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句话,现场登时就炸开了锅,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有懊恼的,有后悔的!也有羡慕的,觉得不可思议的!
不止是他们,就连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为什么属于我的专属红包别人也能领?
难道说专属红包只是一个幌子吗?
这么想着,我便点开了红包,点开红包,我才发现这特么真的只是一个幌子。
所谓的专属红包,只是一个经过特殊处理加了我头像的红包!
也就是说,谁都可以点开这个红包。
那么也就证明,一开始小丑就想把这个游戏玩下去,不管我愿不愿意,总会有人愿意的!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
想到这,我的火气蹭的一下子便顶了上来。
二话不说对着那人便是一拳,打的那人一阵懵逼,不知所以!
“你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该打!”我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怒火。
“卧槽,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这么狂的,还我该打,你以为小爷我是吃素的吗?”
那人说话间,便有几个膀大腰圆的人站了出来!
这些人我都认识,是我们公司的保安。
领头的是保安队长老胡!
“你小子很狂啊,想打谁就打谁是嘛?我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砰!”
不等我反应,我便眼前一黑,渐渐失去了知觉!
恍惚间,昏昏沉沉中乱音入耳,从那夹杂着浓痰的烟嗓中不难听出说话的正是神神叨叨的宝爷。
“好了,都别哭了,听我的赶快把人给埋了吧。”
宝爷很是嫌弃的说道。
难道说现实中,我已经死了吗?
这是我潜意识里的最后救赎?
就像巫雨一样?
我想叫宝爷,可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接着,我被人抬了起来,晃晃悠悠有十多分钟的功夫猛然下沉。
紧接着,便是沙沙的埋土的声音。
我要被活埋了?
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是司机?还是唐佳怡?赵高!
还是红衣女人?
一时间,一团乱麻的思绪让我不知所措,紧密黑暗的狭小空间内,躺着我冰冷的尸体。
我还没死,我还没死!
我一遍又一遍的暗示着自己!
在这种暗示下,我的身体似乎活了过来,从指尖的微微抖动,到身体的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焦急的找遍自己的全身,从口袋里翻出了我手机,上面扎眼的三个字,让我看到了希望。
张高阳!
对!
找黑狗!
这个世界上就算所有的人都不会信我,黑狗也会信我,因为我也相信黑狗。
我颤抖着双手拨通了黑狗的号码,可是显示的却是嘟嘟嘟的等待声。
这有节奏的声音就像是我那久违的心脏跳动声。
这短短的几十秒的时间,我感觉似乎比我的一生还要漫长。
“喂,你好。”
如此客气的声音让我感觉到无比诧异,让我更加诧异的是,那声音竟然和我一模一样。
与其说一模一样,更不如说那就是我的声音。
“你…是…谁?”
这是我接通电话听到那个声音之后,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你又是谁?”
他同样反问道。
“我是……?”
我是谁?这一刻,我无法说清楚我是谁了,也许从团建的那一次,我就不再是我了,那么我到底是谁?
我是江河?
“江河。”
确定之后,我笃定的回应,并等待着电话那方的回应。
“你说谎,你是江河,那小爷我又是谁?”
电话那方的语气,如同点炸的炮仗一样,并以小爷自称。
猛然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小爷这个口头禅,是三年前我大学时期的口头禅,并且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手机,经常把张高阳的手机带在身上。
我更清楚的记得,几年前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来电,男人的声音很虚弱,他同样以江河自称。
当时我臭骂了他一顿之后,就挂了电话,并不在意的当成了张高阳幼稚的恶作剧。
现如今历史重演,或者说正在发生,让我无法理解,摸不着头脑。
一时间,不知所以的恐惧再次袭遍全身,根根汗毛倒竖
我吞了吞口水,快速的拼凑组织着我贫瘠的词汇。
“你听着,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听我解释,不要挂掉电话,为了证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会说出属于我们的共同的秘密。”
“三岁那年夏天,父母无故死去,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带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回到了家中。”
“..左侧,有一块暗青色的胎记,其实不能算胎记,而是一觉醒来以后才有的,这件事情被你埋在了心里。”
“前天,你和女友准备开房,却被女友给放了鸽子。”
“明天,你会请你的女神看夜场电影,就因为张高阳嘲笑你不行的原因。”
一口气说要之后,电话那方的我总算是相信了我说的话,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着我把我所经历的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讲给了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的我却说他爱莫能助,我们之间隔的是时间,又不是三五里路,该怎么救我。
如此一说,我倒是有着迷茫。
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间想起了蝴蝶效应,如果说三年前的我如果不按照既定的轨迹去操作的话,现我压根就不会在这。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三年前的自己,为了保命,为了历史不再重演,他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议,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和那个甩了我的女友断掉一切关系。
挂掉电话之后,时间在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恍然间,一道白光刺入,头疼欲裂……
我猛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之前的种种似乎变成了一场噩梦。
难道是因为轨迹被打破?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步走到一个巨大的衣镜面前,浓重的药味致使我打了一个喷嚏。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穿着一身宽大的病服,头发散乱如鸡窝。
这时候房门传来了轻轻敲打的声音。
“请进。”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一头直发,穿着干练,面容和身材姣好的女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女人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油然而生。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