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王烈出手制止了,才给这两个祸害留了个底裤。
王烈对谢神婆宣布了自己对她的处理结果,然后拿着谢弘摁手印的罪证在她面前一晃。
谢神婆肺都要气炸了,要不是还捂着自己那俩干瘪的玩意儿,伸手就要挠侄儿。
“您就得了吧,还能怪我?这都是你自己的主意,谁知道冒出来的是他?兴许人家是真佛呢,赶紧赔钱走人吧!”
说着说着,谢弘自己都快信了。
谢神婆懂法律,更懂迷信!
她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跳进坑里,被打昏的事情,不用说,就是王烈干的。
现在这个局面,自己能丢的全丢了,只剩裤衩了。
心里千万个不甘,但也只能够赔钱离开,把柄还在别人手里呢!
挨个赔完钱,算完账,已经是到了傍晚,在红望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十年的谢神婆,竟栽在了王烈手里。
不甘心也只能离开,在“佛爷”的光芒下,已经容不得她这个神婆了。
趁着村民们涌向自己家哄抢清算的时候,谢神婆赶紧跟谢弘带着人溜之大吉了。
混乱之中,王烈忙着顾及村民之间的争斗打闹,压根没有去理睬谢神婆。
一直到傍晚,村民们才在王烈的调节下,按照各自的诉求把谢神婆的家给分了个干干净净,算是勉强达到了大家都满意的程度。
而心思细腻的秦玉姝,发现了谢神婆跑掉的事,急忙地拉着另外两女告诉了王烈。
“现在还不是收拾她的时候,要彻底收拾她,需要走正轨的程序,而如果走正轨的程序,很多人的钱就拿不回来,或者得等很久,两步走,先拿钱,后办人。”
王烈有自己缜密的计划,该吐出来的钱,一分不少得让谢神婆吐出来,然后再对她进行应有的制裁。
而若先制裁了谢神婆,钱可能拿不到,更有可能拖很久,在这方面,村里的人是等不得的。
听完王烈的话,秦玉姝心里有了底,感叹还是王烈想得深,自己完全不如他。
白香兰直竖大拇指,“你小子行啊现在,你瞧之前跪那一地,这啥场面,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真牛!真爷们儿!真是个男人!该拍的,姐都照你的吩咐拍下来了,姐好吧?”
说着,忍不住给王烈飞了个媚眼,要是没有另外的人在这里,她都想抱着亲两口了。
这样威风的男人,让她钦佩,让她觉得出气,让她觉得爽,让她想要。
王烈有点羞涩点了点头,赶紧转移话题道,“严茂才今天一直没露面啊。”
说起红望村的这个村长,白香兰和秦玉姝都恨得牙痒痒,他只比谢神婆更坏,而且当初王烈父母那笔血债,有谢神婆一份,更有他一份。
“他昨儿去镇上了,估摸着还没回来呢。”白香兰说起来就是一脸的嫌弃。
秦玉姝赶紧拉住了王烈道,“他可不像是谢神婆,他在镇上也有势力,有钱有关系的,你……”
“玉姝姐,你放心,我有安排和计划。我父母的债,我自己的债,当然要挨个清算,但更重要的是,咱们村子,咱们父老乡亲,还有你们,都得要过上好日子。”王烈说着,放眼远处。
心中有仇恨,更有雄心壮志!
“村子里的毒瘤,要挨个割掉,咱们村儿才能好,咱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白香兰眼泪都快下来了,连连说,“真好,真棒,真是个做大事的男人,姐稀罕你这样。”说着,忍不住并拢了一下腿,感觉这男人让自己忍不住了。
秦玉姝看着王烈,双眼冒着星光,心中的澎湃汹涌丝毫不比白香兰差,但,毕竟眼前还有外人,只能忍着,压着,积攒着,等着没人的时候,好好爆发一下。
“那,你现在打算处理你这个佛爷的身份呢?”染红云对王烈问道,她担心屠龙的少年终成恶龙。
要是那样,她可就真看低了王烈,格局可仅限于这个村子里了。
“这还用说,肯定得当呀,当佛爷多好,大家跪着拜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钱有钱。”白香兰顺嘴就接了过来。
秦玉姝不知道王烈的想法,她觉得白香兰说得有道理,但是好像这样也似乎不妥,便问道,“王烈,你怎么想?”
“劳烦三位姐姐,去把大家召集起来,就到咱们院儿门口,我有话说。”
王烈吩咐下去,村民们很快就响应了“佛爷”的号召,再一次聚集在了王家院子门口。
“佛爷,您有啥事儿尽管吩咐,咱们啊,全都听您的!”
“是呀,帮我们赶跑了妖婆,您才是真神仙呐,今后咱们有啥都得来求您来!”
“佛爷,您今儿就得发发慈悲,让我啊多赚点钱,把网贷给还咯!”
……
“去……去去去,你们当佛爷是使唤丫头了,要这要那的!”赵老三哆哆嗦嗦地说着,嬉皮笑脸地对王烈道,“佛爷,我今儿就是四脚蛇豁了鼻子——不要脸了,求您治一治我这偏瘫,您看行不?”
白香兰一翻白眼,不耐烦地摆手,“你不也一样,少来这一套,佛爷有话说呢,一边儿去!”
“又大了,真馋人,嘚嘚嘚,别轰我,我自己靠边,就能瞅着你就行。”赵老三没脸没皮地靠在边上,觉着村里的这几个女人咋看都看不够,看的手脚直哆嗦,血压蹭蹭往上冒,还是看不够。
王烈冲赵老三善意地笑了笑,帮赵老三治是肯定要治的,但不是这个时候!
一切都在规划中,所有的人都有他们的作用。
“咳咳!”
只是清了清嗓子,顿时所有的村民都安静下来了,听着佛爷给予指示。
王烈笑了笑,冲着所有村民拱手,“各位父老乡亲们,抱歉,我不是真佛爷,一切都是骗局。”
呆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
如果说刚才佛爷现身是的一枚炸弹。
那现在,就是挨了原子弹了。
这是什么脑回路?白香兰看着秦玉姝,发现她跟自己一样的眼神,仿佛自己才是煞笔!
而赵老三才是最不敢相信的那个人,发财和治病,这两个朴素的愿望全落空了。
“你……你再说一遍。”赵老三哆嗦着问道,浑身更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