫下点了点:“司少要注意休息哦,黑眼圈都出来了就不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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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
司琛墨出去不久后她就赶来了。
没有其他课程要求,格瑞斯只对阮潼说了一句:“我可能下一年没办反辅导你了。”
格瑞斯新婚不久,她和她的男人打算好了要去度一段时间蜜月。
格瑞斯第一次抱了抱肉团:“小可爱啊,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记得要想我。”
她语气可爱许多,没有课堂时的严厉。
阮潼说:“这难道就是爱情的滋养。”
格瑞斯害羞的浅笑。
她对阮潼说:“你马上也要出来实习了,踏入社会的路是一段艰难的旅程,你会得到很多,同时也会失去很多。”
前半句话阮潼明白,只是后半句她想不通。
格瑞斯打开电脑将自己整理了一夜的文件给阮潼发了过去。
“毕业论文是一件很繁杂的事,这是我为你整理出来的大纲,你可以借鉴一下,在这里就提前祝你毕业顺利。”
“谢谢。”
“哦对了还有,千万不要被四级考试影响,我们努力了就没有遗憾不是吗?”
阮潼笑起来:“当然。”
阮潼想,格瑞斯一定是一位合格的人生导师。
格瑞斯在家里待得时间不长,处理完手头最后的事后就匆匆离开了。
阮潼送她出去,才发现在门口停着一辆迈巴赫。
副驾驶的男人儒文尔雅和格瑞斯很般配。
阮潼看了车子离开的背影她的思绪开起了小差。
门当户对势均力敌这个两个词第一次让人体现的这么完美。
“陈姨,我带着肉团出去一趟。”
陈姨知道周末是属于肉团的护理时间。
向凌风的消息发来的不早不晚刚刚好,阮潼坐上车。
他就问:【老地方,阿赞在苦等它的如意郎君。】
阮潼笑出声,有时候仔细想想向凌风好像也没那么讨人厌。
肉团趴在手机屏幕上舔了舔。
“小家伙,告诉我你是不是能看懂这段话?”
阮潼抱起肉团爱惜的搂在怀里。
阿赞比肉团小三个月。
但阿赞的个头相比上次见面时大了不少。
两只猫似乎都记得对方,一放下来就扑倒一块打闹。
阮潼问他:“你是不是为了让阿赞追上肉团,给它使用了非法激素?”
“什么鬼!”
向凌风不可思议:“我家大美妞还需要去追一只小公猫吗?大把的人选呢。”
“那它怎么一下子这么肺?”
“那肯定是伙食好啊,哪像你,都跟你一样瘦巴巴的。”
阮潼切了一声,她上下打量一眼向凌风:“彼此彼此。”
老板娘看两个小家伙玩的开心不好意思打断。
“这两个家伙再长大些,明年春季就能交配了。”
阮潼咳了两声:“不要说的这么露骨,我家肉团还是纯情小男孩。”
轮到阿赞清理了,门口飘来一阵寒风。
阮潼回头看了看,是身着一袭西装的男子还带着副墨镜,阮潼这才记起向凌风以前出门身边都是跟有保镖的,不知从哪天起就很少见了。
只听那人在向凌风耳边低声提醒一句:“向总,宴会马上要开始了。”
宴会?
男子出去后阮潼看了眼向凌风,那奇怪的眼神向凌风猜的到阮潼为什么这样看他。
“怎么,司大少爷今天也有宴会要参加?”
阮潼点点头又摇摇头。
“和我说了又不会怎么样。”
“没有,我只是不确定你们。”
“那就是有呗。”
阮潼被堵的没话说。
“那你们的宴会,几点开始?”
“傍晚六点。”
向凌风抬腕看了眼手表。
“嚯,还有俩小时,阮小姐,请尽快珍惜你和我剩下的相处时间。”
阮潼别开头:“你别贫话了。”
肉团被人抱着出来,毛发吹到半干,阮潼摸了摸还有些湿。
“麻烦帮肉团再吹干些吧,外面冷。”
“好的小姐。”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向凌风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静静用余光看着阮潼,想不明白她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装傻。
那场宴会聪明点的人都知道是做要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