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半路上出什么差错了吧,那也不可能啊,他们这都是饱经风霜的超级豪门,
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那些跟上官家有合作意愿的家族到了集团大楼门前,
上官中石个更加的兴奋,因为这些家族都是南阳城有名的集团公司。
文化、旅游、影视、要啥有啥,上官中石暗喜只要自己能跟他们合作成功,那上官集团可就真成了一个全面发展的集团了。
其实,这些年,上官中石一直在寻求全面发展的机会,只是苦于一直被其他家族打压,没有达成所愿。
上官中石平抚了一下心中的喜悦,很是热情的招待了几位老总,然后就是各种欢迎仪式全部用上。
他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来的,洽谈起来也就比较容易了,很快就到了正式签订合同的时候,
上官云雷跟父亲从商多年,他父亲懂得那些东西,他也都知道。
上官云雷很不希望上官集团跟他们达成合作,
因为那样的话,她想要把罗坤那三千万的股权搞到手,
然而更让他感觉眼热的是,只要这及合作协议一签,
罗坤拿手里的那三千万股票肯定会成几倍十几倍的疯涨,
到时候他说的身价都有可能超过自己,
自己要是被一个刚卖身到家族不足三天的人给超了,那还不得被全城的人给笑掉大牙。
可是,他现在也一点招都没有,自己的父亲正在前面主持大局,
他如果这个时候上去捣乱,肯定会暴露了自己的意图,
再说他也知道这是父亲梦寐以求的机会,
自己这个时候上去找麻烦,还不得被父亲活扒一层皮,
正在上官云雷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最期盼的时刻来了,
一阵数十辆集体鸣笛的声音传来,几十辆豪车共分为三只车队,无论是从车子的数量或者是说车子的品牌都要甩刚刚来的那伙人好几条街。
世界豪车普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特别的大,
几十辆豪车排在一起的轰鸣声有多大,可想而知,
上官中石听着这刺耳的声音,心里感觉阵阵不安,
该来的还是来了,看他们今天派出的阵式,整出的事不会小了
上官中石刚刚签完合同以后,还在心里庆幸自己的家族总算是躲过这一劫了,
可现在看来,刚刚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好在合同已经签了,他们的能耐再大,这件事是改变不了的了。
上官中石觉得他们顶多让自己赔些钱就完事了,
上官云雷现在心里别提有多美了,王啸天和潘龙宇整出的阵容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看来,他们两这一次是真的怒了,要是不把罗坤给弄进医院住上个一年半载,这事肯定是没完的。
他看了看仍然是一脸平静的罗坤,心里暗喜,
罗坤,你不是能耐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决这么多豪门的集体围剿。
上官云雷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可以帮的上罗坤,
心里更加的肯定罗坤今天死定了,就这阵式,换做是南阳城第一大豪门来应对都不可能解决。
几十辆豪车开到集团门口跟前把在场的人团团围住,
车子与车子之间,只留个可以过人的缝隙,
而且每个缝隙的两旁都有两个黑衣人站岗,
典型的一副大军压境的阵势,就连包围圈的空气中仿佛都窒息了一样,
所有车子中最好的一辆当属那辆黑色的加长悍马,
车子停稳以后,一个装入金刚的黑衣男子走到车子跟跟前,
车门随后自动打开,一个四五十岁穿着一身唐装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
此人便是王忠宝的父亲王啸天,他现在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一脸的铁青,明显是带着火起来的,就连看人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王啸天下车以后,紧跟着又下来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的中年人,跟他年龄相仿,但是体格很壮硕,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他的脸色比王啸天好不到哪里去,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王啸天无疑是这伙人中来头最大的,
看到王啸天下车了,潘龙宇那伙人也跟着下来,全都齐刷刷的站在他的身后,
目前的形式比刚才更可怕,王啸天在所有的人中备份最大,
他率先开口,走到上官中石跟前问道:“我听说你们家有个叫罗坤的下人赶紧把他叫出来见我。”
上官中石虽然在南阳城混了很多年,但他看了眼前这阵式也觉得害怕,也正是因为他在这座城市混了多年所以才会觉得害怕。
因为他很是清楚在场的诸位格格都不是善茬,他们的手段都很毒辣。
上官中石一直很期待罗坤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这些人。
现在终于轮到他商场了,他赶紧往罗坤坐的位置看去,
可当他看到罗坤刚刚坐的那把椅子突然没人了,顿时傻眼了...
“唉,罗坤去哪了?”
白石旭和上官云朵就在那把椅子的旁边,
听到上官中石的惊喝,这两人也一连蒙圈的叹道:“是啊,他刚刚还在这坐着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呢。”
上官云雷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兴奋,这小子应是赶到眼前这阵式已经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认知,根本就不是他这样的人能收拾的了的,然后他就趁机溜了。
上官云雷现在心里虽然是狂喜无比,但他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很懊恼的样子,捶胸顿足地说:
“罗坤这个小子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具备对手根本就没有的实力,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溜了,这不是把我们全家给害了吗?”
上官云雷的这一番话,表面上是在抱怨罗坤把上官家给坑了,实际上实在给罗坤火上浇油。
这个家伙也真是够无耻的,为了把罗坤手里的股权搞到手,不惜把在全家族的人都给搭上。
他的话果然让王啸天更加恼怒,他转头看着上官云雷很是冷漠的说了依据,“哟呵,这个小子果然够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