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大,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哈……”。
两人的对话让我不由得一阵恶寒,也让我知道了我和张璐瑶的处境!
赢则生!
败,则生不如死!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小帅哥!”壁虎舔了舔舌头,眼睛中放射出摄人心魄的贪婪。
“来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壁虎就欺身而上如同绳索一样紧紧将我的身子缠了起来,巨大的力量下使得我全身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让我感到更加无能为力的是,我竟然难以动弹分毫,任凭壁虎将我死死锁住,任凭死亡在我身上蔓延。
我的呼吸也跟着越来越重,大脑一片空白,而在我的不远处,张璐瑶的脸色俨然因为失血过多快要成为了一张白纸,如果我真的输了的话,那么张璐瑶也许真的会死。
情急之下,我一口咬在了壁虎的胳膊上,并死死的将壁虎扣在我的身上快速的后退着,狠狠的撞向了距离我不远处的墙面。
“你大爷……”。
壁虎低吼一声,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天灵盖上,我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眼前猛然一黑,再一看,那壁虎竟然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可我依然能够嗅得到那死亡的气息围绕在我的周身。
“小心。”
白狗一声大喊,我不由得一个激灵抬头间,便看到壁虎正从房梁下冲我砸了下来,他的身体完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整个人团成了一个球状。
幸亏白狗的一声大喊,我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后退了几下,才得以保全。
让我诧异的是,壁虎重重砸在地面之后,不仅没有一点事,还如同皮球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弹了几下之后,他猛然撞向了其中的一个墙壁,再次朝着我轰了过来。
我也不在畏惧,拼尽全身力气挥出了钢刀横向着劈向成了肉球的壁虎!
这一刀,必将壁虎切成两半!
可令我惊讶的是,壁虎断尾求生的本能!
就在我以为我胜券在握的时候,壁虎整个人张开了身子,一只腿直接与钢刀碰撞在了一起!!!
“铛铛铛!!!”
金属碰撞的声音让我瞬间清楚,壁虎的那条腿是假腿。
“你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壁虎抬起钢腿,重重地将我踩在了脚下。
而他那狂傲的眼神,似乎在宣判着我的死刑!
“放开江河!!!”
躺在地上的黎影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将别在腰间的金色弯刀拔了出来!!!
“你还想来,你真的不怕死吗?”肥猫眯着眼睛威胁道。
“死又怎么样,不死又怎么样,无论怎样都好过你这个老不死的!”
一个经过处理的电音在厂房里响起,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厂房里除了肥猫和壁虎两人之外,他们所带来的小弟都在无声无息中倒在了地上。
“谁?”
肥猫惊恐的回过头,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兄弟。
而我同样害怕,因为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敌是友。
若真的是敌人,那才是真的恐怖。
又有谁能在瞬间无声无息的放到几十个人呢!
“我就不告诉你!”
声音有些俏皮,又充满了挑衅。
“有本事你就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人!”
“我就在你身后啊,老家伙,哈哈哈……”,说话间,便有两个人出其不意的从肥猫背后闪现。
只不过两人都戴着无脸男的面具,穿着一身肥大的黑色运动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是夜市广场上跳鬼步舞的个性学生呢!
其中一人根本没有看肥猫,却是对着张璐瑶点了点头:“那个我们两个来晚了,你不怪我们吧。”
“咳咳…没事……”,张璐瑶干咳了两声示意那人不要在说话,谁知那人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碎碎念道:“那你回去别告状哈,不然我没东坡肉吃了,这事都怪医生,非说要弄什么牛掰的出场的,捣鼓了半个小时的麻醉药,鬼知道净是糊弄人的,瞎费功夫。半个小时,就我一个比这里再多几百个人我也不在乎啊。”
“你又吹牛了,就跟打游戏一样,老子这叫辅助,你要是再叨叨,老子回去再也不奶你了。”
我错愕的听着两人的斗嘴,更诧异于张璐瑶的真实身份。
可每一次,我都错失了质问张璐瑶的机会。
“老家伙,赶快放人,兴许我还能放你一马,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场。”说完,那人便指向了汗流不止的壁虎。
壁虎应声倒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毫无招架之力。
“医生,我能说一句妈卖批吗?你又抢老子人头!!!”
“抢个鬼的人头,我是在配合你装逼而已。”
说话间,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而肥猫的脸色早已经变成了铁青色,冲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亮出了夺人性命的猫爪!!!
“砰!”的一声巨响。
肥猫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那人缓缓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淡的说道:“你的死期到了!!!”
那人朝着肥猫狂奔而去,几个呼吸便来到了肥猫的身边。
肥猫也不是吃素的,小巧的身形晃动着,竟是直接躲过了那人的凌厉攻势。
两拳相撞的声音不断的在空气中响起鞭炮一样的爆破声。
恍惚间,我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再看张璐瑶早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这肯定和那个叫做医生的家伙脱不了干系。
隐隐约约间,我听到了那人和肥猫之间的交谈。
“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人,有本事把面具摘下来。”
“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你应该感谢那个人没有要杀你的意思,不然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知觉也越来越僵硬,甚至连身上的疼痛都消失了。
直到我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也就是三天的功夫,张璐瑶整个人跟没事人一样,身上的两个血窟窿也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我则像烂泥一样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