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
姜麒麟看着织田信长等人,眼中全是冰冷的杀机。
“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们的腿全给我敲断!”
“好!”
姜麒麟上前,拎起织田信长,就朝着对面的更衣室走去。
任由着织田信长如何挣扎,姜麒麟的手却跟铁签子一般,死死的抓着不放。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很快,更衣室里便传出了织田信长杀猪一般的惨叫。
听到这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杜崇伟脸都绿了。
这人居然真的敢把织田家族的继承人的腿打断?
他是疯了吗!
野狗等人则是彻底傻眼了!
那几个负责保护织田信长的小本子保镖更是目眦欲裂。
“八个雅鹿!”
“混账,混账啊!”
“只那人,你居然敢伤害织田少爷,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楚江看着这几条岛国狗,干脆一人赏了一记窝心脚。
当场将几人踢的背过气去。
野狗吓得都快尿了。
缩在原地瑟瑟发抖。
本以为靠着织田信长,可以横行霸道,没想到今天居然就踢到了铁板上。
“这个垃圾怎么处理?”
花蝴蝶看着吓尿了的野狗道。
这种垃圾,还需要问吗?
楚江一挥手:”只要你弄死,随你怎么收拾?”
“好嘞!”
花蝴蝶脸上漏出灿烂的笑容,跟着就见花蝴蝶从怀中摸出一把秀气的小刀,一刀下去,就将野狗的一只耳朵给割了下来!
野狗抱着伤口,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哎呀,不好看,一点都不协调。”
花蝴蝶一嘟嘴,跟着又是一刀下去。
野狗另外一只耳朵也被割了下来。
只剩下光秃秃的脑袋,跟长了黄毛的鸭蛋壳似得。
“啊!”
“不要,不要啊!”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啊!”
看着花蝴蝶那一脸人畜无害,那一双澄澈清明的大眼睛,野狗就跟看到了鬼一样,咕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宛如捣蒜:“对不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瞎眼,不该得罪诸位!”
“求求你们,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花蝴蝶嘻嘻一笑:“哎呀小黄毛,别这么害怕吗?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接下来不会很疼的,来吧来吧!”
唰!
一刀下去,挑断了野狗的右脚的脚筋。
花蝴蝶充分的证明,什么叫用最温柔的语气,干最冷血的活。
看的周围的人汗毛倒竖。
一个个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就连楚江都暗戳戳的到抽凉气。
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再说姜麒麟那边,几分钟之后,姜麒麟拎着被打断腿的织田信长回来了。
将织田信长丢到楚江脚下。
而楚江,看着浑身是血,辨不清人模样的织田信长,一把掐住了对方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仰视自己:“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不是说你是织田家的人吗,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立刻给织田家打电话报讯。”
“报讯,你确定!”
姜麒麟蹙眉道:“万一织田家的人真来了怎么办?”
众人也十分的担心。
织田家必定不是寻常的家族,而是岛国的财阀,具有一定的影响力,若是织田家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华国被弄成这个德行,怕是会震怒。
甚至联系华国高层也有可能。
这一个电话过去,兴许会引发国际纠纷的!
“这位先生,万万使不得啊!”杜崇伟急急忙忙的道:“这位先生,当务之急还是先想着怎么补救才是啊,要不你听我的,把人先送去医院,之后你赶快找个地方藏起来,避过这一阵的风头。”
“千万不能跟织田家刚正面啊!”
但是……
楚江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镇定自若,根本不理会众人的劝说,看向织田信长:“打电话,让织田家的人来救你,如果他们不来,我保证,明天江州海边会多一具浮尸!”
泱泱华夏,岂容外族装逼!?
敢在他华夏横行霸道,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别说一个区区的岛国家族,就算是天皇来了,他也要对方跪在三千五百万同胞面前,磕头忏悔!
“打!”
一声厉喝,吓得织田信长一抖,其颤颤巍巍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与此同时,林州某日式会所内。
一间豪华的包房里。
整个包房都是仿造日式榻榻米风格建造,而此时正有一群人,身穿着日式的传统服饰,聚在包房里,载歌载舞。
哼唱着狼哭鬼嚎的小调。
而此时,跪坐在主位的位置上,一个身穿着西装的女性,秀发盘起,脸上花着淡淡的妆容,嘴唇上点缀着淡淡的唇彩,看起来尤为的性感。
一双丹凤眼,犀利而又妩媚!
这女人的姿色,堪称国色。
此女名叫魏舒,来自林州。
乃是林州魏家的掌上明珠,天之骄女。
魏舒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喝着清酒,唱着日式小调的中年秃顶男,淡淡开口:“织田先生,北湖的那块地,是我们魏家的祖宗所在,所以,不管你出任何的价格,我们都不会出卖这块地皮的。”
“呵呵!”
织田信旺抬头看向魏舒道:“魏小姐,我想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织田家族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卖不卖一说,只有我们买不买。”
“我们看上了的东西,哪怕是京都的贵人用地,也一定想方设法的得到。”
一听这话,魏舒俏脸上立刻闪过一抹怒色。
放在桌子底下的粉拳死死的攥紧。
织田信旺继续道:“魏小姐,这样吧,我可以在之前出的价格上,在提高三个百分点,希望魏小姐回去跟家里的长辈好好商量一下。”
“我相信,他们会通情达理的!”
“而且,不过就是一块地皮而已,有了钱,你们可以重新选址,在建造一座比之前更加豪华的祖宅不是吗!”
说着,织田信旺夹起一块三文鱼放进了嘴里,品味了起来。
魏舒蹙眉:“织田先生,我有点不明白,我家的那块地,远离城市中心,而且并不具备开发价值,为何你们织田家偏偏盯上了那块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