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琛墨去公司之前。
青木同白珺瑶说了阮潼在家养伤。
白珺瑶很是担心。
赶到司府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阮潼窝在沙发上,肉团乖乖地待在她身边。
白珺瑶上下将阮潼查看了一番。
目光在那一排咬痕上停下。
白珺瑶关心地握住阮潼的手:“小阮子你这是怎么了?被什么东西咬成这样?”
白珺瑶从来没有接触过蛇。
但她隐约看的出来,这是被蛇咬伤的。
白珺瑶一脸担忧。
阮潼拍了拍白珺瑶的手背,安慰道:“没事的,不小心被一条幼蛇咬伤的。”
“没有毒性吧?”
白珺瑶紧张地问她。
阮潼笑了笑:“没有啦”
白珺瑶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抱起自娱自乐的肉团。
“话说我这两天一直都没联系上你耶。”
阮潼这才想起。
手机还没被她打开过。
阮潼慌忙翻找。
白珺瑶一脸好奇:“你在找什么呢?”
“手机。”
阮潼抚着耳边的长发,露出半边侧脸。
“还好手机没有丢在那里。”
阮潼喃喃自语道。
白珺瑶疑惑:“哪里?”
两人视线对上。
阮潼变得支支吾吾。
那可真是一段糟糕的回忆。
“我,被厉爵修绑架了。”
“什么!?”
换来白珺瑶一脸讶异。
她再次上下翻看着阮潼的身体:“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阮潼摇了摇头。
白珺瑶大概能明白阮潼为什么受伤了。
她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敢欺负我朋友,下次遇见我要他好看!”
阮潼紧忙打住白珺瑶这段话:“别冲动,我不希望有下次了。”
“以后与厉爵修不见才是最好的,他真是一个疯子。”
白珺瑶心疼地握了握阮潼的手。
唇瓣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些什么。
——
凝夕瑶还在急着遮盖自己的痕迹。
但已经晚了。
司琛墨坐在主座上,覆盖王一般气息的眼眸睥睨着台下。
“少主,那位李师傅还是不愿提供线索。”
司琛墨俊眉倒蹙。
高昂的支票都给他开了过去。
李师傅倒也是洁身自好。
司琛墨提出的好处被他全盘拒绝。
凝夕瑶赶到四合院时。
李师傅警惕地望了望门口。
确定没有人跟着后,才把门关上。
“李师傅您找我?”
凝夕瑶走在李师傅身侧。
他点点头,随后一脸担忧:“小凝,你实话跟我说,上次给你制定伪音器你拿来做什么用了?”
李师傅问得祥和。
凝夕瑶微愣。
能突然提出这种问题,想必肯定是有人来找过他。
凝夕瑶动了动眸。
没想到司琛墨还一直在追查上次婚礼的闹事。
凝夕瑶目光中闪过一丝紧张,很快恢复正常。
她面色平静。
“您放心李师傅,我只是拿它用来娱乐而已。”
这款私人定制的伪音器,也正是看中了其机制功能和保密性不同于外面的三流材质。
所以凝夕瑶才前来恳求定制。
可为什么司琛墨还是会查到。
凝夕瑶的心悬起几分。
心虚之下。
凝夕瑶提出将仪器归还。
定制的钱她也不用李师傅退回。
以此来表示自己的真实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经危在旦夕了。
李阳正在和季子阳开黑打着游戏。
忽然收到白珺瑶发来的消息。
他不好意思的跟李阳说了句:“抱歉啊,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得去看看我朋友。”
李阳随口问了句:“去看谁啊?”
“你不认识。”
忽然季子阳卖了个关子:“就是那个司家二少司琛墨你知道吧?他老婆。”
李阳正喝着水,差点喷出来。
“你去看人家老婆做什么?”
他激动的说着。
“你别乱猜好不好真的是。”
李阳尴尬的笑了笑。
八卦是人的天性。
他忍不住又问了句:“司二少的老婆,凝小姐吗?”
这次换来季子阳的狐疑:“什么凝小姐?”
“就是凝夕瑶啊,好早之前了,我平时不怎么关注这些。”
“之前好像还找我二叔特定了一款伪音器呢。”
季子阳反应过来,他刚想反驳李阳:你八百年没联网了啊?
却突然戛然而止。
“伪音器?”
“对啊,就是跟我现在用的这个差不多,我跟你说,我二叔可厉害了,这材质都是顶尖儿的,外面卖的那都是三流货。”
季子阳越想与不对劲。
他敷衍几句:“好好我知道了,先不聊了,我要赶紧过去了。”
季子阳火速赶到司府。
白珺瑶给他开门。
“嚯,这么急。”
季子阳气喘吁吁,大气都没敢送一下。
“阮潼呢?”
他火急火燎地问了一句,随后跑进屋内。
白珺瑶跟在身后,觉得莫名其妙。
季子阳的突然闯进,把肉团吓了一跳。
它扭动肉滚滚的身子慌张地爬进窝里。
阮潼抬头看向季子阳问他:“这是怎么了?”
季子阳拍着胸口大口喘气。
这时医生正在为阮潼换药。
季子阳盯着她的伤口看了一会,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关注哪个。
阮潼笑了笑:“小伤,不用担心。”
季子阳点了点头。
陈姨给季子阳泡了杯茶。
正合他意,这会确实口渴的厉害。
待心跳频率缓和后。
季子阳看着阮潼问她:“你还记得那次凝夕瑶婚礼事件吗?”
阮潼眉梢轻拧:“记得。”
“我好像知道伪装成母夜叉声音的人是谁了。”
白珺瑶瞬间瞪大瞳孔,她揪起季子阳的耳朵:“你说谁是母夜叉?”
季子阳表情痛苦:“疼疼疼,说正事呢,你别闹。”
白珺瑶撇了撇嘴角:“暂且放你一马。”
阮潼凝起注意力。
“你怀疑的那个人是谁?”
她轻声问着。
季子阳吞了吞口水,他看了眼还在专心玩为阮潼上药的医生。
阮潼会意,她笑了笑:“没事的,你说吧,那个人是谁?”
季子阳点了点头,左右看了两人一眼。
他一顿一挫地吐出三个字:“凝夕瑶。”
阮潼瞬间捂住嘴巴,满眼不可置信。
白珺瑶惊呼出声:“是她!?”
季子阳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也是才听人说凝夕瑶特意找了大师定制的伪音器。”
随后又有些底气不足,他挠了挠耳:“所以就立马联想到了你被劫持的那次,也许是我判断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