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人家的心意的。”她说着就用手去碰触裴元基的衣袖,眼中放出万般风情,裴元基微眯着眼睛,眼中显出了嫌恶的样子。
“你觉得你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裴元基一甩袖子,就把苏静茹给甩到了另一边,她险些没摔倒。要不是手及时的扶住了身边的那张桌子,她现在就会倒在了地上。那样子就会更加的狼狈。
苏静茹对裴元基怒目而视,她的眼中已经迸射出了烈火,可是她确实不敢发作,她的手紧紧的攥住,指甲插在了手掌之中。
裴元基看着她的样子,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好驯服的。她就和毒蛇一样,在人措手不及的时候,就会反咬一口。
“你要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金丹可是不好找的东西,你知道得不到解药了,会是什么样子的结果吗?”裴元基有必要再重新的提醒她,他总感觉这个女人有些健忘,还总是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好,我都知道,你要做什么,我都按照你的说的那样办。”
“找到玄机宫和那个傀儡的勾当。”
“是!”
虽然苏静茹很不情愿,但是现在不仅仅是别的,还牵扯到了她的性命问题。裴元基那时给她亲手服用了“金丹”那种东西,她以前可没有听说过,但是直到她的婢女也服用最后是肠穿肚烂的死在了她的面前,她终于知道了那威力。
苏静茹什么都不敢做了,她也只能乖乖的听裴元基的话,去帮她做一个卧底,不然她现在在宫里那是如鱼得水,怎么可能就把自己这么好的命运给葬送呢?
她也知道现在假的裴元基宠信她,这个现在就是她的靠山,如果她自己把自己的靠山给弄倒了,那不就是自掘坟墓吗?
但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做什么事情,也得考虑是先活着,所以她不得不自掘坟墓,为了自己的小命。
苏静茹走了,裴元基也要离开了,他算算时间,苏瑾瑜已经走了快三天了,这个时候,她一定已经到了玄机宫了。不知道琴箫有没有给阿古丽祛毒。
此时的苏瑾瑜已经回来了,琴箫是对她有些生气,但是总是想再说她的时候,苏瑾瑜就先发制人,摆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样子,这让裴元基都下不去嘴再说她。
苏瑾瑜也摸准了琴箫的脾气,她没有回来就质问他在外面遇到的那些事情。而是她做得若无其事的。
琴箫是给阿古丽正在治疗,这三天,阿古丽身上的白毛已经是掉了一些,看着就有了效果了。
“对了,你这跑出去了,一直都和谁在一起,怎么就和这个中毒的人在一起了。”
“哦,我跑出来,也没和谁在一起,我那天去了山里,说山里那边有好的果子吃,我就过去摘了,但是一玩天就晚了,我往回走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伙匪徒,也多亏这个人,救了我。于是我就把她给带了回来,没想到她是中了毒。”
“多危险啊,你看看,这以后还偷跑出去吗?你要是闷了你告诉我,要去哪,我可以带着你去啊,你一个人去那里,都不安全。”琴箫又在责怪苏瑾瑜。
“啊,知道了,知道了。”苏瑾瑜想让他不要啰嗦,就立刻说道,还撒娇的摇了摇他的手。
这种样子,苏瑾瑜是屡试不爽。突然她又想起了裴元基,为什么这两个人有那么大的差距,她看了裴元基也是对她很好的,但是却从来没感觉他会这样的宠溺自己。
想着想着,她就愣神了。直到琴箫接连叫了她几声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琴箫以为她哪里有些不舒服。然后连忙的去用手量她的头,发现还好。
“我没有事,只是突然感觉有些困意了。”苏瑾瑜有要把琴箫给撵走的意图。
“那好吧,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那边看看你的那位恩人怎么样了。”琴箫指的就是阿古丽,苏瑾瑜在琴箫走出去之前,还嘱咐道:
“你一定要把她身上的毒给解了,这也算我报答她了。”
“你放心吧,她是你的恩人,也就是我的。”
琴箫走了之后,苏瑾瑜就立刻从床榻上起来,她在外面看到的、知道了那么多的事情,她根本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想要知道,琴箫的秘密。如果想要知道玄机宫的秘密,那么她就要去玄机宫的禁地,她刚来的时候,琴箫就告诉她玄机宫的禁地是在后山那里。
那里不让任何人入内,听琴箫好像说,那里会有很多的凶兽,如果善入那里,就会有危险了,虽然苏瑾瑜当时是对那里没有什么兴趣的,但是现在她对那里已经产生了足够大的兴趣。她想要进入那里看看。
于是她便准备好了,就准备进入后山那片地。想要进入那片地也是很难的,那里驻守的人,他们只认令牌,只要有玄机宫的宫主令牌,那里的人才会放行。
苏瑾瑜当然是没有了,但是她知道哪里有。
苏瑾瑜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拿了一盒很精致的茶点盒拎在了手上。过了一会儿,她才用自己的卧室里出来。然后来到了琴箫的书房。
等她莲步慢慢的走到了琴箫的书房时,就遇到了沉香,他笑脸盈盈的,对苏瑾瑜做了一个礼,苏瑾瑜也还了一下。
“夫人,宫主不再这里。”
“是吗?那我来的真不巧。这食盒里装了我刚做的一些点心,我现在再拿回去还有些沉,不如我给送到他书房,等他一会儿来了也就能吃到了。”苏瑾瑜对沉香说道。她当然知道琴箫没有在书房了,他现在还应该给阿古丽解毒呢。
“嗯,那好。”
沉香让开了路,苏瑾瑜没想到这一切还会那么顺利,于是她对沉香点点头,就进入了书房,苏瑾瑜把食盒放下了,然后就连忙去书房里找琴箫的令牌,她以前会在书房的一个小抽屉里发现那里面放着令牌。
按照她的记忆,她便把那小抽屉给拉开了,果然那里放在一个银色的令牌,苏瑾瑜欢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