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语顿时无语。
“陛下,臣妾倒是以为,这是陛下了却心愿,回讫一事尘埃落定,又加之习武之后的结果,与它事无关。”
萧让已经听出,这是王千语又想借机督促自己练武。
“好,朕这就爱妃一起习武操练。”
萧让故意拉着长音,王千语脸腾一下就红了。
“陛下,勿要与臣妾再开如此玩笑,我答应陛下之事,绝不食言,但是绝非此时。”
萧让闻听,再次感觉王千语又被皇后附身,暗自感叹一声。
“朕,到底要不要接皇后回来,要是身边真有两个这样的女人,朕就怕无福消受。”
一边想着,萧让并未说什么,轻轻一声。
“爱妃,我们开始吧。”
王千语愣住。
“现在就开始,可是臣妾只是来唤陛下,还未及换习武的衣服。”
萧让轻摊两手。
“这有何妨,在朕的后宫,爱妃想穿什么便穿什么,我倒是觉得爱妃这身装束,将宝剑耍将起来,更有仙袂飘飘的感觉。”
王千语听罢,抿动朱唇。
“陛下真这样的认为的,那好就依陛下之言,今日臣妾不换专门的衣服了。”
说着,王千语就要指导萧让基本动作。
萧让连连摆手。
“爱妃,在练基本动作前,可否为朕舞一番剑法,朕想看,也想学。”
王千语并未多想,当场舞剑。
萧让坐下,开始默默的欣赏。
“美,真美!”
王千语不只身材好,又加之她平时习武,这种美绝非那些纤纤细腰的嫔妃能比。
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得正好,而该丰.盈的地方,又如此恰到好处。
萧让看得如痴如醉。
舞着舞着,王千语才意识到,她似乎中了萧让之计。
“陛下好无赖,明明说好习武练功,原来竟是想骗臣妾为陛下一舞。”
说罢,她脸带几分愠恼的表情,将剑收回负于后背。
正要开口,那边传来当值太监高喊。
“陛下,该上早朝了!”
关键时候,机灵的何安再次成功救驾。
萧让一溜烟地似地,直奔永安殿。
王千语一阵无奈地长叹。
“也许,我真的应该劝皇后早些回来,陛下这样下去,我恐怕要管不住了,陛下若真犯了老.毛病,而误了国事,我辜负皇后所托不说,更是成了千古罪人,毕竟难得陛下如此转变,我不能眼看他变回原来。”
思来想去,王千语决定出宫,去感业寺见徐妙锦。
……
京都,效外。
回讫使者抵达的消息,传到冯无极耳中。
他听说这个消息,失声大笑。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这次我看这废帝如何破局,得罪了匈奴他尚不知如何收场,现在又为了不和亲三个字,把回讫人也惹怒了,我看这废帝,不把周边各国都得罪一遍,是不肯罢休啊。”
冯无极坚定信心,只要咬牙坚持过这一段时间,萧让必然哭天抹泪地,过来求他主持大局。
在他眼中。
整个大梁涉及到与他国邦交一事,舍他其谁。
这些年如果没有他如履薄冰.地,小心翼翼与诸国维系关系,大梁早被人灭了不知多少次,虽说失了九州之地,但是大部分国土总算是保住了。
冯无极眼中,萧让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也就开头这三板斧,把人吓唬住了而已。
……
另一方面。
徐妙锦在感业寺也听说了此事。
她当即一阵长叹。
“我到底还是错救了陛下,此举当真误我大梁,如今回讫使者又至,我大梁更是雪上加霜!陛下到底意欲何为,意欲何为!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正在这时,外面王千语求见。
徐妙锦见面急问。
“你来此可是为了言说回讫之事?”
王千语嗯了一声。
“正为此事,陛下如今当真改变不小,这次回讫能来使者,正是我大梁天大的转机。”
徐妙锦闻言神情一怔。
“转机?你认为此事,是我大梁转机,而不是灭国的前奏?”
这话一出,王千语反而糊涂了。
“皇后何出此言?此事确实是我大梁转机啊,一切全凭陛下运筹帷幄!”
徐妙锦听了此言,当即拉下脸色。
“好一个运筹帷幄!千语,你如果今日来,只为与本宫说这些,现在就请你出去,马上!”
王千语还要解释,徐妙锦已经变得声色俱厉。
“不必说下去,你是没有听清本宫的话吗?是你自己离开,还是本宫叫人把你请离!”
说着,徐妙锦头也不回地离开。
“本宫念及昔日情份,不想与你为难,往后好自为之吧,王贵妃!”
王千语眼见如此,只好离开。
一边离开,她心里想着。
“皇后是在生我的气吗,可是升为贵妃,亦非我愿,都是陛下旨意,我怎敢抗旨不遵,若真因我夹在其中,让皇后不愿意回宫,我岂非成了罪人。”
王千语郁郁回宫,她已经想好了,等见到萧让后,就请求萧让依旧降级为贵人,这个贵妃她没有资格当。
……
皇宫,御马菀。
这几日,萧让一直都在这边,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挑马的。
就算大梁皇家的马在好,甚至拥有比肩汗血宝马的良驹,又能挑出几匹,这些马拉到战场,也是白牺牲。
萧让深知,打仗队除了打后勤和国力,还有一样东西相当重要,那就是信息来源与传递。
谁能更快掌握信息来源和传递,谁就先取得主动权。
有感于郑新等人,出使一趟回讫都要这么久,又加上一番调查,萧让决定因地制宜地,培养出一批信鸽。
而放眼皇宫,御马菀这地方,培养信鸽在合适不过。
有了这东西,军中消息,朝传夕至。
此时他已经把近期朝中安排,都一一交代完毕,只带着邢国远一人,来到了马厩。
邢国远开始只以为萧让,是为马匹的事情发愁。
毕竟真与匈奴开战,就算是皇帝的御马,也比不过匈奴那边的汗血宝马。
“陛下,末将也担心,真要打起来,咱们会在马匹上面吃大亏,匈奴人的战马实在太快了。”
萧让大笑。
“谁说打仗要赢,就一定非得马匹够快,马匹在快,快得过飞行的速度?”
萧让的话,直接把邢国远说懵了。
“陛下,难道有办法,让这些马胁生双翅不成?”