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喝了红酒，这一晚睡得很安静。
徐薇似乎还想……但我节制了。
再增加强度，我的腰就要疼了。
岁月不饶人。
我已经禁欲很久，徐薇这一下就像是打开了我情欲世界的潘多拉魔盒。
我开始对身边的女人重新有兴趣了。
经常出现在我身边的女人，最多的就是孙诗意。
孙诗意，人如其名。
长的诗情画意，很有古典女人的美感。
只是身材不太好，可能是太瘦的缘故。
但，古典美人就是这种纤瘦的体型才有味道。
她对我非常好，在工作上几乎是无微不至。
她是我的生活助理，我在办公室休息间的床铺都是她在整理。
她也为把我的西服拿去干洗。
她仿佛就是一个贤妻良母。
她的脖子修长，雪白，锁骨明显。
她总是画着淡妆，不怎么笑。
笑的时候会露出两颗虎牙。
我对自己说，这是一个好女孩，不要当禽兽。
我就有意回避了自己荡漾的春心，小心翼翼地不要让自己波及孙诗意。
我其实不缺女人，大把的女人，只要我想，她们甚至都主动洗干净送上来……
落马副市长刘继伟有个情人，是师范学院的外教。
白人，非常漂亮的白人。
身材很性感。
人也很开放。
她认识我，来水乡古镇玩的时候，我热情接待了她。
那天晚上，她就没有回去，而且给了我她的房卡。
水乡古镇是我的地盘。
只要想，我甚至可以打开任何一个房间的房门。
但是我没有去找那位老白。
我们吃饭的时候做得很近，老白的身上的毛发太旺盛了。
手指都是那种淡黄色的汗毛。
脸上，脖颈处，小手臂，手指……
有些人对这种旺盛的毛发人物会感到兴奋，我则是恰恰相反。
我觉得恶心。
我甚至想起了牲口一词。
晚上十点多，我还没有去，当然也是不准备去了。
如果是中国的女人大概已经知道了情况，也就不会问。
中国人含蓄，有智慧，不用说得太直接。
但老白就不行，傻白甜，脑子不够用。
她给我发消息，我不回。
竟然就打电话过来了。
我也是配合她的脑回路了。
一根筋。
孙诗意还没走，我喝了不少酒，有点醉。
孙诗意在照顾我。
我就将手机递给孙诗意，让她跟傻老白说，我喝醉了，已经睡了。
孙诗意照做了。
对面傻乎乎的老白还很惊讶地说，“我的天哪，我还一直在等着赵总，为了赵总还拒绝了两个男人的邀请……赵总太让我生气了……”
我实在是哭笑不得了。
这女人是足够开放，开放到傻逼一般了。
“这些老外都这么直接的吗？”
我对孙诗意说。
孙诗意羞得面色通红。
我这才想起人家是好女孩。
接着酒劲，我就问孙诗意，有没有谈恋爱了。
她只是摇头不说话。
“也二十三岁了，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纪了！”我劝她。
孙诗意就轻轻的点点头。
然后她理解戳了我的意思。
她以为我是在暗示她什么……
偏偏又遇到了老白这样的事。而且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了。
她好像做了很大的思想准备。
“老大，我其实……也不……不抗拒你！”她小声说。
我愣住了，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小孙，你在说什么？”我是真没有听太清楚。
但她却以为我要她主动一点，勇敢一点。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老大，你如果要我做你的女朋友……我会很高兴！”她说。
“额……”
这下轮到我凌乱了。
我有这种意思吗？
我透漏过这种想法吗？
我的酒醒了。
她是好女孩，她那么认真。
我坐了起来。
“我，你，我们之间年纪……”我说。
“我不在乎！”她说。
这下轮到我有些乱了。
上次这样说话的人是徐薇。
徐薇扑到了我。
我是不是有了什么事，让她们觉得我在勾引她们？
可是我对她们一度是很放松的。
几乎不管她们的。
她们又怎么会觉得我有魅力的呢？
我已经不再年轻。
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对女人没有了感觉。
我承认这段时间，我的欲望被徐薇刺激后，会想女人。
也细细观察过孙诗意。
但我几乎可以保证，我从未透漏出半点。
“老大，其实很多人都喜欢你，我知道的，徐薇就是其中一个人……我，也是其中一个！”
孙诗意也变得勇敢了起来。
这下轮到我疑惑了。
为什么？
原因在哪里呢？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孙诗意就自己将手递在了我的手上。
我拉着她亲嘴。
然后脱她的衣服。
她的紧张和她的反应……我应该早该推测出来，她还是第一次。
当我把她抱上床，发现她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时……我没有感到喜悦，反而是愧疚占据了内心。
我赶紧退出。
“你，你，你是……还是第一次？”我问她。
她紧闭着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是好女孩子啊！”
我发出感慨，我要走了。
我不能祸害她。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你是好女孩，我是个老男人……你跟我，没前途的……”我说的是实话。
“老大！”
我起身的时候，她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是自愿的！我喜欢你……”
她不让我走。
“我结过两次婚，我年纪都快赶上你……”
她不让我说下去。
她用手堵住了我的嘴。
“老大，爱情就是心动！”
我无语了。
我重新开始。
我收敛了自己的野蛮和粗暴。
我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
日过之后，我看着一片鲜红做了一个决定。
给徐薇一套房。
给孙诗意一个亿。
经历了这么多，关于金钱的真理就是：我的钱反正迟早都不属于我。
不如在我还能够支配它们的时候，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孙诗意一动不动紧张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前妻，准确地说，应该是前前妻——高露露。
于是我问她，“你觉得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