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给我找了一位新的姑娘,那人恰好是前不久我骑行时认识的女孩,她人还不错,性格倒也活泼,说不上理想型是不是这一类,但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就和你一样。】
【那样心思单纯眼神纯澈的人,我抓不住第一个,但后面来的我不想再放弃了,最后呢,要祝我们大美女潼潼,感情幸福美满。】
其他的话向凌风说不出了,就这些吧,他打完这些字,屏幕滴滴泪迹。
“你早就该这样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拿着。”
夜幕降临的天,黑色帐篷外,他身后走来一位女孩,正是阮潼在他动态里看见合影上的那位。
女孩说话潇洒利落,她递给向凌风一张崭新的纸巾:“话说,这样的你可不是我第一印象里的向凌风。”
活力、乐观、向上。
到达S市时快要中午了,一行人找了个餐厅吃了些饭。
白珺瑶像个小导游在前面带路。
那是一家很大的婚纱连锁店铺,里面光是摆着的婚纱美伦绝幻,明明是来看礼服的,两个小女人偏偏被婚纱迷的转不开眼。
其中有件礼服最引起阮潼的关注,它或许许不是里面价格最贵最耀人眼的,但绝对是最有风格的。
抛开一成不变的西式白色婚纱,它被设计师添加了异样元素,那就是它头顶的皇冠,戴在模特身上,宛如一尊栩栩如生的小精灵。
“喜欢这套?”
司琛墨声音抵入耳畔,阮潼轻嗯一声:“挺漂亮的。”
“那就买这件。”
阮潼拉住他:“不要,我们是来挑礼服的。”
司琛墨笑起来:“迟早要穿的。”
出去时阴天了。
“刚还风和日丽的天,这下急剧降温。”
阮潼低声呢喃一句。
司琛墨把自己外褂脱下披到阮潼身上:“正常,南方这个季节,天本就是变幻莫测的。”
猜到白珺瑶来这里会贪玩的,她带着青木在这座城市转啊转,一直到天色暗下来,几人去了酒店。
司琛墨拉着阮潼的手夸赞一句:“还是老婆想的周全,带了行李过来。”
阮潼微笑耸肩:“没办法咯,你和珺瑶多接触就知道了,她永远一副小孩子气。来都来了肯定是要逛一逛的。”
酒店很豪华,类似于大平层,书房客厅样样俱全。
阮潼从浴室出来,司琛墨正开远程会议,墙上有表,抬头看了一眼,十点钟。
这里的景很好,用来形容五A级顶尖酒店一点不夸大。
偌大的落地窗外,除却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向远眺望了去,是一片明晃晃的海。
在京城,这样的景可不多见。
不知过了有多久,司琛墨站到自己身边。
“这里还挺美的。”阮潼说了一句。
“喜欢这里?”
他问,眼神认真。
“嗯啊,以前不常来,不知道这个地方竟然发展的这么迅速。”
司琛墨从后面抱住阮潼,下巴轻轻抵在她肩上:“那我们的婚纱照,就在这里拍。”
阮潼心悸动一下,氛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被身边的这个男人挑起。
她抬眸看他,看他实在算不上清白的眼神,这次不等司琛墨主动,换阮潼踮脚吻了上去。
后面就是柔软的床,阮潼被司琛墨顺势压下,他细心的手撑在阮潼后背,灯被关掉,气氛灼烈,无尽的爱意全盘涌现,身体的荷尔蒙趁着夜的弥漫悄悄跃出。
途中司琛墨有想扔掉措施的想法,但还是忍住了,他是真的想要和阮潼有一个宝宝,可他也是真的尊重阮潼的意见。
第二天门是被白珺瑶敲响的,阮潼睡眼惺忪的躺在男人怀里,头顶还有男人的呼吸声。
“有人敲门。”她说,声线似被热火烘烤整个嗓腔干哑无比。
司琛墨一早就听到了,他只是不想吵醒阮潼,更贪恋清晨的温和。
女人坐起身手捂胸前穿上衣物,司琛墨已经下了床。
“我去开门就好。”
他有点不满,不满好容易度假一天还要被人打扰清梦。
白珺瑶开口礼貌:“没有吵到你们吧?”
司琛墨淡然一句:“没有。”
随即就补充:“她刚醒。”
好吧话说的这么明显,白珺瑶也不是傻子。
白珺瑶挠头笑意尴尬:“抱歉哈,我们刚定了早餐,所以想过来叫你们一块吃饭滴。”
“没事的,我醒了有一会了,刚好肚子饿了。”
阮潼边挽秀发边对白珺瑶说着。
“你等我们下,洗把脸马上就过去。”
“好的!”
关上门,阮潼看他的眼里有笑,笑他幼稚,笑他肚量小,男人也认了,他就是肚量小,他说:“我醒的早无所谓,但我不喜欢有人打扰到你。”
阮潼抬手捏了捏司琛墨的脸,蛮奇怪,一个大男人的脸皮肤貌似比自己的还要细腻。
她低唤一声:“幼稚鬼快来洗脸。”
青木是彻底被训练出来了,选的餐厅也怪有情调的,一进去整个包间花香四溢。
“嘿,这么多花瓣,都舍不得下脚。”阮潼低头走路每一步走的很小心。
是专门摆出的一条花瓣路,红色的玫瑰花花瓣扑满的路子走起来就情调十足。
白珺瑶倒是得意的很,她挽起青木的胳膊:“眼光不错嘛。”
青木直言不讳:“毕竟瑶瑶调教有方。”
白珺瑶大笑出声。
天晴大概在中午,阮潼走着走着后背有汗冒出,才发觉太阳顶天大了。
“果然是变幻莫测的天。”
这也就不奇怪当时刷到的一条视频,那博主说,他们这里一天二十四小时气温都在不停变换,一会外褂一会T恤,司琛墨很自觉的拿过阮潼手里的褂子。
只是走着走着,跟前的小女人顿了顿脚步。
前方不远处,一个会所门口,阮潼似乎看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忘了思考小跑过去,可那人带着墨镜转身就坐上了停在路边的豪车。
“看到熟人了吗?”
司琛墨跟上去。
阮潼摇摇头:“应该是我看错了。”
仅凭下半张脸,以阮潼对言忆寒含糊的记忆,实在不好确定。
那车开的快,很快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